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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第504节
    众人又陪着说了几句话,各自散了。
    小六小七回了自个儿的院子,谢琦也同夜离一道回了住处。
    温文原本是同温酒和谢珩还有谢玹一道出门的,只是他眼角余光一瞥,就瞧见首辅大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连忙道了一声“我还同人有约,先走了。”
    少年话说的快,走也极快。
    温酒还没来得及嘱咐他两句,温文就走的没影了。
    一时间,便只剩下她和谢珩还有谢玹一道走着,后面的宫人侍女远远的跟着。
    入了夜,谢府门前依旧灯火通明。
    长街纷扰,热闹非凡。
    温酒伸了个懒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首辅大人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她抬头问谢珩,“你又怎么他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能让喜怒不形于色的首辅大人把不高兴几个大字写在脸上还没法子做什么的,也只有谢珩一人了。
    谢珩眼角微挑,含笑道:“我方才都同你在一处,何曾怎么过他?”
    温酒有点不太相信,转身看向了谢玹。
    三公子站在了原地,身后灯火微晃,芝兰玉树一般的玉人儿,微微皱眉道:“我没有吐沫横飞。”
    温酒一下没听明白,“什么横飞?”
    她身侧的谢珩却忽然笑了。
    笑音清清朗朗的,在夜里格外的清晰可闻。
    谢玹一听就更恼了,面无表情的重申道:“我不吵,也从不曾吐沫横飞。”
    首辅大人一贯是举止优雅,从容有度,自然不可能朝陛下脸上喷唾沫,也从不曾在议政殿上像市井泼妇一般同人争吵。
    自然了,也没人敢同他吵不是?
    而且谢玹一贯都是直接摁着陛下当面谏言的,哪用得着吵吵?
    这些温酒自然是知道的,但是谢玹一本正经的说这事,就莫名的有些好笑。
    谢珩比她直接的多,笑意盈眸道:“又没人说你,谁不知道我们首辅大人是最端正有礼的人?”
    谢玹面色淡淡的,也不吭声。
    温酒笑的眉眼弯弯的,小声同谢珩道:“你再多夸他两句,说些好听的。”
    她已经把声音压得极低,?不知怎么的,还是被谢玹听见了。
    首辅大人面色一僵,转身就走。
    谢珩笑道:“阿玹!我还没说完,你走这么快做什么?”
    谢玹头也不回。
    谢珩回头看着温酒,摊了摊手无奈道:“你看,这回总不是我气他吧?”
    温酒忍不住笑,顺势握住了他的手,往前走了几步。
    月光与门前灯火光落了两人满身。
    脚步缓缓,背影却被拉的长长的。
    谢珩扶着阿酒上了马车,左右侍女连忙把车帘放了下来,车轮微动,朝着回宫的方向去。
    一众侍女在后面的马车里随行而回。
    这一处车厢里,只有两人相依而坐。
    外头是长街喧嚣,人来人往。
    风吹车帘,温酒往外头看了一眼,便可见满城繁华。
    谢珩在她耳语低声问道:“还舍不得回去?”
    “也不是。”温酒笑了笑,“就是想去瞧瞧他们回去之后会如何?”
    从前宫中嫔妃出宫一趟,不知道要费多少心力,但是那些个规矩对温酒来说基本形同虚设。
    谢珩但凡有空,都会带她出宫走走。
    回谢家也好,出城也罢,一个月总能走几趟,并不拘着她什么。
    温酒觉得这样也还成,反倒是谢珩总觉得让她受了委屈一般。
    她不过是朝外面多看了两眼。
    陛下便以为她向往自由天地,心中定然又多了几分内疚。
    温酒自然是不舍得他时常如此的,便含笑把话头往谢万金身上引,“容生这人脾气怪,从前瞧西楚那些个人怎么都不顺眼,却不知怎么的,对我们家四公子格外不同些……”
    她心里也是真的奇怪。
    谢珩握着她的手,不急不缓道:“先前有线人传信说容生失踪,这一转眼他就来了帝京,还成了容姑娘,同万金混在一处。”
    他说着,微微勾唇,“想来先前早有打算,只是我也没想到,容生竟然能假扮成万金的心上人。”
    这事若非亲眼所见,说出来谁能信?
