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似曾相识的身法,以及那不肯拔出的武士刀,吴庸笑了笑,然后就对着井边说道:“我曾经也见过一个,和你拥有着同样手段的一个人,想必你们应该就是师兄弟吧。”
井边立即停下脚下的步伐,然后看着吴庸,有些愤怒的吼道:“他在哪里,你见过他,快告诉我,他在哪里,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吴庸没有说话,而是又点起了一根烟,当吴庸吐出一口香烟时,这才开口说道:“你说他呀,或许你今晚过后就能见到他了。”
井边有些发愣,然后想到了什么就说道:“难道他离开了华夏,在倭国吗?”
吴庸看着面前那个明显有些犯傻的井边,笑着说道:“不是,或许你去了下面就能见到他了。”
井边这次终于明白了过来,然后看着吴庸,愤怒的吼道:“难道你杀了他,不,他只能是我的,只能由我杀了他,你给我去死。”
看着朝自己飞奔而来的井边,吴庸还是不慌不忙的抽着烟,似乎并没有把面前的那个井边放在眼里。
井边看着吴庸还是坐在台阶上抽着烟,顿时愤怒的欺身上前,然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拔出自己的刀,只见那刀的轨迹直接朝着吴庸的脖子而去,仿佛下一刻,吴庸的脖子就会应声而断。
可是下一秒,井边视线有些发冷,只见那刀并没有遇到什么障碍,便穿透了吴庸的脖子,随即井边就不可思议地朝前看去,然后井边就看到,吴庸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井边此时哪还不知道刚才那是吴庸的残影,他有些不敢相信,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有这样的速度,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随即就朝后退去。
看着快速往后退的那个倭国人,吴庸哪能随他的意,轻蔑的笑了笑,就将手中的烟头屈指弹向井边。
只见那枚烟头在黑夜的空中闪过一道亮丽的轨迹,然后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井边的左眼上。
吴庸仿佛并没有看见这一切一样,然后看着黑夜,口中低喝道:“都出来吧,既然已经来了,那便是我吴庸的客人,岂有躲藏之理。”
黑夜中的那些人也知道自己暴露了,于是便纷纷的走了出来,不过明显这些人并不是一伙的,而是分成了两伙人,不过大同小异的是,那些人全都蒙着面。
只见一帮人中领头的金发碧眼的老外,看着吴庸说道:“交出那些秘方饶你不死,否则你的家人明天就等着给你收尸吧!”
吴庸听着那熟练的英语,笑了笑,然后用着同样的英语说道:“你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难道没人告诉你,来到华夏要低调一点嘛?”
只见那个老外大笑了几声,然后有些嚣张的说道:“我安德森,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低调,你今天还是乖乖的,按我说的做,要不然有的是你的苦头吃。”
吴庸还没说话,井边看了看身后的自己的手下,然后看到他们前面的那些人,同样用着英语对着那个安德森说道:“他今天是我的,你和我抢,是要死吗,如果是这样,我就成全你。”
吴庸重新坐回台阶上摆出一副坐山观虎斗的表情,不过安德森并没有如吴庸的意,看着那个倭国人安德森便张口说道:“我们等一下再说这些,这一切的主人不就站在我们的面前吗,还没有到手的东西,你争什么?碧池。”
听着外国人那经典的国骂,井边立即气愤的看着安德森说道:“你最好给我把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要不然在我得到那些东西之前,杀死个人还是很轻而易举的。”
双方顿时就有些剑拔弩张。吴庸笑着说道:“我毕竟就一个人,你们看来是先要谈好归属权了。”
安德森里看着有些暴躁的井边,然后有些焦急的说道:“我们先得到这一切,平分不好吗?”安德森说完这句话,眼神中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表情,如果吴庸真的妥协了,他的枪将会直接对准那个嚣张的倭国人。
井边看了安德森一眼,随后将目光看向吴庸,吴庸看着安德森的眼神,然后便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就坐在这里,还能去哪,不过事先说好,在没有安全的时候,我才不会把那些东西交出去,所以说那些秘方只有一份,根本就不可能平分,你们要想好哦,我到底跟谁走?”
虽然吴庸有着直接摆平他们的手段,但是长夜漫漫,有一帮小丑,在给自己卖力的表演,这何尝又不是一种乐趣,在经历了索马里那一年有些激情的生活,说实话吴庸很讨厌这种平凡的生活,所以他在尽力的给自己寻找着乐趣。
听到吴庸的话,井边瞬间将目光看向安德森,然后慢慢走了过去,谁也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安德森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那个叫做井边的倭国人,然后从身后摸出一支手枪对着井边说道:“你别过来。”安德森说着,便将眼神是看向自己的手下,示意他们警惕起来。
井边看着安德森手中,对准自己的那有些黑幽幽的枪口,眼神中露出一丝阴冷,快步起身向前。
安德森看着向自己冲来的井边,随即就扣动了扳机。可是下一秒只觉得自己的右手根本就没了知觉,顿时安德森就将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臂,随即就看到自己的右手正慢慢从自己的手臂上滑落,最终掉在了地上。
刚才的那一切说是迟,其实一切都发生在两三秒内,由于井边的速度太快,安德森根本就没有看到井边拔出的武士刀。
随即,一声声枪声便响了起来,安德森的手下对着井边扣动了扳机,不过那些子弹全都跟在井边的屁股后面,只见井边那有些邪魅的身法,看似慢悠悠,其实如同魅影一般便冲向了自己的敌人。
不过安德森的那些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只见其中一人掏出了一枚黑幽幽圆乎乎的东西就扔在了地上,然后抱住了旁边井边的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