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帝也在正殿,威皇和两兄弟生得六七成相像,但气势比两兄弟更凌厉,眼神带有两兄弟所没有的凶煞,他面无表情的瞅着这个准儿媳,明显是不甚愉悦。
赢皇后看出小姑娘的不安,温和的说道,“陛下这个人本就看着严肃,本宫很喜欢你,太子也喜欢你,陛下不会为难你的,过来说话吧!”赢皇后朝着池绯招招手,脸上的笑意要比昨晚更实诚一些,她越来越能理解两个孩子的选择。
池绯心中忐忑,不想向前,可还是不得不来到皇后跟前,威皇的气势令她自然的忌惮、害怕。
赢皇后拿下了自己手腕上的珊瑚手钏,套在池绯手上,和煦的笑着,轻轻的在她的手臂上安抚的拍了几下。
池绯觉得这并非自己的错觉,当皇后摸着她的手的时候,皇帝陛下非常的不高兴。
池绯自然不想去惹那位不痛快,觑着空就赶快把手收回来了,这威帝脸上的神色才稍霁,池绯想着那位必定是不想自己在这儿叨扰,只得赶忙告退,“皇后娘娘,臣女彻夜未归,想来府中长辈必定十分挂念,请容臣女告退,回府宽慰父母心情。”
“唉呀,太喜欢你这个孩子,倒是疏忽了,你快些回去吧,家人恐怕都等着呢!”赢皇后哪不知池绯的小心思,对她的进退有度十分满意,本她不是很瞧得上池绯的家世,可在看了她的模样和应对却比想像中合意,加之她能够分别出她两个宝贝儿子的差异,使她对这桩婚事越发的偃意。
赢喃本来就想要个女儿,无奈身子无法承受第二次的生育,如今瞅着这软和有礼貌的女孩儿,就是越看越欢喜,她的凤目扫向两个儿子,目光里头出现了一点嫌弃。
都在凤仪宫里,赢喃自然得知两个儿子昨夜的动静,他们会迟了一会儿才去同池绯用膳,便是因为赢喃把两人拘在正殿好好教训了一番,两人各被她用柳条抽了十下,不过对这两个家伙来说,倒是不痛不痒。
“你们俩兄弟送送绯儿。”赢喃白了两个儿子一眼,心中还在为他们孟浪的行径感到恼怒。
“是,母后。”两兄弟嬉皮笑脸的,全然不把她的怒火放在心上。
池绯在一旁实在有些无语,这母子叁人都给她昵称了,难道皇室的人都这么自来熟吗?可天家人不管是什么习性,都轮不到她来说叁道四,她只能把想法放在心底,乖乖的等着出宫的那一刻。
凤仪殿内,叁人才离开帝后的视线,季轩就把赢喃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看来昨晚的赌约,咱们两个猜对一半,那就上半夜我肏喃喃,下半夜喃喃肏我,喃喃说这样分配可公平?”
“你个流氓!”赢喃娇嗔着,很快的这阵娇嗔就变了调,季轩的准确的隔着层层的布料,攫住了衣服底下的小红樱,他的手指来回的捻弄,赢喃的身子这些年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对上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她吐气如兰,一双眸子迷离了起来。
“喃喃可最喜欢流氓了,还很喜欢被流氓入……”季轩低头靠近赢喃,毓冕上头的冕旒扫过赢喃的额头,冰冰凉凉的,还有些搔痒。
赢喃其实特别喜欢这样的触感,这样的姿势,这权倾天下的男人为而她低头,那男人的目光始终如一,里头只有她一人,她大胆的捧着季轩的脸,红唇在上头印下了一个吻。
“可就只喜欢被你这个流氓入。”她攀着季轩的颈子,含住了季轩的耳珠子,季轩身上有着淡淡的龙涎香,能够让赢喃感到心安。
季轩就像蛰伏的兽,压抑着当下的兽性,只是为了享受狩猎的快意,如今他无法忍耐了,他掀开了赢喃十二破的朝裙。
“喃喃真是个小妖精,里头居然什么都没穿。”季轩俊美的容颜上有着满足的笑意,讶异过后,眼尾眉梢具是愉悦。
“知道流氓忍不住的。”赢喃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夫君,她这皇后这些年来做得闲散,六宫中事务多有女官职掌,没有任何妃嫔需要管理,她需要管的就只有自己的丈夫,这个霸道的家伙最近可吃味了,就觉得她花了太多心思在选媳上。
季轩就是这么个小气的家伙,妻子的爱分给了孩子已经是他的极限。
“妾身那是爱屋及乌呢。”赢喃总能把这男人哄得服贴,“妾爱孩子,还不是因为那是夫君的孩子?”