    温酒有些佩服四公子的胆量,忍不住道:“这事若是被三婶知道了,只怕有他受的。”
    “三婶怕是要打断他的腿。”谢珩都不用坏处想,也知道四公子定然要遭殃。
    温酒不太敢想真闹起来是什么样,低声同谢珩道:“那你还是早些提醒提醒他,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实话同三婶说了,免得到时候没法收场。”
    瞧谢三夫人今日那急切劲儿,只怕没几日就要做喜服定好良辰吉日办喜事了。
    谢珩低头,在她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含笑道:“娘娘有令,岂敢不从。”
    温酒面色微热,埋头窝在了他怀里,故作从容的低声道:“困了困了,我先眯一会儿。”
    谢珩眸中笑意泛泛,抬手卷着阿酒一缕青丝把玩在指尖。
    两人都没再说什么,心下却不约而同想着:
    谢万金和容生那人现如今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713章 挨揍
    谢万金拉着容生逃命似的回了暖风别院,身后的大富大贵早就跟不上,也不知道落后到哪条街了。
    “公子……”在别院里伺候的小厮在门前等了大半日,刚等到自家公子回来,刚要上前问安就看见他风一般朝里去了。
    两个小厮站在门口面面相觑,小声道:“后头也没老虎追啊,公子跑这么快做什么?”
    谢万金压根没心思理会他们,大步穿廊而过,回了自个儿屋子,瘫坐在榻上的时候,才忽然反应过来自个儿一直都握着容生的手。
    这会儿还没放开呢。
    方才在谢府的时候人那么多,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他把全部心思都用在怎么应付自个儿阿娘和老祖母她们身上了,牵容生的手牵的那一个叫自然而然。
    可此处,屋里再没旁人,只有桌上灯火点亮了一室暖色,安静有些过分。
    四公子眼皮微跳,不由自主的抬眸看见了容生。
    而此刻,容生恰好也在看他。
    一时间四目相对,气氛颇有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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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今天……”谢万金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一贯巧舌如簧的人,这会儿愣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好。
    容生抬眸,语调微凉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我的手?”
    谢万金闻言,猛地一惊,连忙松开了容生的手,有些尴尬的笑道:“这不是一急就忘了放开么?我又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容生拂了拂衣袖,语气淡淡道:“一急了忘了?那你现下还记得什么?”
    谢万金闻言,顿时心道不好。
    他刚刚从阿娘挖的那个巨坑里爬出来,这一转眼就又落到了容生手里。
    这日子真真是没法过了。
    四公子心累的很,头也晕乎乎的,实在是没有心力再同容生周旋,索性就豁出去了。
    他直接往榻上一倒,四仰八叉的躺着,朝容生道:“我不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容兄……我今个儿实在是太累了,有什么事咱们睡醒再说成吗?”
    容生都被他这幅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德行给气笑了,抬手就把束发的玉簪拔了下来,当做暗器一般朝谢万金打了出去。
    四公子原本还在想“只要我脸皮厚,容生就拿我没办法”,结果一睁眼就瞧见夺命一击。
    吓得他连忙在榻上滚了好几圈,直接滚到地上,摔得生疼。
    而那根玉簪生生嵌入他原本躺的那处床榻,只露出小半簪身。
    谢万金躺在地上一阵后怕,额间冷汗都下来了。
    心道:这要是嵌进我身上,那还不得当场上西天啊。
    容生这厮下手也忒狠了。
    四公子满脸震惊看着面色淡淡的容生。
    少年墨发散落下来,披散腰间,眸色幽然的看着他,语调微凉道:“你想好了再说话。”
    谢万金顿时:“……”
    四公子只能在心里腹诽:这他娘的让我怎么说话?
    若是说错一句,容生就来这么一下,他还不得吓出病来?
    他还没开口说话,外头的紧跟着过来的小厮听到这么大动静,连忙跑道门口问:“公子,您没事吧?”
    这两人抬头一看,就傻眼了。
    四公子躺在了地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容公子……”小厮刚要开口劝一声有什么事好好说,别动手。
    容生就抬手,扬起一阵掌风,直接把房门关上了,把两个小厮和后面匆匆跟来的大富大贵就隔在了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