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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红后我又拿了奥运金牌 第89节
    褐马像是听懂了,赞同地哼出两口气。
    【亲善大使小阿月】
    百米开外,尼西的枣红马忽然受惊,狂奔起来。
    镜头扫到尼西,枣红马四处乱窜。
    屏幕一片:【啊啊啊啊,尼西别怕,将军来救你了】
    【西西别怕,坚持住】
    果然,季摘月立刻翻身上马,调转马头,褐马不用她吩咐,一下窜出去。
    尼西不会骑马,快被甩下马背。周嘉楠大喊,“西西别怕,拉紧缰绳!”它骑着马,她的马儿很慢。
    尼西的枣红马跑到季茶面前,季茶一笑,指尖捻了捻脖间的玉石,刚才她用气运积分兑换了一个惊恐技能,作用到尼西的马身上了。
    季茶目光灼灼,尼西的马朝她奔来。只要尼西的马跑到她身边,她再收回惊恐技能,尼西的马自然乖顺下来,而她可以顺手卖尼家一个恩情。
    然而尼西等不到了,枣红马猛地抬起前蹄,重力失衡,他即将被甩下马。季摘月这时拦着尼西的腰,一把将他扯到她的马背上。
    【英雄救美,永远滴神】
    【香啊,性转版的英雄救美,又是为草帽cp磕死的一天】
    坐是不可能坐的,尼西趴在马背上,季摘月抓了抓缰绳,让马到一边停下。
    然而枣红马像是吃错了药似的,一直紧追着季摘月的马不放。季摘月便停不下来了。
    周嘉楠赤红了眼,又是谁想害尼家人。她骑着马,一把关掉摄影机,对众教官说,“□□找到了吗?”
    周嘉楠沉声道,“就地射杀。”
    现场所有无关人员撤离,有人催季茶离开,季茶愤愤地看了季摘月一眼,抿了抿唇,没撤回技能。谁让他们那么侮辱她。
    马场只剩周嘉楠和几位教官,还有季摘月、尼西,以及两匹马。
    尼西现在翻身,坐了起来,他坐在了季摘月前面,季摘月双手从他腰侧而过,捏着缰绳,奋力地骑着马。尼西垂眸,她双手白皙坚韧,手臂发红,刚刚将他从死神那里拉了回来,大概是撞红的。
    季摘月只听见身后两声枪响,“砰”,“砰”。然后像是有庞然大物,轰然倒地。
    尼西说,“别回头。”
    周嘉楠当场射杀了那匹发狂的枣红马。
    季摘月这才后怕起来,两人下马,尼西一直牵着她的手,她忍不住好奇要去看那匹马,毕竟刚刚还骑过它。她不懂为什么,怎么会突然发狂呢?
    尼西捂住了她的眼,“别看。”
    周嘉楠面若冰霜,沉声道,“你们先走。”
    尼西牵着季摘月出去,她的右手红肿起来。
    两人走出马场,阳光重新照耀。季摘月揉了揉自己的手,她不是个示弱的性子,装作没事人,说笑道,“你挺重的。”
    手心顿时空空落落,尼西看着她,明明她的嘴唇在发抖,他认真说,“谢谢你。”
    季摘月摆摆手,喉咙发涩,“嗯。”
    被发狂的马狂追,那只马的眼睛都是布满血丝的。随后,身后两声枪响,并非拍戏,电影中的情节真实发生,真的很可怕。好久没有害怕的感觉,这会儿后怕起来,太阳晒着,全身发冷。
    她昂起头问,“尼西,我能抱一下你吗?”
    他的怀抱有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不知抱了多久,薛大萌忽然大喝一声,“分开!”
    季摘月一抖,尼西朝着薛大萌望去,眸色划过不善的暗光。薛大萌忽然怵了怵。
    “被媒体拍到,成何体统!”薛大萌冲上来,拉开二人。
    忙不迭质问,“没谈恋爱吧?”
    季摘月吸吸鼻子,“没有啊。刚才有点事情。”
    “我看到了,我一直在马场外面等着你,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太惊险了,”薛大萌喋喋不休,“那个季茶是有毒吗,每次碰到她都没好事。”
    季摘月猜是绿茶系统捣的鬼,奶奶的那部分数据已经改动了,就算季茶拿到其他研究院那里的数据,也不可能完全还原绿茶系统,上次《全明星运动会》的百步穿杨,证明季茶复原的系统有很大瑕疵,奶奶说,她给出的数据完全倒转了,换言之,现在的绿茶系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有代价的。
    果不其然,季摘月等人,撞到了季茶,正在流鼻血。她身边的工作人员劝她,“茶姐,要不去医院看一下吧,这个月是您第九次流鼻血了。”
    “不用,我的身体我知道。”季茶说完,怨毒地看了季摘月一眼。上了自己的商务车。
    季摘月收回眼神,用健康来换取所需,季茶简直脑子有坑。
    商务车正准备开走,周嘉楠面若寒霜的站定,“等等。”
    一行当兵的,拦住商务车。季茶奇怪道,“二姐,怎么回事啊?不让我走。”
    “别乱攀关系,所有接触过马的人,都带回去调查。”
    季茶咬咬唇,“尼家有权有势,但也不能滥用职权吧。搜家也有个搜捕令,你凭什么抓我啊?”
    “我目前的职位,有权逮捕任何一个嫌疑人。”周嘉楠让人带走她。滥用职权什么的,她不在乎,坐到现在的职位,如果连自己家人都护不住,还有什么意思?
