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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有毒 第699节
    姬南初的脸黑成了锅底,手指掰开她的手,真是一刻钟都不能多呆,不然真能被她气死。
    然而他刚起来一半,却被一只手拉了回去,正要推开她,但接着,一片温软的唇贴上了他的。
    那一瞬间,姬南初的身体突然一僵,之后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姜沉禾双臂攀在他脖子上,痴迷的吻着他,他真是俊的让她心动不已,想狠狠亲一番。
    姬南初被她的热情惊呆了,一直以来都是他主动,她极少这么主动亲他,本来被她气得要死,这会儿尝到她的味道全部忘光了,满心满脑子都是她,一开始还享受着她的亲吻,渐渐的再也忍耐不住,夺得了主动权。
    一番亲吻后,两人都气喘吁吁,姜沉禾清澈的双眸蒙上一层雾气,却依旧痴痴的望着姬南初。
    此时少年双颊绯红,双眸迷离,专注望着她的样子俊得不像话,他吃醋和痴情的样子同样的俊美,令姜沉禾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
    抬起头,又主动吻了上去,姬南初被她吻住,愣了一下,之后是欢喜,她今日真是太热情了!
    他一边承接她青涩的吻技,一边去解她的衣带,他渴望她已久,一直在压制着,今日是个绝好的机会,如何能错过。
    只不过他的动作带着试探,他猜测姜沉禾多半不会抗拒,但是他还是低估了姜沉禾的热情,当他去拉她衣带的时候,姜沉禾像是受到了提醒,手指摸上他的胸膛,也在找他的衣带,一下就扯了下去。
    姬南初再次被她的热情弄愣了,之后是狂喜,更快的剥她身上的衣裳,姜沉禾也在熟练的剥他的衣裳,不一会儿,两人的衣裳被剥了个精光。
    姜沉禾的手指迷恋般在他身上滑动,他的肌肤滑腻又紧致,摸上去很有手感。
    姬南初被她摸得身体一个机灵,想要按住她动作的手,她修长的大腿却攀上了他的腰,主动蹭着。
    她这么的热情反而把姬南初弄愣了,赶忙扯住身旁的被子,将两人都包裹住。
    姜沉禾的身体却向上挺起,更紧的和他贴合,但是这事不是她一个人能完成的,她急的睁开眼睛看他,“石头,石头……”
    他看着她眼中的渴望一时间有些郁闷,纳闷她为什么每次都比他淡定?
    当然更多的是羞愤,他一个大男人没道理不如一个女人。
    努力压制那种要流鼻血的冲动,手指像是豁出去了一样,探向那里,但是他太紧张,手抖如筛糠。
    姜沉禾口干舌燥的厉害,更用力的亲吻他,身体不停的蹭他,“石头,石头……”意思十分明显,让他快点儿。
    姬南初的额头上掉下一滴汗珠,一直找不到对的地方他非常郁闷,只能轻声安慰她,“别急,会痛。”
    姜沉禾嗯了一声,却是更渴望的看着他,姬南初被她看得更郁闷,好在他这会儿已经找对了地方,只是那触感令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身体因为太过激动轻微的颤抖着。
    姜沉禾也感觉到了他的触碰,准备承接,但是下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她的脸上。
    “啪嗒——啪嗒——”姜沉禾惊讶的睁开眼睛望向房顶,心想,“难道房顶漏雨?”
    但她看到的是在一滴滴的血珠从少年的鼻中掉了下来,而且越掉越快。
    姜沉禾吃惊不已,“石头,你流鼻血了。”
    姬南初当然知道自己流鼻血了,郁闷的捂住鼻子,气得咒骂了一声,“该死的……”
    第977章 痛苦的蜕变
    之前就想不能堵着鼻子做,但现在还没有进去就要堵鼻子了。
    他很想继续,但一想到她那处的景色,他浑身的血液就像沸腾的水一般,翻腾不已,无法控制,直冲向头顶,她的每一处隐秘都对他冲击太大了,这完全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无法调节。
    他实在是太喜欢她,喜欢到她的每一处都充满了特别,美好到让他身体激动的难以自已。
    姬南初捂住鼻子,试图调转真元调节一下,但是那血却流得更快无法制止,从他的指缝淌了出来。
    这还怎么做?姬南初的一张俊脸又红又黑,一半是羞辱的,一半是气的。
    你见过男人和女人亲密的时候,女人没什么事儿,男人先挂了么?他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姜沉禾见状惊白了一张脸,他从她身上起来,她也翻身坐了起来,“石头,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流这么多鼻血。”
    一边说还一边要开启心窍之眼,看看他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
    姬南初另一只手急忙捂住她的眼睛,要是被她看到他血液好像沸水一般,他今日人丢更大了。
    姜沉禾眼前一抹黑,诧异道:“石头,你捂我的眼睛干嘛?”
    姬南初没说话,施展了一个清洁术,手上的血和蜿蜒下来的血痕顿时干净,但是没有用,鼻孔里不断地有血流出来,止也制不住。
    姬南初郁闷的要疯掉。
    “石头,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姜沉禾去掰开他捂住她眼睛的手指,关切的问。
    姬南初偏头看她,此时姜沉禾身上未着衣衫,完美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曲线凹凸有致,只是稍微瞥见一点儿,他就感觉体内的血液又沸腾起来,鼻血像开了闸门一般汩汩往外冒。
    他急忙抓起一旁的被子,将她整个人都裹住了,然后柔声对她道:“我突然有一些领悟,先走了。”
    说话间已经快速的穿上了衣裳,施展了一个清洁术,之后快步的向门外走去,半路上,手还郁闷的捂住鼻子,不停的咒骂该死。
    见过因为男人做到一半因为流鼻血告吹的么?
