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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9章 张辽奋威
    因此,在五百铁骑加速之下,两军的距离自然是迅速接近。
    “嗯?”
    “我乃雁门张文远,胡虏受死!”
    张辽怒吼一声,双腿一夹马腹,手挺黄龙钩镰刀一鼓作气冲进了鲜卑骑兵之中,大开杀戒。
    飒!
    黄龙钩镰刀横扫千军,切入鲜卑骑兵体内毫无阻碍,从一名鲜卑骑兵的体内切入,轻而易举的划出,又切进另一名鲜卑骑兵的体内,足足三名鲜卑骑兵都被黄龙钩镰刀划过,随着战马奔驰颠簸,三个人的上半身一起掉在地上,被马蹄践踏作肉泥。
    对于这群进攻自己家乡的贼人,张辽自然没有什么好态度,满腔怒火全部都从手上的黄龙钩镰刀发泄出来。只见得他长刀挥舞,左劈右砍,鲜卑骑兵的武艺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纷纷被扫落马下,哀嚎惨叫。
    而张辽作为大将,身上自然穿着重甲,因此根本就不畏惧这些鲜卑骑兵对自己的攻击,不过是挠痒痒而已。
    五百铁骑跟在张辽身后,以张辽作为箭头,如同一支锋矢插进鲜卑骑兵阵中,锋锐无比。
    而两军交战,鲜卑骑兵的速度不免慢了下来,后方的数千并州铁骑也跟着冲了上来,杀进鲜卑骑兵阵中,一往无前。
    “我乃雁门张文远,谁敢与我一战?”
    张辽一边挥舞着黄龙钩镰刀,一边大声喊叫着自己的名字,声威大震。周围的鲜卑骑兵都畏惧的躲开,根本不敢与张辽交战。
    张辽一边左劈右砍,一边大呼自己的名字,周围无人敢阻挡,眼睛一扫,只见得一人策马立在旗帜之下,不由得目光一寒。
    “跟我来!”
    数百亲卫跟随在张辽的身旁,向前冲杀而出,兵锋直指琐奴!
    “小帅,张文远,是张文远!”一旁的鲜卑骑兵惊呼道。
    “怕什么?不就是一个汉奴么?”琐奴怒道。
    话虽如此,不过张辽奋勇冲杀,杀得一路血流成河的景象,同样是看的琐奴胆战心惊,不由得道:“往西面去,躲避一阵。”
    “是!”听到琐奴如此说,麾下人自然也松了一口气,纷纷簇拥着他朝西面涌去。
    张辽领着五百铁骑一路向前冲杀而去,但凡是阻挡在他面前的都被黄龙钩镰刀斩为两段,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然而琐奴却不在原地了。
    “杀出去!”
    张辽直接带着五百亲卫继续向前一路突击,竟然硬生生从万军之中杀了出去。
    “杀回去!”
    张辽以及麾下五百亲卫调转马头,换了一个方向重新杀了进去。这里聚集的鲜卑骑兵比刚才自然是要密集得多,因此张辽得以大展威风,黄龙钩镰刀左劈右砍,接连斩杀十余人,身上的玄色重甲已经被染成暗红色,威风的面貌此刻也显得凶神恶煞,说他是从地狱中杀出来的恶鬼,恐怕都有人信。
    鲜卑骑兵的骑射技巧的确是远远强过中原骑兵,可是论及正面交锋,后者却是比不上前者了。虽然并州铁骑在数量上是敌军的一半,但是张辽的奋勇作战使得并州铁骑士气大涨,竟然硬生生压住了敌军的势头。
    张辽不停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四处冲杀,所到之处无不是尸横遍野,遍地狼藉。
    “小帅,要不然...要不然咱们还是退兵吧?他...他实在是太可怕了。”一旁的亲兵颤声道。
    “退兵?退兵了,我怎么跟单于交代?”琐奴怒道。轲比能自视甚高,因此已经自称单于,并且责令手下的人都要这么称呼他才行。
    “小帅,小帅!”亲兵尖声道:“他来了,他来了,张文远杀过来了!”
    “雁门张文远在此,贼奴受死!”
    张文远气势汹汹的冲杀而来,目光如同箭矢一般狠狠地盯住了琐奴,几乎要射出去。
    “小帅,走吧?”
    “...”
    琐奴的心中其实也开始动摇了,张辽在他眼中似乎是一只魔鬼,要是他冲上来,自己估计就要被斩为两段。
    可是一想到轲比能的手段,自己要是逃跑了,那当真是生不如死,搞不好自己的妻子儿女都要被贬为奴隶了!
    而就在这一愣神的时候,张辽已经扑了上来。
    “贼奴!可识得雁门张文远么!”
    一声大喝好似平地惊雷,张辽已经策马冲了上来,黄龙钩镰刀对准琐奴便劈了过来。
    嗡!
    琐奴大吃一惊,急忙举起长矛抵抗,两杆兵刃瞬间撞在一处,发出一道金铁交鸣之声。周围的人只感到耳膜一阵剧痛,而琐奴则是两只臂膀差点儿被震断,一口鲜血涌上喉头。
    好不容易逮到了敌军首脑,张辽当然是不肯放过,他手中一杆黄龙钩镰刀施展开十八般武艺,劈斩扫拿、切割斩削,毕生的武艺都施展开来,琐奴只感觉到周围刀风拂体,刮得浑身生疼。
    而在张辽的一阵猛攻之下,琐奴是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整个人都被带进了张辽的节奏之中,不过区区八九合,两条臂膀已经全部都麻了,不过是死撑而已。
    当!
    张辽用力向上一挑,琐奴拿不住手中兵刃,长矛竟然被黄龙沟镰刀挑飞出去。
    “贼奴受死!”
    张辽怒吼一声,双臂运上十成力气,这一刀劈下好似盘古要分开天地,对准琐奴的脑袋当头落下。
    琐奴惊愕之下,下意识的抬起大弓抵挡,他作为鲜卑小帅,手中的弓箭自然是铁质的,和一般人并不同。因此黄龙沟镰刀劈在铁胎弓上,划出一道火星,不过铁胎弓毕竟薄弱,略微抵挡了一阵,便被砍为两段。
    不过也多亏了这么一偏转,使得黄龙沟镰刀未能一刀劈开琐奴头颅,而是朝侧面微微一偏,落在了他肩头之上。
    “啊!”
    琐奴发出一道惨绝人寰的叫声,锋锐的重刀落在他的肩头上,毫无阻碍,琐奴的手臂直接被斩了下来。
    鲜血淋漓,琐奴差点儿晕死过去,不过求生的本能使他硬生生忍住疼痛,转身策马而去。
    “贼奴,哪里跑!”张辽自然不甘心,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