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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自慰
    蔚蓝的泳池浅水区,姜盼两只手抓着泳池边上的横栏,身子浮起,两条腿拍击着水面,荡开一圈一圈的波纹:“是这样做么?”
    “上身要再浮上来一些。”项棠回答道。
    他的视线不知道放在哪里,姜盼就在他眼前。
    她纤细的腰身下塌,饱满挺翘的臀部淹了一半在水下,另一半浮现出来的峰峦看起来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感。那两条修长雪白的腿不断起落,在波浪间迷幻不定,更生出几分情色的诱惑。
    他身上越发燥热起来,仿佛周身流淌的不是水,而是连绵不绝的欲火。
    她终于停下来,他松了一口气。
    但尚未持续多久,他看见她面色苍白,额前冷汗涔涔,即刻游到她身边,问:“怎么了?”
    “应该是抽筋了。”
    项棠靠近她,把她一只手臂放在自己的肩头,然后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探,捏住她绷紧僵硬的小腿,用力按揉,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脚掌,往上压。半晌,她终于缓解过来,松弛着身子靠在他的颈侧。
    她听见他的心跳得极快,如鼓声。
    项棠又帮她按揉了一会儿,女人的肌肤触感柔软滑腻,沁凉如同一匹真丝绸缎,令他心生几分眷恋,但理智迫使他松开了。
    他开口说话,因为过分压制情欲而嗓音沙哑:“姐姐,我们上岸吧?”
    获得她的首肯,他环住她的肩膀,一手绕过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上岸。她湿漉漉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贴在他的脖颈处,暧昧地缠绵着。
    项棠把她放在长椅上,用干净的浴巾罩住她,她蜷着身子裹着浴巾,哆嗦着擦拭自己。他耐心等她擦拭完,半跪在地上,手掌托起她的脚,轻轻按摩。她的脚背雪白,上面沾了几滴水珠,皮肤白到接近透明,淡青色的血管像藤蔓一样,妖艳地曲绕。
    他闭上眼,呼吸有些不稳。
    项棠灼热的吐息落在她的脚背上,姜盼了然,她低眸看着垂头为她按摩的青年,看见几滴水珠顺着他光裸的脊背,微凹的背沟流到腰际,那凸起的背肌连绵起伏,闪烁着明亮的水光,色情又性感。
    好想用指尖拈一下那几滴水珠。
    她联想到如果她和他做爱,被送上高潮的话,恐怕她的指尖会忍不住在他的背肌上掐下去吧?
    两人都有些躁动,幻想着同样的事情。
    “现在舒服了一些么?”
    “好多了,谢谢。”
    “好。”项棠起身,用浴巾环住自己的腰身,垂头道:“姐姐,我先去洗澡了。”
    房间浴室内,项棠打开淋浴器,头顶喷头喷射出的水流像大雨一样落下,瞬间淋湿了他全身。
    喘息着,将身上系着的浴巾丢在一边,露出来的泳裤被勃起的性器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有什么好像快要冲破布料的屏障。
    水雾缭绕,水流不断洒落在青年光裸的身体上,他锋利的剑眉因为烦躁而皱起,抿着唇,下颌紧绷,显出一道利落干净的线条。
    结实有力的窄臀不断发力,带着傲然挺立的阳具不断向前冲撞,抽插着手掌握成的甬道。
    力度凶猛得像不受限的野兽,疯狂又可怖。
    他缓缓吐出一口长气,闭上眼,沾满水珠的浓睫轻颤,胸膛上下起伏。
    眼前浮现的是他和姜盼在泳池里做爱的场景。她的双手紧握住泳池边上的栏杆,柔软的臀在他的小腹上轻蹭。
    挑逗他,勾引他。
    他忍不住捏紧那两瓣臀,用力插入臀间饱满的耻丘,腰胯快速在她臀上击打。
    女人的呻吟辗转又缠绵,像带了钩子,勾着他狠狠入她。
    姜盼的卧室在他的楼下。
    她泡在一池散发着香气的热水之中,同样也是闭着眼的。圆润的双肩平缓起伏,露出水面,还有两只洁白丰腴的半球,随着她的呼吸颤出迷人的乳波。
    两条纤细修长的腿分得很开,好像有个男人身处此处,摆动腰身,用力向她的深处入侵。
    她难耐地扭动着臀部,放纵地迎合,他肆无忌惮的冲撞。
    “哈......嗯......”她娇媚地喘息着。
    水面被荡出一圈圈波纹,她腿根痉挛不止,终于泄了。
    与此同时,楼上的青年性器胀大到一个可怕的地步,盘旋其上的青筋突兀地绽出,他快速撸动粗壮的茎身,然后捏着淌着水的马眼,闷哼一声,喷射出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
    体内所有的激情和爱欲,好像都通过这个口子,一瞬间迸射而出。
    “项棠。”
    项棠回过神来,姜盼正看着他,问:“你们假期什么时候结束?”
    他们又同桌吃饭。
    刚洗完澡,她的发梢带着湿气,乖顺地落在肩膀,温暖的灯光撒在她的身上,只见灯下的人脸上未施粉黛,眉眼清透又温柔。
    一点欲望也不沾,美好得像假象。
    只一眼,他便移开视线,指尖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却是轻轻颤着,无法掩饰一瞬间的心动。
    “还有四天。”
    “到时候我开车送你去,我正好也要回t大,找个老朋友。”
    “老朋友?”
    “是我以前的老师。他叫舒亭远。”
    项棠略微一顿。
    姜盼问他:“你认识?”
    项棠答:“我只是去蹭过他的课,叫西方美学史。他很好,很多人喜欢他。”
    姜盼思绪有些游离,然后才缓缓道:“是的,我当时在上学的时候,也是有很多人爱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