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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安分守己
    “诶,真是没想到原来霍爷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啊……”盛七晴刚调侃,腰间的软肉就被掐了下,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最后鼓起脸颊,瞪着霍斯夜。
    霍斯夜不觉得自己有错,手掌贴上去揉了揉,“别这么说,那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但是你前不久还为了他跟徐老作对呢……”
    “所有人都在和徐老作对,徐老却觉得自己没错。”
    这种自我主义,实在想不通徐老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不过现在,他已经被带走了,这个问题,他们也无处得到答案。
    所有人在建筑里休息,等到明天一早离开岛上。
    white看着霍嘉泽,杨教授踌躇再三,还是往kill god那边走去。
    那边的人都认识杨教授,见此,也不知道要不要拦着。
    “让他过来吧。”佑凉说道。
    杨教授走进去,看到老人坐在轮椅上休息,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曾经是他组长,现在却已经面目全非,完全认不出原本模样的人。
    佑凉走到杨教授跟前,“教授,怎么了?是有什么话想对老板说吗?我记得,您可是叛逃离开组织的人啊。”
    如果是愿望实现后想离开组织的,自然不需要被冠上叛徒甚至是追杀的名义,但是杨教授和white是核心人员,接触过黑科技,为了不让其他人得到他们,从他们的嘴里撬出有关黑科技的事情,所以必须永绝后患,没想到最后还是让徐老给带走了。
    杨教授动了动嘴唇想解释,可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觉得解释再多,也已经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说得再多,把事情撇得再干净,也无法挽回。
    “没事……”杨教授哑着嗓子摇头,“就是……就是想来看看组长……老板的情况,看到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杨教授看了眼老人,一步三回头地回到white身边,一脸无精打采地坐在地上。
    white扫了眼杨教授,不咸不淡道:“人没死不就好了,再说人家变成那样,又不是你害的,你那么自责干什么?”
    杨教授愧疚道:“如果我知道组织的老板是我曾经的组长,就算拿枪指着我的头让我滚,我也不滚!”
    white:“……”
    杨教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霍嘉泽,问道:“他怎么样了?rx-1号真的能解吗?”
    “你有时间不如去实验室帮忙吧,本来时间就没多少,结果这里还有个人被注射了rx-1号不完整毒|品,留给我们制药的时间就更少了。”
    杨教授被嫌弃后,拍了拍屁股,带着一腔愤怒和委屈走向实验室。
    white没有遗弃,只能勉勉强强有手放在霍嘉泽脖颈上测每分钟跳动的次数,在正常范围内就没问题,身体温度如果过高就扔到外面去吹吹海风,把温度降下来。
    初步可以得知,rx-1号中毒患者会狂暴,使用暴力,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血液流速过快,毒素遍布范围就会扩大,所以只要稳定住体温,心跳,让速度慢下来,就还有活下来的可能。
    “啧……跟我玩的一款丧尸游戏真像。”white看了眼霍嘉泽,拿着手机坐到一边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高强度精神集中和警惕,突然松懈下来,所有人都睡得昏昏沉沉,雷打不动。
    到了换班时间,white拿着狙击枪走到盛七晴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盛七晴醒过来,听到white说:“我去值班了,你去看着霍爷的弟弟。”
    盛七晴点点头,刚要起身,就被霍斯夜按了回去。
    “你好好睡觉,我去。”
    霍斯夜走到霍嘉泽身边,面无表情地坐到他身边,双腿交叠,双手怀胸,靠着墙壁准备再休息会儿。
    “我死了,你不是会很开心吗?为什么还要救我……”霍嘉泽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
    霍斯夜睁开眼睛,扭头看去。
    霍嘉泽双手撑在地上爬起来,四肢用不上力气,一点力气都没有,他靠着墙壁,盖在身上的衣服滑了下来。
    霍嘉泽看了眼,把衣服重新拢拢好,下一秒就被霍斯夜拿了回去。
    “我从来都不希望你死,只是希望你安分守己,别做些多此一举的事情,别走你父亲的后路,也别让方女士伤心,仅此而已,可你从来不懂安分守己是什么意思。”
    霍嘉泽低声笑了,自嘲说道:“我安分守己有用吗?我喜欢的女人我得不到,我的人生被操控,充满阴谋和隐瞒,我想要的东西永远都会离我而去,想成一件事,却处处有你压在我头上,处处被人拿来作比较,让霍家引以为豪的是霍斯夜,霍家的大少,从来都不是霍嘉泽,更何况,我也不叫霍嘉泽……”
    “你是不是霍嘉泽重要吗?谁因为一个名字去在乎一个人?谁都是因为在意一个人而会想知道对方的名字。”霍斯夜看了眼霍嘉泽,说:“你前面喊我哥了。”
    霍嘉泽表情僵了僵,“太痛了,我不知道我喊了什么,我不可能喊你哥的,你心里应该清楚,我恨你。”
    霍斯夜自顾自说:“你来霍家的时候,曾经发过一次高烧,在过年的时候,记得吗?”
    霍嘉泽看向霍斯夜,眉头蹙起:“你想说什么?”
    “你可能没记忆了,不过我还记得,你自己迷迷糊糊跑到我房间里来,抱着我的手臂喊我哥,说你难受,还赖着不肯走,最后哭了,哭着问我为什么讨厌你,为什么不亲近你,说我们两个不是兄弟吗。”
    “你在做梦?”霍嘉泽冷笑,“我不可能说这种话,别是你自己做梦,强行安在我身上的。”
    霍斯夜没有说话,盯着霍嘉泽一直看,看得霍嘉泽也不太确定有没有这件事了。
    很多事情都是在刚刚才想起来的,原本模糊的记忆开始变得清晰起来,连很久远的事情,久到在医院里醒过来的记忆,他也想起来了。
    所以,关于霍斯夜说的这段,也许他在不久之后回想起来,也许一辈子也想不起来。
    “那天我回答过你,可是第二天退烧后你就忘记了,看到我的时候还是喊我大哥,瑟瑟发抖的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好像我会对你做什么一样。”
    霍嘉泽:“……你能闭嘴吗?我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