暴君因为妻子一句情话柔和了神色,冷硬的线条都变得温暖,“喃喃这张嘴真能说,下面的小嘴也很能咬。”帝王的指掌在帝后的牝户上,宛如弹琴灵活的一阵逗弄,季轩还真会弹琴,在发妻的花户上单手弹起了凤求凰。
“啊嗯……”食指没入紧窒的秘境,快速的弹动,娇妻的嗓子是最美的琴声,让他情生意动、不可自拔,下半身灼硬如烙铁。
一玄一赤,帝后身上的衣物齐整,可却行着那最放浪形骸之事,朝裙之下,高高在上的帝王也只是裙下之臣,那坚挺的龙根等着皇后的临幸,赢喃半跪着,湿热的腿芯对准了高高翘起的男根,翕合的穴口吸附着光滑的龟首,赢喃扶着季轩的肩膀,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火热交缠,赢喃很满意自己所看到的,男人剑眉星目,那一双眸子里面只有她,赢喃其实特别喜欢季轩的唇,那是显示着薄情的薄唇,可是这长相薄情的男人,却只对她显示柔情,以及深情。
赢喃缓缓落坐,腰肢水蛇般轻轻摆弄着,将那粗长的阳物缓缓吞没,随着阳物顶到最深处的宫口,两人都无法自抑的发出了喘息声。
季轩瞅着跨坐他在身上做乱的妻子,心中浮现了万般柔情,他还是无法忘却当年她对他的抗拒,也因为无法扫去那些阴霾,如今更觉得可贵,更觉得这份柔情得来不易。
季轩扶着赢喃的腰肢,充满爱意的摩挲着,他的目光不曾离开赢喃半分,秉着息,满怀期待的盯着赢喃那令他魂牵梦萦的小脸逼近。
季轩总不愿令任何人知道,就算经过二十来年,只要赢喃主动凑近他,他的心跳便会如小鹿乱撞,与他平常冷酷的形象脱边。
赢喃却总是能看透他的小心思,她便如他第一眼看到时那边慧黠的笑着,一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拨开了那垂旒,樱唇缠绵缱绻的落在他的唇上,他被动地享受着,同时赢喃已经大胆的上下抬动腰肢,她的动作轻缓,媚肉紧紧的缠绞着粗大的男硕,每每座落到最深处时,还会轻轻扭腰画葫芦。
“姆嗯……”赢喃就着眯细的眼缝瞅着季轩满含欲色的模样,她知道他还在忍,赢喃的丁香小舌扫过了她的薄唇,来来回回,细细碎碎的低喘让她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搔着季轩的唇畔。
蛰伏的兽完全被唤醒,季轩反守为攻,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唇舌,长驱直入在她口中翻搅、逗弄、追逐,赢喃也投以相同的认真,两人角逐、较劲,像是在竞争神的爱多一点、欲深一分。
两人每一分的动作都让冕旒刷刷刷的撞击赢喃头顶的珠翠,发出一种特别的清脆声响。
季轩紧紧扣住赢喃的腰肢,狠狠地开始向下顶弄,两人配合无间,向下的落座、向上的冲刺,每一次的碰撞都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哈嗯轩哥哥、轩哥哥”即将吸不到空气,赢喃不得不从那深吻中示弱败阵,她轻声吟着季轩的爱称,感受着男人钢铁般的意志一点点被冲散击溃。
“要到了嗯……好舒服……哥哥入得喃喃好舒服嗯……”赢喃微微仰着颈子,露出一截雪白优雅的弧度。
季轩感受到了那吸附着自己的媚肉一点一点的收缩,大量的花水浇灌而下,打湿了他的胯部,噗嗤噗嗤,那甬道里头的皱褶收缩不止,如千万张小嘴吸附着茎身,在他最后一个狠撞后,赢喃浑身颤抖,微微翻着白眼,嘴里的吟哦高亢了起来。
在赢喃到达后,季轩的动作没有停顿,反而更加的癫狂,一波高过于一波,在热烫的精水喷溅在宫口时,赢喃浑身哆嗦,又小死了一回,浑身无力的趴在丈夫的怀里,情潮的余韵让她思绪迷离,只能无助的靠着男人。
骚爹娘又来了,其实我挺喜欢双胞胎的父母h的,夫妻的热情不减很重要。
今天是我跟老爷结婚六周年,也交往十四年多了,真心觉得热情不减很重要(羞)(没人想知道还硬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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