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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坑你没商量(上)
    一百二十一、坑你没商量(上)
    秋夕看着耶律寻对着她抱了抱拳,“愿闻其详!”
    秋夕伸了伸手,梵馨将一个深蓝色的针包递给秋夕,她便众目睽睽下一步一步的走上前,看着壮汉和耶律寻,诱惑的看着他们,咬了咬下唇,慢慢地说道:“是你来呢?还是三皇子来呢?不过一起来也没关系……”
    壮汉和三皇子对视了一眼,而在场的官员都议论纷纷她伤风败族,但当着当今陛下的脸面却又不敢冒死进谏,只能默默地跟同僚说着。
    虽然官员们讨论的声音小,但是却依旧能让在场的人听见,包括在舞台上的秋夕,只见她微微半眯眸子,丝毫当听不见那般,静静的看着三皇子和壮汉。
    耶律寻此刻却有一点心动,但是没有动。毕竟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看见如此娇媚的女子,说不心动是假的,但是介于身份。
    他便给了壮汉一个眼神,壮汉领会一丝便走上前,对着她一个抱拳抖了抖胸肌,只见白皙皮肤下的唇轻轻一吐一裂,笑意停住在俏丽的脸上,宛如一条蝴蝶般美丽而灵动。
    秋夕示意梵馨将他绑在不知何时被搬上舞台的人字板上,笑呵呵的对着萧御風和太后一个宫廷的标准拜礼,“陛下,太后娘娘,以下是秋夕带给你们的热情……”
    她说完走到壮汉面前,拿着跟小木棍,轻轻地掠过他的筋肉,带着玩弄和戏谑的意味,但在木棍的撩掠下,壮汉十分享受的看着秋夕笑着,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并且满眼都是(情)欲。
    此刻萧御風不禁一惊,看着她如此过火的撩掠壮汉。他虽恼怒她的过火,但也明白她是有分寸,不过他的目光紧紧的看着壮汉下半身支起来帐篷,而他的目光最后锁定在壮汉的咽喉上,恨不得出手解决了这个敢觊觎她女人的卑劣奴才。
    一直不明白秋夕这般干的盛悯君和白渊以及耶律寻刺客才明白——她在玩火,只不过这次玩火的程度却不是他们能想像的,大庭广众当着自己国家最精英最权利的人们面前玩着,还不带一丝一毫的羞愧。而萧御風默默地掐了掐拳头,恨不得将壮汉的作案工具给卸掉了。
    但是此刻秋夕轻轻的吐出:“想更舒服吗?”
    壮汉在秋夕的缭绕下早已经精(虫)上脑,根本不理耶律寻的眼神,狠狠地点头了。她脸上轻轻一扬,笑意冷冷,眼神由原本温柔似水变成看不见底但是却十分澄澈的眼神,她拿起一根七寸长的银针,在自己和壮汉面前晃了晃。
    银白色精芒顿时在月光的照耀下和夜明珠的冷光下,布满了丝丝危险,而她宛如手执镰刀的少女,从地狱归来。
    而她拿着银针慢慢的往壮汉的龋齿刺去,只见壮汉突然瞪大眼睛,作案工具顿时颓废,在座的所有人都惊讶的放下手上做的事情,聚精会神的看着舞台上。
    她用眼角憋了憋四周的人都静止下来,空气中的水汽也似乎凝结住,一丝声响都未被人发出。
    而她脸上的笑意更浓厚,并且眸子里面闪过一丝精光,但婉转而逝,无人知晓那一抹精光的意味。
    而她接二连三改变下针的位置,壮汉却没有坑过一字一句,反而目光呆滞的看着正前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但人们看着他身上被刺满了银针,但是呼吸依旧缓慢而沉重,才确认他依旧活着。
    而在他身上的每银针都在微微颤抖着,似乎随着奏乐而颤抖的十分有节奏,而秋夕不禁一笑,摇了摇头,默想道:真是可悲,为耶律寻卖命却要服下这种毒药,命也……
    她带着傲意,转头看着呆住的耶律寻,说道:“他身上的100多个穴位都被基本刺中了,有谁想拔针?但是拔一针的底价100两,每一针都是十分有趣的哦!比如说……”耶律寻反应过来,带有敌意的看着秋夕,却下一刻又被她牵着鼻子走下去。
    秋夕边说边拔下壮汉的人中和太阳穴,只见壮汉疯狂的掉眼泪,好像一条蜿蜒而流畅的小河,奔流到海不复回般的劲势,根本止不住。
    而壮汉却没说一字一句,表情依旧淡淡的,可他的眼泪却拼命流出,似乎不会枯竭般,最后壮汉的眼泪带着丝丝血丝,秋夕不禁一冷,而耶律寻便知道要是继续跟秋夕耗下去,这个他静心培育的壮汉就报废了。
    盛悯君和白渊发现她的财迷气质再次淋漓尽致的显现出来,纷纷哭笑不得喝下一杯酒。但两人的随行医师十分惊奇的看着壮汉,又看了看秋夕,再议论纷纷讨论着……
    随后盛悯君为了随行医师买了十针,众人只见秋夕二话不说拔下银针,壮汉从疯狂的哭泣到现在疯狂的狂笑,笑声响遍了整座御花园。
    壮汉的笑声中带着一丝丝的悲哀,似乎是壮汉的真是感情而发出,让人毛骨悚然。贵女们捂着耳朵纷纷转身躲在附近的公子身后。
    而盛悯君听着壮汉的笑声,看着秋夕小脸上淡然却十分傲然的样子,不禁扯了扯嘴角,扇了扇手中的扇子,微微转头便看见随行医师如获珍宝地研究着壮汉的变化……
    秋夕淡淡定定的看着壮汉,丝毫不惧怕他会不会发生什么不测。而白渊看了一眼秋夕,便也买下二十针。
    他不是为了卖面子耶律寻而买,而是想看看秋夕能弄出什么的情况,壮汉又被她拔下二十针,大笑顿时停止,此刻壮汉声音沙哑,脸上十分痛苦的纠成一团,痛不欲生地挣扎着,但是却始终被绳子紧紧的绑住,悲哀地喊道:“痛!痛!痛……三皇子,救我……”
    耶律寻看着自己的人被秋夕这般对待,握了握拳,对着舞台上的秋夕低吼道:“你……你……你如此伤我冬国的人,你们墨寂皇朝欺人太甚……”他甩了甩袖子,转身看着萧御風,而萧御風此刻却歪了歪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根本不去管。
    任由耶律寻怒火三丈高的扫视着四周的人,而此刻她却莞尔一笑,“原来三皇子接受不了我的热情啊?”
