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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啊啊啊!我在弘圣宫听到这事,气得跳脚!我的名义夫君王奉孝已经被四皇姐抢走并害死了,难道我的救命恩人王奉年也要被四皇姐抢走然后害死,绝对不行!
    四皇姐是凶煞命,我不能让她克王奉年。虽然他与我不和,屡次见面都吵架,但我必须出手救他!他救过我三次,我必须救回他三次才行。
    我在房里不断地来回走动,想着办法,完全没有觉得我为他着急有点过了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听到以前我混的某点群里的一位作者得了脑瘤。她说动了手术后再也不能写小说了,因为不能正常地表达自己的思维。她还说她以前经常日更一万,虽然医生没说什么,但她怀疑是用脑过度引起的,不该在上班强用脑后,回家还这么拼命地码字更新文,告诫群里的所有作者,让大家保重身体。
    我听后很同情她,也很害怕。本来上班就很累了,回到家还要想情节想故事想对话甚至还要涉及语句的文采啊,人物形象描写啊。当作者真的挺不容易的。我完全是凭爱好写文,我也不知道这种热情能持续多久,嗯,至少写完这本书吧。
    不管你们如何想作者的,请看文留评的时候语言温柔些行吗,不要太吐槽?体量一下作者的辛劳。
    ☆、第063章 晋江网独发
    我想了又想突然想到,我怎么把曾经的婆母罗氏给忘了。若王奉年与四皇姐真搅和在一起,罗氏肯定是第一个不愿意看到的。
    我带着红啼、绿丫二仆,拜访了罗氏。因之前罗氏有求于我,这次我的到来正合她意,倒不像以往那般拒我于门外。
    我开门见山地说:“王夫人,王奉年之前向我道歉,说他误会了我,我很好奇您是如何做到的,便过来看望您,顺便告诉您一个事情。”
    之前我来拜访她的时候叫她为“婆母”,她不高兴,说我过不了几年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再说曾经的公爹王谊已经过世,她让我叫她“王夫人”这个陌生又生疏的称呼,可见她心里是十分排斥我的,现在我与她最多也只是形成暂时的同盟关系罢了。
    罗氏也不和我寒暄,直接说:“之前我见到他就知道他是我儿奉年,不会错的。我的心太急了,再加上公主你也知道,我曾经犯过疯魔症,这突然而来的失而复得,让我在奉年面前失控,才使得他讨厌我,疑心有人在背后搞鬼。上次他对公主无礼的事,民妇在此替他向公主道歉。”
    罗氏向我行了个道歉礼后,接着说:“我见他完全听不进我的话,明白他早已忘了他的亲生父母,忘了王家,只好以退为进,让他对我升起悲怜之心,让我靠近他关心他,待他现在所谓的父亲柳机,带着妻眷来大兴的时候,我再想办法打探他是如何变成柳家大少爷的,并说服柳家,让我儿回归王家!”
    “的确要打探清楚。之前我所说的推论毕竟是推论。打探消息的事,我来处理。”我不知道罗氏是如何让王奉年不再厌烦她的,但我知道母子连心,儿子亲近生母是一种本能。我接着说:“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东宫传出王奉年与我四皇姐杨颜关系暧昧的流言蜚语。”
    我这一句话让罗氏从冷静迅速变得暴跳如雷,她气得身子直哆嗦,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狠劲:“杨颜这个贱人!贱人!她毁了我的大儿子还不够,现在还想毁掉我的二儿子!我要杀了她,杀了她!贱人!贱人……”
    我让红啼赶紧拦住一脸怒容冲动的罗氏。过了好一会儿,罗氏才渐渐平复了心情,对我说:“公主,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能阻止杨颜。只要奉年平安无事,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个罗氏终于意识到,她最该恨的人是四皇姐,而不是我。我说:“把奉孝与杨颜的事,偷偷告诉王奉年,并告诉他奉孝是怎么死的。还要告诉他,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阿述曾经被杨颜追杀过,这是杨颜亲口承认的。阿述最终死在火海里。”
    说起阿述的死,我的心情非常的低落,随即灵光一闪,想起阿述对我的托梦,便心生一计。
    “杨颜这个贱人,真该杀千刀!”与我站在一边的罗氏,现在为我说起话来,完全忘了她曾经是如何讨厌阿述的。她问:“可是奉年若不相信我的话,我该怎么办?不瞒公主说,我现在脑子很乱,完全没有主意。一想到奉年对杨颜这个贱人比对我这个亲生母亲还要亲近,我就气得直咬牙!”
