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欣给洛小可打过电话之后，张扬工作室就疯了。
    “什么？老板一下子发了十四本书？”
    马飞飞，李梦然一脸懵逼地看着洛小可。
    张灵儿皱着眉头道：“小可，你确定你没听错？真的是十四本书？”
    洛小可苦笑着摇头道：“没听错啊！那个陈欣亲自说的，好像他们那边正在审稿呢......”
    韩晓晓弱弱道：“要不要把老板喊起来问一下啊？”
    张灵儿摇头道：“让他睡吧！”
    不一会儿，陈欣来了。
    “啊？不能叫醒他？可是签约.......”
    张灵儿淡淡地说道：“签约的事情不急，等他睡醒了再签也是一样。”
    又一天过去，杨过还没睡醒。
    九歌文学网上，微博上，媒体上，全都疯了。
    “卧槽......杨过没疯吧？十四本书？他喵的，这他也敢发啊？”
    有人评论道：“他是真敢发，但九歌真的敢签么？要知道杨过已经上了文坛黑名单了。这家伙危言耸听，都被骂成狗了。”
    “就其人品来说，我是绝对怀疑的。不过说到小说的质量，我还是得去看看。”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卧槽.......我说这诗怎么读着这么怪，这特喵的每一个字就代表一本书啊！”
    “楼上+1，可不是么。他喵的还有下一句呢，‘小李飞刀成绝响，人间不见楚留香’。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货不会再出十四本吧？”
    “这特喵的还真不好说，杨过这人，邪乎......”
    ......
    华夏作家协会。
    金晨明刚刚喜获大奖，此刻整个人如沐春风。虽已寒冬，但他出门都带着“春天”一般的气息。
    “哈？杨过连发14本书？你疯了啊？”
    金晨明震惊地说道。他就不能理解了，一个人专心致志写一本书是正常。如果你脑子足够用，同时写两本，那也没问题。但是你特喵的，同时写14本啊！你他喵到底有几个脑子啊？
    旁边那人哭笑不得地应道：“谁说不是呢！网上都炸锅了，说是这家伙没拿到奖被刺激到了。不过准确来说，倒不是14本，而是13本，他那句诗里已经包含了《神雕侠侣》。”
    康学见此一幕，摇头道：“博人眼球罢了。这世上没人敢同时写13本风格不同的书，还能把握好超高的创作质量的。我承认杨过的文笔不差，但年轻人这么激进，完全就是在给自己挖坑。”
    华夏作家协会。
    梁北山正在陪年余下棋，忽然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由失笑道：“所以说小青年，愣头青啊！13本书？恐怕能比及《神雕侠侣》的不超过三本，这就是极限了。”
    年余淡淡地喝了口茶道：“老梁，你夸张了啊！讲真话，《神雕侠侣》这本书，不去考虑其中的隐喻，那还是不错的。虽然有不积极向上的地方，但文学质量确实很高。他同时写13本书，别说有三本能比及《神雕侠侣》，恐怕有一本就不错了。”
    梁北山和年余都没在意这事儿。虽然杨过大闹了一场，但是他们都能做杨过爷爷了，又怎么会天天记着杨过的不是？那不是小肚鸡肠么？
    ......
    当然，最兴奋的，不是文坛，不是媒体.......而是——九歌的读者们。
    首先是九歌大神作者群。
    东来先生：“你们觉得怎么样？我刚刚看了《白马啸西风》，觉得还不错，但是这不像是长篇小说啊！感觉他已经写到中段了。”
    江南书生：“还不错，我看的是《天龙八部》，感觉质量上不比《神雕侠侣》差啊！甚至还要好过《神雕侠侣》。”
    流浪的青蛙：“呵，你们有看《鹿鼎记》么？我感觉这本书已经超过《神雕侠侣》了，老猪这回是发飙了啊！”
    云色天空：“啊？怎么听着你们说起来，都比《神雕侠侣》好啊？我特么有选择困难症，压根不知道该先看哪一本。”
    ......
    在杨过的作者名下，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份问卷调查。
    标题是：“试问，‘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中，哪一本最好看？”
    这是投票问答。
    仅仅一天的功夫。
    每一本书下都已经有十几万票了，可见其火热程度，简直令人疯狂。其中，要数《鹿鼎记》《射雕》《神雕》还有《笑傲江湖》的票数居多。
    在这问卷调查的下方：“哪一本最好？废话么，当然是《鹿鼎记》啊！八个老婆啊，我特喵就想知道一个出生在青楼，还特么差点做了太监的人，是怎么娶到八个老婆的？这特么太有吸引力了啊！”
    “楼上滚，就你猥琐，尽想着这些。我就搞不懂你们，《天龙八部》这么牛叉的书，竟然票数排第五，这是几个意思？你们眼瞎了么？”
    “楼上继续滚，《天龙八部》再牛逼，他还能比《笑傲江湖》牛逼？”
    .......
    于是，杨过的个人讨论圈子，各本书籍下都开始各种骂战。
    最后，有人骂道：“一群傻逼，比个球啊比？说到底还不都是老猪一个人写的？我觉得老猪该得奖的，特喵的提剑问天下，谁特喵的能一下子同时开13本书的？”
    “呵呵，楼上天真了。你真以为只有13本？别忘了，杨过发了两句诗，还有一句叫‘小李飞刀成绝响，人间不见楚留香’。”
    ......
    张扬工作室。
    杨过终于醒了，睡得脖子都歪了，整个人睡意朦胧，正一脸懵逼地走出门。
    “嗨，大家早上好啊！”
    “老板，你终于醒了啊！”
    韩晓晓正拎着午饭，见杨过一脸懵逼地刚睡醒，便道：“老板，吃饭了......”
    “咕嘟......”
    “好吧，确实饿了。咦！今天几号啊？”
    马飞飞道：“老板，今儿18号了啊！”
    “啥？昨儿不是还12号么？”
    韩晓晓无语道：“老板，你写书都写了五天了，光睡觉就睡了一天一夜.....”
    “是这样吗？灵儿和小可呢？”
    韩晓晓道：“灵儿小姐去练歌了，小可姐也跟着过去了。”
    “那你怎么不去啊？”
    韩晓晓红着脸道：“灵儿小姐说了，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对了，老板，九歌文学网的陈欣都已经来过两次了，下午应该还会再来。老板，你一下子又上传了整整12本新书啊？”
    “12本？不是14本么？”
    “噗——”
    马飞飞和李梦然愣道：“老板，我们只看见了12本啊！我这儿都开始宣传了，到底是12本还是14本啊？”
    杨过微微一愣道：“14本啊！哎呦喂.......还有两本我忘发了。太困了，我就睡着了。”
    马飞飞：“......”
    李梦然：“......”
    韩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