    她的反问带着以及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让众人不禁想起她一开始说的热情,两者相互连接成一条线,细思极恐,后背纷纷冒出黄豆般大的冷汗,看着宛如阎王在世的她。
    而秋夕此刻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服,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没有伤你冬国的人,只不过三皇子的人似乎接受不理我的热情呀。若是三皇子愿意买下剩余的针数,我定然给你一个健健康康的人。”
    耶律寻挥了挥手,愤怒地瞪着秋夕,而她却丝毫不在意般,扭了扭手腕,看着梵馨手上的银针,而耶律的寻随行医师却走上前跟他咬起耳朵。
    她从两人的表情以及耶律寻脸上狡诈的笑意不禁皱了皱眉头她索性不看他们,免得扰乱她的心智,反而在舞台下快速找到幽歌他们,调皮的对着他们眨了眨眼睛,而他们三人不禁笑了笑。耶律寻看着秋夕这般不走心,心中更是胸有成足的看着她,去实施随行医师说的话。
    幽歌他们看着壮汉的苦痛和调皮的秋夕,纷纷都为壮汉感到悲哀,惹到小恶魔的秋夕,只能说他“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活该被如此坑下去。
    耶律寻看着秋夕胸有成足的清了清嗓子,得意的勾起笑意,理了理衣服,说道:“若是我买下剩下的针数,但是你不能还我一个健健康康的人,你要怎么赔偿我呢?”
    她美眸半眯,脸上扬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你想我怎么赔偿,便怎么赔偿呗!”耶律寻看着她的容貌以及智慧,即使不能拥入阵营也要给墨寂皇朝给毁了这么一个深不可测的女子,“此话当真?”
    秋夕默默地点了点头,对天发誓道:“若是我不能还三皇子一个健健康康的人,那么三皇子要我怎么样就怎么样……苍天在上,以此击掌为誓。”
    她就是为了坑耶律寻入局,不惜用自己来发毒誓,不过也正是如此耶律寻才打消疑虑跟他击掌为誓。
    “好,那我全买下了!”耶律寻就是要秋夕那一句话,同时他是要她为她之前做的事情受到惩罚。
    若不是随行医师告诉他,秋夕封住人体几大死穴经过刚刚的耗时,即使拔出银针来不死,那人也废了,不可能再是健健康看的人,所以他才如此爽快的买下剩余的针数。
    然而他却不知道秋夕师从竹御凌,跟不知道她采用的《医学宝典》里面疏通血脉的针法,将人体的血液经过喜怒哀乐而舒畅,从而使人变得更加有生机,这便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失传针法。
    而她扬了扬手,二话不说一口气将壮汉剩下的针取下,并且让梵馨帮壮汉解绑的同时给他塞了一颗气血丸。众人便看见壮汉依旧站在台上,没有动作,心里不禁为秋夕紧张的咬着牙,思考着壮汉是否依旧和当初一样?
    秋夕为了避免壮汉耍诈,便示意梵馨假意拿着附近的酒壶冲过去砸壮汉,壮汉看着梵馨如此动作,立马反应过来,麻利躲开梵馨手中的酒壶。他反而去擒拿梵馨,梵馨也假意被抓住,隐藏自己似乎会武功的事实。
    秋夕看着壮汉将梵馨按着趴在地上,脸上的笑意再现,而众人都明白了她的誓言的寒意,而太后不禁低语道:“秋夕小丫倒是会玩!”
    萧御風默默地一笑,“皇奶奶,你倒是夸奖她了。她调皮的很……”太后微微一看,便看见萧御風脸上满意的笑意以及温柔地目光,无奈的摇了摇头。
    秋夕没有阻止壮汉,而是拍了拍手掌,正襟危坐地说道:“三皇子看见了吗?要不要再让你帮你试验试验你的人,是否完好无损?是否健健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