    我靠近她的耳边,把我想的办法一五一十小声地告诉她。
    罗氏按照我的办法开始行动。先是找王奉年偷偷告诉四皇姐曾做过的丑事、恶事。果然不出我所料,王奉年半信半疑,毕竟这是皇室丑闻,且杨颜在他的心目中是一个需要同情和关怀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容颜半残的美人,是个男人都会怜香惜玉。
    罗氏依我计谋行事,说服王奉年,对他说杨颜所做的事是否为真一试便知。
    王奉年心里也同情着罗氏丧夫丧儿的遭遇,被说服后,依言行事。他先在与其他亲卫所住的别院里,佯装夜里被鬼附身的样子,大半夜起床泡茶喝,别人叫他让他安静会,他便起身表情呆滞地对那人说:“我是阿述,我现在附身到柳述的身上。我死得好冤,我是回来报仇的,你能不能帮帮我。帮帮我吧。”
    那人闻后当然是吓得半死。第二天就传出王奉年夜里被人附身的消息。
    当然白天里,王奉年的表现和正常人无疑。别人问他是否记得这件事,他当然说不知道。
    接着这事,我让人散播消息传到大皇兄耳中。大皇兄闻后当然会害怕,保护自己的亲卫出了问题,第一个受害的可是他。
    大皇兄当即让太医查看王奉年是否身体有疾。结果当然是王奉年无恙。
    王奉年极力为自己辩解,说别人乱传他的消息。
    大皇兄这会正被四皇姐送的美人迷得神魂颠倒。他知道王奉年与四皇姐的关系暧昧,怎么说看在四皇姐的面上,也不好再为难王奉年。
    随后王奉年趁着空闲,去看望四皇姐。
    我选择执行计谋的那天要求王奉年当天是夜里执勤。
    此时卧病在床的四皇姐,在此之前听到我派人散播的消息,即王奉年夜里不正常的消息。但她知道王奉年白日无事,想着勾搭王奉年的她是不会拒绝王奉年探望的请求的。
    待王奉年入门后,与她闲话没多久,借着晚霞落下,室内开始昏暗的时辰,王奉年依照计谋突然变成了阿述鬼上身的模样,嘴里吐出冷冷地话,说:“你为什么要追杀我?我与你无冤无仇。我又没有破坏你与王奉孝的好事,为何要这样对我。”
    四皇姐本就心里有鬼,又早知道王奉年鬼附身的事,在这样昏暗的情形下,面对与阿述一模一样的王奉年,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我听东宫传来的消息说,四皇姐当场被吓得尖叫,一脸的惶恐,身子不断地往床后躲,直摇头说:“我没杀你。我的确派人追杀过你,但后来你失踪了,死于火海里。那火,我发誓不是我干的。你要怪就怪阿五,你与她关系太好,只有你死了,阿五才会与我一样的痛苦!”
    然后王奉年按照我告诉罗氏的计划问:“你与王奉孝虽没夫妻的名,却有夫妻之实。你现在与柳述走在一起,心里难道没有一丝愧对王奉孝吗?你就不怕那天王奉孝的魂魄附身在他人身上,回来找你吗?”
    宫人描述四皇姐的答话,说四皇姐当时哭了,不断地喊着王奉孝的名字,说:“若是奉孝真能附身在他人身上,我愿意放弃一切,只为与他在一起。”
    “那你为何要勾搭柳述?”
    已成泪人的四皇姐抬头恨恨地说:“因为柳述与阿述长得一模一样,我勾搭他,杨阿五一定会在意。只要她为此过得不舒坦,我心里就是开心。我好恨,恨她拥有一切我不能拥有的东西。”
    “我明白了。”王奉年丢掉还没回过神来的四皇姐,也不向大皇兄禀报,离开了东宫,来找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064章 晋江网独发
    我听到仆人禀报说王奉年来找我,不知为何我想晾晾他,试一试他的诚意,便让仆人告诉他在弘圣宫外面候着,本公主这会没空,要吃饭了。
    吃了晚饭后,我听仆人说他还在外面等着。我刚叫仆人前去请他进来,又转念想,我干嘛要见他,便又叫住仆人,让仆人告诉他,他如果没有什么急事,这会又饿了,就先回东宫吧,没什么急事可以改天再说,或是再等等,本公主还得练会字先。谁让他弄坏了阿述送我的砚!哼,我就是要折磨他!