    周嘉楠经过尼西身边,略点了下头,眼神安抚。
    季摘月好奇道,“你们认识吗?”她想起来,周嘉楠那声“西西别怕,拉紧缰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痒痒的不自在。
    “她是我二姐。”尼西说,“之前因为有人恶意报复,我昏迷过五年,我二姐比较紧张我。”
    季摘月心里一动,“五年吗?”
    第66章 戏疯子
    五年, 对季摘月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她穿书的时间段,也是五年。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尼西喃喃。
    在梦中, 他变成另一个人,用着尼西这个名字,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他想他大概是穿越到一个新的世界了。
    他确定自己穿越后,决心接受一切。那天在教室里,偶然听到一个女孩子哼歌, 这首歌是他原本世界的歌。
    她也是穿越的吗?他很想过去问问她, 出于谨慎,最后还是放弃了。
    后来他对她的关注莫名多了起来, 她上课之前总是满手的机油,受到同学们的嘲笑, 于是他给她送了酒精。
    她开始学习射箭,很刻苦, 机缘巧合, 他随后进入学校的击剑队, 之后,两人成为校队队友, 升入省队后,两人经常碰面, 项目不同,却经常一起参赛,偶尔见面总会相视而笑,互相打气, 慢慢地成为不远不近的朋友。
    他从十一岁昏迷到十六岁, 没想到他能穿回来。醒来后, 那五年好像是一场梦,真的是一场梦吧?
    直到那天在高架桥下,遇到季摘月,明明她和原来那个世界的女孩子是不同的相貌,但两人的举止和性格极其相似,而且季摘月也会射箭。原来那五年,他是真实地活着的,要不然如何解释他对击剑的知识和技巧是哪里学来的呢?
    苏醒后他的身体素质很差,十六岁的男孩子,身高才160。家人让他复建,多做运动。梦中带来的记忆,他重新练起了击剑,身体素质逐渐好转,两年长到183。之后,他参加比赛,花了六年时间,进入国家队。
    这些都是他的秘密,大概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分享。
    三人喝着咖啡,咖啡店外有许多蹲守的狗仔。今天马场来了好几个娱乐圈明星,还有国家队选手。
    咖啡店里坐着很多吃饭的队员,众人都穿着一模一样的迷彩服,季摘月混入其中,并不是不是很显眼。不然会有狗仔进来拍。
    尼西看了眼季摘月,她正在吃意大利面压惊。薛大萌眼神慈爱,“多吃一点,都瘦了。陈斌对你们可真差啊,孩子都瘦成啥样儿了。”
    “他很好,最近降职为副教练了。不过我们射箭队几个副教练还是以他为主。”
    季摘月含糊着说,又卷了一叉子意大利面。唇上有些酱汁,她伸出舌头舔了舔。
    尼西眼神暗了暗,垂下眼皮,也跟着动了刀叉吃面。
    喝了几口薄荷冰水,季摘月缓过劲来,对面的尼西已经吃完了。尼西目光落到她脸色,抽了张湿纸巾递给她,“吃完饭总忘擦嘴。”
    “谢谢。”季摘月大囧,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在警局时候,她嘴下边也是有辣椒酱,被他发现了来着。
    她少有窘迫的时候,再次和他说话时,下意识用手指遮住粉色的唇,“尼西。”
    举动有点可爱,尼西问,“什么。”
    “那匹马怎么用了?”
    周嘉南说那匹马的尸体被送去检验,测验出肾上腺素过高。季茶有重大作案嫌疑,在监控视频中她摸了摸那匹马,不一会儿马就发狂了。视频中没拍到注射剂等物品,季茶洗脱嫌疑,出来也要好几天。
    “如果不是季茶,你二姐不怕被告吗?”季摘月好奇地问。
    “不怕。星耀公司不干净,不会随便得罪尼……”他本想说尼家,觉得有自吹自擂之嫌,改口成:“星耀不会随便得罪我二姐的。”
    “你二姐真厉害。”季摘月感叹。
    “嗯,我二姐维和部队过来的,是很厉害。”尼家从军的人都有军功在身,如果他没有昏迷五年,现今肯定是现役军人。不过现在也很好,他喜欢击剑。
    *
    军训结束后,全班没有一个人掉队,全部进入国家队。
    每个队伍举行了“隆重”地欢迎仪式,比如背着师兄踩指压板之类,玩了一个通宵。
    早上五点,挂着熊猫眼准备回寝室睡个回笼觉。
    陈斌忽然到场,笑眯眯说,“昨晚玩儿的好吧?”
    众人不敢接话。
    陈斌看了眼手表,“我们今早出发去tai太国。后天有暴雨,我们行程提前一天。”
    众人哀嚎。陈斌说,“你们还有两个小时的收拾时间,机场大巴在等着了。”
    季摘月的签证不在寝室,于是打电话给圆圆,幸好圆圆手机24小时畅通,办事利落,手机查了太国的天气,立刻选出五套衣服,用行李箱装好,立刻开车送到季摘月那边。
    季摘月拖着行李箱,敲了敲隔壁陈紫柠的门。门一打开,陈紫柠苦着一张肉嘟嘟的脸,“我不能去了,我的签证过期了,准备今天上午去拿新签证的。没想到行程提前了,你们先走吧。我过几天再看看要不要去。”
    比赛为期一周,耽误几天,没有再去的必要了。
    “那好。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季摘月关上门,拖着行李箱走了。
    国家女子射箭队一共十人,季摘月和另外九个人,上了大巴车门口。
    s市的清晨六点,入秋的晨风有些凉意。季摘月搁在窗边的手,收了回来。
    一群晨起跑步的队员们路过,好几个嘴里喊着包子,“等等我。”
    几人交谈:“射箭队今天就走?”
    “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