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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 (ωoо1⒏ υip)
    冬日里,天色乍明,室外雪停了,仍是轻寒漠漠。
    室内的窗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早晨的光线落入其中,照得暧昧不清。
    床上的女人分开两条长腿,搭在男人的肩头,时而打开,时而并拢,大腿紧夹着男人低垂下来的修长脖颈。
    眉虽紧紧地蹙着,但显然是爽到极致。
    严洵半跪在地上,浑身赤裸,袒露出阳刚精健的男性躯体。
    脊背拱起,背肌隆起似一片小山,散发着诱人迷乱的雄性荷尔蒙。
    他把两片洁白的贝肉掰开,拨到两边,露出红嫩内里。然后头埋在她的腿间,对着中间那翘立嫣红的芯子,卖力吮砸。
    粘稠的蜜水从下面一开一合的穴中不断涌出,沾在他的下颌上,一片黏腻温热。
    “唔哈好舒服。”她扭着腰,臀在床单上挪着,带动丰盈的大腿蹭着他的侧脸,口中呻吟越来越娇媚。
    严洵被蹭得浑身发热,额上汗水渗出,凝结成珠,一滴一滴地,顺着脸往下淌。
    他终于没能忍住,抬起头来,黑眸氤氲,喉中泄出一声声沉闷的粗喘。
    灼热的呼吸,温热的水汽,纷纷落在她敏感脆弱的私处。
    她的腿根抽搐了一下,咬着唇,臀部绷紧。
    又一大团浓稠爱液涌出,啪嗒一声响,落在木质地板上。
    严洵听见那声响,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清香,胸口情潮几乎难以抑制,快要冲泄而出。
    健壮的腹肌下,浓密的草丛中,浅褐色的大阳具昂扬挺立,每一寸筋脉都在跳动。
    他低下头,脸贴在女人花阜上,有力的舌长驱直入,挤入穴中,一下一下地抽插。
    指尖按着蒂珠,轻揉慢捻。
    女人的叫声陡然加大,变得尖细,两只纤手放在他的头上,细长洁白的玉指穿插入他漆黑浓密的发,暧昧交缠。
    在一声甜腻的娇喘中,动作和喘息逐渐平息。
    他轻柔地舔舐着她的私处,延长她的高潮快感。而她软着身子,胸口一起一伏,纤手移到男人英挺的侧面,爱抚温存。
    “来床上吗?”姜盼抚着他的脸,轻声问。
    “好。”他回道,声线因欲而变得沙且粗砺,但又含着温柔。
    他一坐上床,女人马上坐在他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肩。
    两人脸偎着脸,唇对着唇,舌尖你来我往,一进一退,水声黏腻的湿吻。
    室内春情泛滥,越发潮湿闷热,窗上水汽渐浓。
    她的手放在他一张一弛的腹肌上,四处游走,色情抚摸。
    又往下滑,顺着深刻的人鱼线,移到神秘诱人的叁角地带。
    硬胀发疼的性器落入她柔软的手中,缓解了些许疼痛。
    细白的指尖泛着粉意,像早春初绽的花苞,柔软微凉,一点一点地蹭着敏感的冠状沟。
    前端溢出些前精,他松开她的唇瓣,一声一声地喘。
    两手撸动着他的阴茎,揉捏按摩许久,他终于也泄了,两人相拥在一处,相对喘着气,呼吸交汇间,带着情欲的芳香,令人沉沦不已。
    姜盼懒懒躺在他身上,舒服得连手指也不想动一下。严洵清理好两个人身上的液体,把她抱到被窝里,拉过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好。
    自己却起身穿衣,修长的手指捏着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扣上。
    姜盼些许疑惑,今天休息日,他这么着急起来干什么,遂问道:“你去哪儿?”
    “做早饭。”他垂着眼看她,眸光温和:“饿吗?”
    她本来不饿,听他这么说,想到他的厨艺,心里被勾了一丝馋意起来:“有一点点。”
    又忍不住调侃道:“严助真是大忙人,既要解决上司工作上的问题,又要解决生活上的问题。”
    “还有”她刻意拖长语调,勾了勾唇,露出一个蛊惑人心的微笑:“生理上的问题。”
    吃完饭后,两人在沙发上又缠绵了一会儿。
    靠着严洵的肩膀,姜盼打开了电视,按着遥控器,百无聊赖地换着台。
    切换到法制频道,忽然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容,男主持在一旁介绍:“下面我们有请最高检的项检察官为我们分析这起案件。”
    她怔愣半晌,放在遥控器上的指尖停滞。
    镜头长久地停留在检察官英俊的脸上,很是偏爱他。
    他把案件的来龙去脉都条理明晰地剖析一遍,又介绍相关法律知识。每句话都切中肯綮,引得一旁的主持人频频点头。
    镜头下他的脸有略微的畸变,却是掩不住的神态从容,气质卓然。
    只要不在她身边,项棣永远是正常的。
    严洵看她盯着电视里的项棣看了半晌,默不作声垂了眼帘,遮住眼中万千情绪。
    再抬起眼来,姜盼已经换了台,切换到了新闻频道。
    连播几条政治新闻后,女主持人面容严肃,开始通报几个贪腐案。
    项章的脸赫然出现在屏幕上,“涉嫌侵吞公款,受贿和利用职务之便为经济合伙人提供便利”
    姜盼心头一震,不可思议地与严洵对视。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还没有动手,怎么项章的事情就被曝光了?
    “你觉得是谁做的?”姜盼问。
    严洵摇摇头:“很多人都有可能,毕竟项章在官场上混了这么久,也树了不少敌人。”
    “后天上班时间你去查一下。”
    “好。”
    两人继续默默看着电视,但和刚才不同,她的心思早已经飞到了其他地方。
    在同样的一段时间内,儿子在电视上阐释法律,而父亲却因违法而被通报。
    这巧合的时机,似乎是由上天安排。
    两相对照,越发凸显出生活之荒诞,之讽刺。
    姜盼轻叹一声,干脆把电视给关了,她和严洵倚靠良久,皆是无话。
    又过了一天,到了工作日。
    严洵坐在办公室内,倒好茶后,翻阅着桌上的文件。
    忽然门被敲了敲,打开一线,某个职员站在门口,轻声道:“严助,有个林先生要找姜总。”
    “提前预约过吗?”
    “没有,他说有急事。”
    “姜总现在有别的事,我先去看看。”
    严洵到了会客室,打开门,看清楚里面的人后,不觉一怔,瞳孔微缩。
    站在窗前的客人长身玉立,容貌叫人惊艳。
    他正垂头欣赏着窗台上的花草,水仙一花一叶的影子落在他身上,清雅又秀丽。
    林月洲。
    严洵定了定心神,转眼间神色如常:“请问,有什么事么?”
    林月洲抬起头,清隽的眉眼迎上来。
    “我想找你们姜总,劳烦您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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