    当我练完字天色已经暗了。这时候的我还沉浸在刚才练字的意境中,完全忘了王奉年这个家伙,接着吩咐绿丫备好热汤,待会在露天温水池里沐浴。
    当我带着女仆来到温水池准备脱衣的时候,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接着四皇兄的声音从温水池的围墙外传来,他大声说:“谁趴在墙上?!快给我下来!”
    居然有人想偷看我洗澡,真是胆大包天!
    我立刻把衣服穿戴好,带着女仆赶到围墙外,巧好看到四皇兄带着弘圣宫的护卫围住从围墙上跌落下的人。
    我上前一看,气得火冒。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奉年,我本以为他还有救,真是来和我道歉的,没想到是想来偷看我洗澡的:“没想到登徒子是你。我还以为你知道错了,来和本公主道歉了呢。”
    护卫的火把照得王奉年满脸通红,他躺在地上不敢随意动弹,怕一个动弹惹来护卫的拳打脚踢,他极力辩解说:“我一直在弘圣宫等你出来。可你的仆人说你要吃饭要练字。我一等再等,从晚霞落下到天黑一片,你还是没有出来,你的仆人也不见出来。弘圣宫的护卫又不搭理我,我只好趁他们不备爬上围墙,看看你在做什么。如果你闭门睡下,那我也好死心地走了。可我没想到你会做围墙后更衣沐浴。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四皇兄吹起口哨,说:“没想到东宫亲卫勾搭一个准公主还不够,还跑到弘圣宫来勾搭一个寡妇!”
    “老四,你给我住口。”听到动静的大皇姐走了过来,说:“不许你这么说阿五。阿五以后可是要嫁到西梁国的。她可是定了亲的人,不许你乱说话。”
    “哦。”四皇兄老老实实地退到一旁,撇着嘴不敢多说。
    若大皇姐把四皇兄赶出弘圣宫,父皇不让官员安排他的住所,更不许官员收留他,皇室宗亲也不许赠银给他,朝堂更不发放银钱给他。若不是父皇一直愧对的大皇姐收留四皇兄。他真是没法子在大兴呆下去。所以,四皇兄不管情不情愿都得听大皇姐的话。
    大皇姐示意护卫闪到一边,对我点点头,示意她来处理此事,问王奉年说:“你与准公主杨颜是什么关系?”
    王奉年见护卫退下,站起身来,向大皇姐行礼后,说:“我与她的关系比河水还清比白纸还白。我只不过是看望过准公主几次,没想东宫会传出我与她关系匪浅的谣言。”
    “都看望几次了。还说没关系?!”四皇兄插嘴说。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心里不爽起来,在一旁低头扯着裙角,嘟着嘴不说话。
    大皇姐说:“老四,近来大皇姐很穷啊!”大皇姐说得若有所指,四皇兄害怕没银钱花,立马住嘴,他生怕自己再多嘴,赶紧伸出双手把嘴巴牢牢捂住。
    这一幕把红啼逗乐了,她侧着身子在一旁偷笑。
    大皇姐见四皇兄终于老实了,接着对王奉年说:“我不管你与准公主是什么关系,别传出你与阿五的谣言就好。阿五已和西梁国王爷萧玚定亲了,待萧玚守孝期满后,就会嫁过去。若在这期间传出什么不利于阿五的谣言,我想就算我没办法帮阿五,我的父亲母亲是不会不管的。”
    听到这会,我忍不住说:“大皇姐放心,我对他没好感,他也讨厌我,我两是不会有什么谣言的。”
    王奉年这时转身面向我,对我行了个道歉礼后,说:“公主对不起。前些日子是微臣冒犯了您、误会了您。今日我是特地前来道歉的,没想还是冒犯到您了。只要您能原谅微臣,微臣甘愿受罚。”
    听到王奉年左一个“您”,又一个“您”的,我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怎么就觉得这“您”字这么地令人感到生疏呢?!