    姜沉禾怔怔的看着姬南初离去的背影发呆。
    “突然有了领悟?”他和她亲密的时候都是三心二意,一部分元神在亲密,另一部分元神在领悟?
    他们如今是分神期的大修士,完全可以这样的,但是这……
    这让姜沉禾特不舒服。
    自己全心全意,但人家却是三心二意。
    这怎么也不可能舒服。
    只是也不知他领悟什么领悟到流鼻血。
    姜沉禾性格还是很洒脱的,压下心底的不舒服开始闭关领悟符铭。
    一个多月后,她终于领悟到了十品符铭,并且勉强能刻制出十品高级的符铭,这是因她还没有熟练的缘故。
    但是她却不能继续了,因为符道大赛已经不足一月。
    她出关后就乘坐风家的飞行宝器和姜思宁等人前往飞天崖,同行的人还有公孙玉,以及公孙家的一些修士。在飞天崖上有一座宝塔,符道大赛的时候参赛的修士要进入到宝塔里面比试。
    姜沉禾上飞行宝器的时候就在寻找姬南初的身影,虽然事情过去一个多月,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姬南初自然也上了飞行宝器,只是他的态度明显没有之前热络了,一连几日都是如此,哪怕她是主动搭讪。这让姜沉禾的心底就有些微微难受了。
    可是就她那点儿情商和经验,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她很自然的直接开口问他,“石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不然怎么突然就对她这么冷淡了,而且,她要和他亲密碰触的时候,他总是刻意躲着她,似乎很不喜欢她的碰触。
    她母亲曾经特意教习过她,对待男子要吊着点儿,不能太热情,女孩儿要矜持一些,才能让男子更加死心塌地。
    回想她的作为,都是随性而为,一点儿也没有遵循母亲传授的经验。
    那是她觉得矶阳会永远爱她,不会变心,哪怕是转世重生,哪怕是他已经不记得当初。
    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后,她知道那是不太可能的,那只是一个美好的理想。
    人心易变,不只是人心,任何事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遵循着亘古不变的规律。
    从萌芽,到茁壮,再到枯萎。
    他们的情也是这样的路线,情生,情浓,情灭,之后再生,再浓,再灭。
    循环往复。
    姬南初吃惊的望着她,“怎么会这么问?”
    姜沉禾觉得事情没有必要掖着,应当讲清楚,很自然得道:“因为你最近对我十分冷淡,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虽然他们才刚在一起不久,这也转变太快,但是除了这个理由,她还真是想不出别的,姬南初前后差别太大了。
    姬南初愣了一下,回想自己这些日子的确是对她很冷淡,那是因为自从那日他差点儿就和她做了之后,他的鼻血就不好控制,折腾了一个多月,他也没有调整明白,只怕和她亲密的时候再出现那种情况。
    那就更丢脸了!
    所以才刻意和她保持距离,却不想她被他伤到了,立即否定道:“没有的事儿,我这不是怕耽误你领悟嘛。”
    姜沉禾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真的?”
    “当然是真的。”说话间,姬南初已经将她抱到了怀里,哪怕是流鼻血他也豁出去了。
    这个怀抱真是久违了,姜沉禾虽然内心还有疑虑,却安心的靠在他怀里,很久后才继续去刻制十品符铭稳固境界。
    又十日后,前面突然传来爆破声,姜沉禾刻制符铭刻制一半因飞行宝器摇晃而刻制失败。
    她听到了爆破声,也就停止了刻制。
    走到甲板上,向爆破源望去,便见一身着青碧色衣袍的女子和两名化神后期巅峰的修士斗在一起。
    “谢澹雅!”
    不错,青碧色衣袍的女子正是谢澹雅,而在不远处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有元婴后期巅峰的修为,时不时的偷袭谢澹雅。
    偷袭之后他就快速的逃跑,谢澹雅就追着那人疾飞。
    “应邢君!”
    谢澹雅追的人就是应邢君!
    姜沉禾突然想起在落霞山脉的时候,谢澹雅就追杀应邢君而去,应邢君据说在玄天宗侮辱过谢澹雅,并且应邢君也是他们玄天宗的仇敌,谢澹雅如今有了实力,一直都在追杀对方。
    要将应邢君斩在剑下。
    姜沉禾那时候也想追杀应邢君,奈何固上盯着她,她自身都难保。
    而她现在也没有精力追杀应邢君,只能等到符道大赛以后。
    西方佛界的一处峭壁上,有一片茂密的树木丛生,遮挡了峭壁之下的景色,就在葱郁的树木之下凹了进去。
    里面黑洞洞的,原来是一个山洞。
    在山洞的里面,一队人盘膝调息。
    这一队人正是姜沉萝和青龙一脉,他们一路被追杀,伤亡无数,好不容易逃脱躲在了这里,他们消息闭塞,并不知道姜沉禾和固上一战,名声大噪,他们姜氏一族高调复出。
    此时姜沉萝盘膝坐在山洞最外面,她原本清亮的双眸布满了血丝,她正是青春年少,一张脸却枯槁如同老妪,灰败不已,正是她连日逃亡,殚精竭虑而至。
    她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刚觉得脱离追杀调息一会儿就又被追上。
    神经一直紧绷着,那根弦越绷越紧,几乎要断了!
    她知道这都是因她战力太弱了,空有一身修为又如何?
    什么文雅,什么讲究,什么士族气度,在绝境的时候统统都是狗屁,只要能够活命,哪怕是最粗俗的手段她都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