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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这词最早来自女人
    我原本以为对方不会反抗的,接下来的事情应该很顺利的。
    一切都在我的设计之中,先把老婆出轨的事情说给对方听,博得对方同情,然后趁机发动感情攻势,一鼓作气将对方拿下。
    可是,我错了。不等我的手触到对方神秘处,就被对方伸手拦住了。
    我以为对方只是装装样子,我再次伸手时,却再次被拦住了。我没敢再继续。我亲眼见过对方一剪子狠狠插到毛虎大腿上的那一幕,用张小五的话说,徐艳艳是个贞烈女子,对她,绝不敢硬来。
    将我推开之后,徐艳艳怔怔地看着我,足有十几秒后,她脸一红,轻声道:“陈阳,你喜欢我吗?”
    我一时无语。
    说实话,之前我真的不喜欢对方,见了对方,我属于躲着走的那种。可,有了胡手雷那篇“风尘女子不甘受辱一剪子剪出女性尊严”报道后,对方让我刮目相看。另外,我亲眼见对方面对毛虎及手下几个壮汉毫不畏惧,拿剪子硬上。这种精神,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的。
    所以,我对徐艳艳不再排斥。可,要说喜欢,就未免太夸张了。
    见徐艳艳期待地看着我,我不再迟疑,我说:“当然。当然喜欢。”
    “你骗人?”
    “我干嘛骗你呢。”我轻轻叹息一声,“如果我不喜欢你,在毛虎他们即将侵犯你的时候,我会舍命保护你吗?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会陪着你在医院重症病房里守护你舅妈三天吗?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会在舅妈走后头七替你去她老人家坟前磕头吗…”
    “陈阳你别说了,我信你。”徐艳艳下定决心一样,很认真地对我说,“我知道你想通过我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我心砰砰跳的厉害起来,“什么条件?”
    “你和你老婆黄怡佳离婚。离婚后,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关系到合聚德拍卖行出事的真相。”
    “离婚?”我一怔。
    “怎么?不愿意?你刚才怎么说的?”
    “不,”我忙解释,“不是不愿意。是…离婚这事,不是一句话就能完事的,得需要时间。另外,我需要老婆出轨的证据。有了证据,才能顺利离婚,法院判决时,对我也有利。”
    “那,你就只有等了。什么时候你和你老婆把婚离了,我就把秘密告诉你。”徐艳艳很认真,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我懵了。
    对方什么意思啊。
    难道…对方希望我离婚后,娶她做老婆?
    一定是这样的。
    我把徐艳艳的手轻轻抓在手里,耐心地对她说:“艳艳,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我呢,对你当然也是真心。你放心,我早晚要和黄怡佳离婚的,一离婚,咱俩就结婚。我们去三亚度蜜月怎么样,我听说那地方一年四季如春,海边的椰子树,还有海鸥在天上飞,那真叫一个美…”
    “咯咯!”
    没等我说完,徐艳艳就笑了。笑了两声后,她呸了一口,“陈阳你想啥呢,你要和我结婚?大白天你说什么梦话?”
    我再次懵了,“艳艳,你刚才的意思…不就那个意思吗?”
    “什么这个那个意思,我让你离婚,可我没说你离婚后我嫁给你。你别自作多情了。”
    “你不嫁给我,干嘛劝我离婚呀?”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真的不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
    “原因很简单。”徐艳艳冷冷说了一句,“我不想做别人的小三。”
    “小三?”
    “是的。如果你不离婚,你就是有老婆的人,我和一个有老婆的男人交往,算怎么回事?”徐艳艳振振有词地解释,“只有你离婚,我才能与你交往。那是光明正大的交往,一点都不偷偷摸摸。陈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苦笑不得。
    对方给出的解释太奇葩了。
    不过,我听得很明白。对方说的“交往”不是普通的交往,指的其实就是上床。
    换句话说,如果我不和黄怡佳离婚,徐艳艳是不会和我把关系发展到床上的。她的底线,就是接吻。
    我觉得大惑不解。徐艳艳绰号公共汽车,只要车票对上号,就能上。像她这种女人,像她这种从男人河中趟过来的女人,不应该把“上床”看得很神圣的。
    她这是怎么了?
    突然就一本正经起来了?
    不对!
    她是不是试探我呢。
    我得试探一下。
    想到这里,我对徐艳艳说:“人生苦短,何必折磨自己呢。该享受时就得享受,委屈自己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跟自己过不去就是跟生活过不去。及时享乐才是正道。”
    说完,我一弯腰,不由分说将徐艳艳扛了起来。直接朝卧室走去。
    不是我陈阳好色,是我等不及。我真的等不及呀。徐艳艳刚才说了,她掌握着一个关系到合聚德出事真相的秘密。我要发动最猛烈的感情攻势,要马上把对方拿下。
    我相信,只要一抽,对方就会立马缴械投降。
    那玩意儿,就是一层窗户纸,一下捅破,就ok了。
    装逼这个词其实最早来自女人。为什么说装逼,不说装屌,就是这个原因。
    徐艳艳被我扛在肩上,她并不反抗,也不挣扎。我心里暗喜,果然装逼啊。早知如此,我和你废那么多话干嘛呀,早粗暴,早粗野,不就完事了吗。
    很快,我就扛着徐艳艳进了卧室。卧室内,是一张双人床,粉红色的床单,粉红色的枕头,还有那朦胧的窗纱,看上去一切都浪漫极了。
    我一边脑子想着是否需要采取保护措施,一边把徐艳艳轻轻放到床上。徐艳艳意外地老实,没有任何反抗。我把她放到床上时,无意中看到一个女人用的小包。
    我认识那个小包,那是徐艳艳的包,在徐艳艳第一次醉酒的时候我见过。
    她干嘛把自己的包放在床上?这个念头只是一闪,我没多想。就在我动手解裤腰带时,却见徐艳艳不慌不忙地把包拿到手里,熟悉地打开,从里面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对我媚眼一笑,“来呀,你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