    我皱着秀眉说:“算了。本公主也没心情和你瞎折腾。大皇姐放他走吧。以后和他不要再见面就是了。”
    我转身离开,也没心思泡温水澡了,去了净房简单洗漱后睡下,躺了一会还是睡不着,翻了几个身子,还是睡不着,脑子里乱乱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在为什么事烦心,烦心着以后不能再见王奉年了。
    我这一想吓了一跳。我干嘛要在意他,不见就不见,他以前不是经常玩失踪吗?我这是干嘛了。我的脑子一定出问题了。
    我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很久,待迷迷糊糊睡下后,梦里突然出现王奉年与阿述两人的身影。他们一个脸蛋稍微白皙些,一个较黑,最后他们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不分彼此,这个梦似在告诉我王奉年就是阿述,阿述就是王奉年。
    我这一想从梦中传醒过来,起身喝了一口水,再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还是没法入睡,最后把那本《东晋娼女回忆录》拿了出来,点灯翻看。
    书里说,如果一个女人在纠结着要不要再见一个男人时,那说明这个女人已经对这个男人动心了!
    “拍”的一声,我紧张地把书用力地合上,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体内流得特别的快。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对王奉年心动?!不可能!我心里只有阿述。阿述才离开我多久,王奉年才出现多久,我怎么能这么快地忘却阿述,转身对另一个人心动。
    一定是我把王奉年当成阿述了,把他当做阿述的替身,才会有这样纠结、抗拒而又心动的复杂感觉。
    可若真是如此,对王奉年而言太不公平了。他不但救过我三次,还与我化解了误会及矛盾。我怎可把他当成阿述的替身,我真是太自私了。我突然想到,王奉年这么冒失地从东宫跑来见我,四皇姐会不会对他不客气,大皇兄会不会责罚他的离职。
    我这一想更是睡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065章 晋江网独发
    第二日,我在迷糊糊中醒来后,就让红啼派人去东宫打听,传回的消息是王奉年休假,大皇兄并没有责罚他。
    四皇姐昨日被他吓到,一病不起,嘴里一直念叨着王奉孝的名字,太医说她有犯疯魔症的前兆。
    四皇姐如何,我无心去管。既然王奉年没事,我便放心了,开始穿戴吃喝,眼上的黑眼圈把女仆们下了一跳。
    我心想既然这么吓人,便不到宫里给父皇母后请安了,吃了点东西后,便到曾经的王家现在的王兴寺逛逛。
    我走在我与阿述常走的湖边上,吹着凉风,看着湖面的涟漪,心想我有多久没有来这里了。往事历历在目,只是物是人非。
    我走到湖的尽头,这里有竹林落亭、水池小山,是我让朝堂圈出的王兴寺禁地之一。我还没入座亭里,转身看到小山后有一人躺在边上,身子侧卧,看不清模样。
    “怎么有人跑到这里?”我话语一落,红啼二话不说跑过去察看。
    没等红啼靠近,那人快速爬起来,一脸警惕地看向红啼,他居然是王奉年!他的眼神如一个熟睡的狮子突然间转醒后般犀利。
    “怎么会是你?!”我跑上前几步,突而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又把腿缩回来,接着想这里明明是禁地,他跑进来是他不对,怎么我反而觉得自己唐突了呢。他凭什么觉得这里是他的禁地,不许红啼靠近。
    我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大声说:“你不知道这里是王兴寺的禁地吗?跑到这里来,还不给本公主行礼!”
    其实我很想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觉得他踏入我与阿述曾经游玩的地方,心里就是十分的不舒服。我完全忘了,我昨晚是如何地担心他。
    他对我微微弯腰算是行礼,说:“微臣打扰公主的雅兴,深感抱歉。微臣这就离去。”他说完转身就走,根本没等我回话。
    “站住!本公主有说让你走了吗?”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为何在他面前,我会变成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呢,我对其他人不会这样的。
    “那公主想微臣如何?”他站在竹林下,风吹起他的发梢,修长的背影下,头也不回地传来冷冰冰的话。
    昨日说好不再相见,可是既然相见了,我便是想和他好好相处的,而他却只想与我划清界限。我为何不能放下公主的身段,尝试着与他好好地说说话,怎么说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