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川叫他们去强奸顾南溪,难道这些人要找女人来强奸他吗?
听着陆庭宥的话,在场的这些精英保镖们一边恐惧着,一边却在心中幻想着,若是那一幕发生的时候,他们会是何种感受。
一时间,众人都陷入了幻想中,脸上的神情精彩万分。
陆昊和梁浩彼此对视一眼,看着那陷入幻想中的人,只能笑他们还是太幼稚,太无知了。
将陆庭宥心间上的宝贝给弄成了这个样子,他们还在幻想着没事儿,可不是太无知,太幼稚了吗?
想着,陆昊起身走到几个人的面前,伸手在为首的那个人宛若猪头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笑得温柔且美好。
只是这样的笑容落在这些保镖们的眼里可不那么美好,刚刚也就是这个男人,如此“温柔”的对着他笑着,而后在他们还没有从笑容中回过神的时候,狠狠的,狠狠的在给了他们一脚,而后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他们,他则笑的更加温柔了。
不过只是一脚到现在肚子处都还隐隐作痛,可见其凶残之极。
所以现在当再一次的看见陆昊露出这样笑容的时候,他们心中生气了一股不太美妙的感觉,或许事情和他们想的根本就不一样,不是会不一样,应该是会很不一样。
只是可悲的是,他们无论怎么努力,都还是不能从这样的悲剧中逃脱。
“你们可别想太多,美女没有,猛男还是有好几个。”
果然,……
陆昊的话一出口,这些保镖们的脸色更难看了,只是嘴巴却被臭袜子给堵着,连求情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这些人不过是保镖,要处理他们就跟割草一般,分分钟的事情,可还有个人却不是那么好处理的了。
“那顾青川……”
“主刑不变……”
附加刑待定,不过绝对不会轻松就是了。
——
顾家,大晚上的当佣人告诉莫思琪,老爷开着车子神色慌张的回来了的时候,莫思琪的嘴角微勾,似笑非笑,没有多说什么,挥手让佣人去准备姜汤去了,而她自己则披上了外衣,站在窗口处看着正从外面进来的顾青川,脸上的神情越加凝重。
自从顾宇离开之后看,莫思琪对顾青川就冷淡了不少,两个人虽然还是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在,只是莫思琪自己知道,她对他心冷了。
莫思琪与顾青川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对于顾青川的自私自利的性格她不是不知道,可是那个时候他对她是有感情的,他不会将她的无情用到她的身上,亦或者,即便他的无情用到了她的身上,她也可以凭着她的聪明来为自己谋夺她想要的一切。
而这在脑海中存在了二十多年的想法,在顾宇出走的哪一天破灭。
顾宇是顾青川唯一的一个儿子,当他与顾南溪断绝关系之后,更是他唯一的个孩子,可是当他与他意见相左的时候,他都可以毫不留情的将小宇给赶出去,那么如是有一天她的意见与他相左,他怕也是会毫不犹豫断绝的将她也给赶出去吧。
怕是这样的人心中除了钱还是钱,根本就不会有人的存在吧。
莫思琪和顾南溪在一起的时候,顾南溪的母亲还未去世,从第一次看见那个那个女人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患了一种病,一种叫做嫉妒的病,并且无药可治,因为她的身上有着她永远也无法拥有的东西。
所以当她在顾青川的身边,看着这个女人一步步被顾青川算计,逼到绝境的时候,心中有着无法言喻的快感,好似她失败了,她就胜利了一般。
到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她才明白,她失败了,她也未曾胜利,因为顾青川心中谁都没有。
不过即便是如此,她也不会和顾青川走到顾南溪母亲哪一步的,因为只要她一直是顾青川的妻子,那么等到顾青川死后,他所有的财产都会是顾宇的。
为了顾宇的未来,她怎么都不会放手的。
因此当顾青川走进客厅的时候,早已等候在哪里的莫思琪就迎了上来,嗔怪的看着他:“大晚上的做什么去了,这么晚了才回来?”
