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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雷家覆灭
    何晨暗自运行玄天帝功,顿时整个人气势暴涨,强大的气息令白毛龟瑟瑟发抖。白毛龟可怜的说道:“主人,我错了。您可千万不要误会,小的没别的想法,就是关心一下主人。”同时心中暗自埋怨道:“这个夜魅,这样都没把何晨打死,真是废物。还让他修为不退反进!”
    雷空客看到何晨与远古龟王越聊越亲切,最后,何晨直接坐在了白毛龟的背上,顿时感到天旋地转。
    自己就要混倒过去,自己辛辛苦苦伺候了几十年的远古龟王,耗费了雷家无数的修炼资源,到头来,却给别人做了嫁衣。雷空客越想越生气,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
    何晨骑在白毛龟的后背,向雷空客俯冲而来。雷空客见情势不对,掉头就想跑,奈何在白毛龟强大的威压之下,根本动弹不得。眼看何晨手中的离龙枪离自己越来越近,只听“噗”的一身,离龙枪直接洞穿了雷空客的胸膛。
    雷家众人见家主被人一枪刺死,基本都放弃了抵抗,少数顽固的抵抗分子也都被何家人集体绞杀,其中就包括了雷平。
    何晨从白毛龟的背上跳了下来,白毛龟好奇何晨为什么会卷入这种利益之争,在印象中,何晨基本对其他事情都不闻不问,一心只顾修炼,这才造就了他不败战神的威名,。
    正在白毛龟思考的时候,何晨突然用离龙枪刺进了白毛龟的皮肤,顿时黑色的血液便流了出来。白毛龟痛叫了一声,却敢怒不敢言。何晨拿出瓶子,接了一瓶子血道:“把你的血给我一点,方便我以后随时找到你。你走吧!”
    白毛龟心中不满,却不敢说出来,只得笑道:“主人以后需要小的,只管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说完,便凭空消失了,赶紧离开了这个瘟神。
    何晨确定白毛龟已经走了,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何晨立刻汗如雨下,心里暗道:“玄天帝功的障眼法果然好用,我生生将自己的气息提到了帝境,白毛龟都没有怀疑,就是时间太短了。而且也太耗费灵力了。它要是再不走,我就坚持不住了。要是被它看出来,只怕凶多吉少。”
    何家一众修士此时纷纷跑过来,包围着何晨喊道:“何晨!何晨!何晨!!!”
    比武大会上的何晨打败了何冰,仅仅是给了何家众人一个惊喜,远远谈不上彻底让何家人信服,依旧有众多何冰死党处处与何晨作对。
    经过今天,何晨不仅降服了让人绝望的尊者境远古龟王,还一枪刺杀了雷空客。让何晨在众人心中的地位高高升起,仅次于何家家主何擎天。
    经次一役,何晨的声望达到了顶点,不仅在何家如此,在整个落岩城也是如此。关于何晨的故事,在街头巷尾不断的流传着,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个家族中的吊车尾,在比武大会一举逆袭,成为了家族的继承人,并且以一己之力化解了家族的灭族危机。这样的故事总是受到老百姓的喜爱的。
    雷家就此覆灭,何擎天也并没有为难雷家族人,毕竟他们也只是受人命令。何家也履行了此前和三大家族的承诺,允许他们从新回到落岩城,他们四家合分了雷家的财产。
    何晨作为首要功臣,自然是获得不菲的回报,令何晨高兴地看到谁都觉得亲切,可见是多么丰厚的报酬。
    三大家族再次回归落岩城,自然又是一桩大事。只不过过往的五大家族,如今已经成了四大家族,实在是令人唏嘘。
    曾经在落岩城内赫赫有名的雷家,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以往嚣张跋扈的雷家子弟,也不在出现在各种风流场所。变得谦虚,开始自力更生。生活教会了他们如何做人,如果雷空客能看到这一幕,应该会欣慰不少吧,自己平日无论如何管教都教育不好的后代,在这短短几天,就学会了如何做人,不得不让人感叹。
    落岩城最大的一个酒楼,龙岩酒楼内。
    何家在这里大摆筵席,为了庆祝一举铲除雷家,同时也是为了给田家,赵家,木家,接风洗尘。何晨对于这行表面工作自然是提不起兴趣,所以没有出席。全程由何擎天来主持,何擎天最近可谓意气风发,不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一大帮人围观过来,阿谀奉承之词也从不间断。
    连带着何家的人都开始改变,屡屡传出有何家子弟欺男霸女的事情。
    何晨不禁叹道:“若果胜了的是雷家,怕也不过如此吧?!”
    “呵呵,人呐,都是一个德行。”何晨感叹的回了何家。
    到了何家,已经是深夜,何晨推开房门。房内烛火摇曳,何羽馨静静的坐在屋内,何晨欣喜的说道:“哎呦,终于出关了啊。”
    何羽馨见到何晨也是万分开心:“说!有没有想我啊!”
    何晨对男女之事一向头疼,想说想,却又苦于无法开口。
    何羽馨看到何晨一脸窘破“噗”的笑出声来。笑着说道:“大名鼎鼎的何晨竟然这么害羞,想必雷空客死在你的手里,也一定非常不甘心吧。”
    何晨不知如何应答,只得问道:“这么晚了,来找我干嘛。”
    何羽馨心中无奈,却也已经习惯了何晨对于这些事悟性太低。只得幽怨的说道:“这不是很久没见你了,有点想你了。”
    就像是洁白的雪上被抹上了脂粉,何羽馨的脸色就是这般通红。何晨却觉得气氛又略微有些怪异。
    青春的气息仿佛向幽灵一样的游走于小小的屋内,从何雨欣身上下来,又从何晨身上上去,就这么不断反复。引诱者两个正值年少的男女。何晨或许不应该用正值年少这一词,但是他在此类事上就像一张白纸,和正值年少的男女也是一样的。就像难以捉摸的烛火一般,何晨的心也是如此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