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南司爵狡辩,“怎么能这么说呢,以我和小可爱的交情,应该说是我邀请小可爱出来一起玩,恰好碰到了你。”
席湛站到赵雨墨身边解释。
“我昨天接了一个案子,牵扯到这栋废旧别墅的所有权问题,想必他打听好我今天要来实地查看,绑走你,提前埋伏在这里等我。”
赵雨墨佩服席湛的冷静,短时间内想到这么多,躲到席湛身后,“你进门之前就猜到卧室里有人?”
推门看到她的瞬间,他脸上一点都没有惊讶。
“楼下草坪上有踩踏痕迹,看程度应该是半小时里刚被踩过。加上客厅地面上有一层灰尘,人走过会留一脚印。这两点南先生忽略了。”
从小细节发现大问题。
“你真聪明。”赵雨墨夸赞,自己要是能早看出客厅地面上有南司爵的脚印,就能早点跑出去。
南司爵不吝啬掌声和赞美,“不愧是律师出身,明察秋毫。”
席湛直言,“赵雨墨身后有林家和傅家帮衬,你在大城对她动手,占不到半点便宜。”
“我没想伤害我的小可爱,我等的是你。”
“用赵雨墨威胁我……”原来他的目的是,“你想要青玉簪?”
南司爵似笑非笑。
赵雨墨抓紧席湛遗嘱,南司爵果然是贼心不死,两次找她都是为了拿到青玉簪。
“青玉簪不在我手里。”席湛面色无异,“早随席家破灭而丢了,至今下落不明,这一点我上次就跟你说了。”
卧室不大,三个人一起坐显得拥挤,南司爵厚着面皮坐到赵雨墨身边。
赵雨墨立即往旁边诺诺。
南司爵认定青玉簪在席湛身上,“如果说上次前来是因为我准备不足而惨败而归,那么这回我必定不是贸然出手,我确定以及肯定东西就在你手里。你乖乖交出来,我立即走人。”
青玉簪是席家的东西,是席家留给席湛唯一的念想,不能被南司爵再一次抢走。
既然南司爵说不会伤害她,她只要和席湛撇清关系,她和席湛就都安全了。
赵雨墨松开席湛,强作镇定坐到南司爵对面的沙发上。
拿起那杯红酒摇一摇,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并不打算喝。
“我和席湛关系一般,他是我爷爷生前给我雇的律师,完全属于雇佣关系,你不觉得用我威胁他是个错误吗?”
南司爵拿起红酒给自己再倒一杯,“你怎么判定你们之间的关系和我无关,我只在乎席湛的态度。”
他命人在大城观察了很久。
席湛在元家住了将近一个月,律师事务所重整,也只有赵雨墨一个外人参加。
一个失去所有家人,在世界上无依无靠感觉不到温暖的男人,谁给他避风港,他就会依赖谁。
谁和他共患难,给他一点人情的温暖,他就被把谁当做信仰供奉。
而这两点赵雨墨都占了。
“席湛。”
南司爵目的很明确,喝口酒,靠在沙发上懒洋洋打个哈欠想速战速决。
“你我相识多年,你知道我的手段,小可爱在别墅里待了将近十五分钟,你想我这期间我有多少出手的机会。”
席湛面无表情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