顾青川没有说话,目光森冷的朝着莫思琪看了一眼,冰冷道:“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而后径自朝着房间里离去,独留下莫思琪一个人站在原地,嘴角含笑,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房间里,顾青川从自己的衣服中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个号码,只是当电话那面传来顾南溪已经被人给带走,并且他的那些保镖们也找不到的时候,暴怒了冲这电话那边大吼着。
只是面对顾青川的责骂,那边的然显然并不在意,很快就挂了电话。
“废物,废物,连个女人都抓不住的废物们,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只是顾青川的火气在大,电话那边的人却并不买账,直言根本他们根本就不是他顾青川的人。
既然根本都不是顾青川的人,无论他们什么样子,都由不得他去管。
顾青川唯我独尊这么多年,忤逆的话是半分也听不到,在电话那边的人将这样的话不过刚刚说完,他手边桌子上的东西也给全部给掀到了地面,而与此同时,他手中的电话也人给挂断了。
“废物,废物……”听着手中电话传来的忙音,顾青川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直这么的骂着。
只是虽然是如此说着,但是现在他的身边连这群废物都没有了,不仅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而且他的安全也成了一个大问题。
既然顾南溪已经被人给救走了,那么想必陆庭宥很快就会知道这个事情,他在早点想办法应对,免得做翁仲之鳖。
门外,莫思琪听着顾青川的话,身子僵在门口,虎毒还不食子,原来是她高看了他,在顾青川朝着门外来的时候联名朝着另外一个房间去了。
——
昏暗的房间之内,原本干净的地面早已被血液所侵染,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儿,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堆人,原本捆在身上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白色的衣服上一道道红色的血痕清晰可见,屋子的大门也给敞开着,只是想要逃跑的人的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他们大口呼吸的同时,陆陆续续着有着几个人走到了他们的身边,将一颗颗药喂进了他们的嘴里,而后那些药很快顺着肠道去确切无疑的走到了他们的肚子里。
随着时间的过去,他们的身体开始逐渐发热,发烫,最后到实在是忍受不了,干脆将衣服都给扯开了,一个个赤条条的躺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的手在触摸他们的身体,那只手所到之处灼热立刻消退,带来片刻的清凉,片刻之后灼热更胜。
而后他们为了减轻身体里的灼热,拥抱着身边的人,两人身体不断的摩擦,亲吻,相撞,用这样的方式来彻底的将身体里的热流给发泄出去。
呼痛声,肉体撞击的声音不断的在房间中响起,心中有一个声音隐约的告诉自己不可以,可是因为药物的控制,根本就无法控制住自己,只能被生理的本能所支配。
而就在房间门口的地方,悬挂着一摄像仪,正好将此时他们所有的姿态都给记录了进去。
现在他们身上所经历的这些就是他们曾经企图在顾南溪身上施行的,不过此时的他们一边在肉欲中沉沦,一边还在心中感叹着,幸好顾南溪没事儿,不然他们现在待着的就不是房间,而是阿鼻地狱。
“这些人是有多么可怜呀,有道是异性相吸,结果到了他们这里成了同性相连了。”
门口处守着房间的人看着里面糜烂的场景,歪着嘴巴不屑道。
“少说风凉话了,他们这样的待遇还是好的呢,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你说他们这样还要多久?”说话的声音略显迟疑。
“不知道,或许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说话的声音越来月显得迟疑,只是却没有半分着急的样子,有些人只有经历过痛苦才会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自己不该做。
——
江城某座高楼之上,一个男人静静的坐在飘窗之上,从上往下看着这个大地,薄唇轻启,清冷的声音仿若幽灵一般在漆黑的房间中响起。
“她怎么样了?”
“我到哪里的时候,她已经被陆庭宥给带走了,只是浑身是伤,看来伤的很重。”
“噢,那顾青川呢,现在人在哪里?”字音婉转,一句话说的韵味儿十足。
“他现在在自己的家里,除却哪里两个,陆庭宥的人赶到的时候将他所有的人都给带走了,现在关在一个封闭的屋子中。”
“哦,就只是这样?”男人的声音显得有些缥缈,像是在意,又像是不在意。
“不,他将他们给关在屋子里,将顾青川对顾南溪所做的事情一一都加注在了他们身上,此时那些人吃了春药,正在……”
某些带着禁忌色彩的话还未出口就已经被人给打断了。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明日我要看到顾青川。将顾南溪所受的一切一一加注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