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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 我行,我跟你走
    陆城倒是冲着酒劲儿想着今晚为了美人在怀,干脆豁出去了。
    叶云笙却是不让。
    还不等两个人走,叶云笙三步做两步就上前去,一把捏住了陆城搂着任娇娇的那只手臂,他单手向外一扣,就把人手腕给狠狠地拧着了。
    陆城是个搞金融的,平日里暖风空调里吹惯的,即使有刻意健身保持身材,那哪儿是叶云笙这种练家子的对手。
    叶云笙看起来斯文俊逸,平日里也端的谦谦公子,好好绅士的样子,骨子里可半点不柔弱。
    此时发着狠,陆城手腕都差点被他给折断了,顾不得脸面的哀嚎:“啊啊啊,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叶云笙冷着脸道:“识相点自己滚!否则我今天废你一只手又怎么了,赔的起!”
    任娇娇惊呆了,她从未见过叶云笙如此匪气十足的一面,简直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不止是她没见过,其他人也没有啊。
    郑微一直都觉得叶云笙是一个真正的王子,绅士迷人,任何时候都高贵优雅,她哪儿见过叶云笙这一面,有些无措,但心里又不甘心。
    明明自己都来了,为什么他还要跟任娇娇这样掰扯不清楚。
    她已经是前女友了不是吗?
    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他想来去者不追的呀,现在该轮到自己了。
    “云笙,你快放开陆先生,你让任小姐为难了。”郑微开口,打着任娇娇的名号说话,叶云笙的脸色却冷的如冰:“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没你的事,走。”
    只简单的一句话,刹那间将郑微打回了原型。
    是啊,这里那里有她说话的份儿?
    都说了是一日的冒牌女友,她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一句话将她泼醒,郑微明白过来。
    不管任娇娇和叶云笙之间有过什么,那两个人的事是没过去,而这里也没有自己说话的地方,自己在这里平白就是自取其辱的。
    她只得转身走了。
    她好歹有名气,不能毁了自己还叫人觉得自己死皮赖脸。
    任娇娇到这会儿才回过劲儿来,酒劲儿过了一些稍微清醒了点儿,她急忙上前去扯叶云笙的手,怒道:“你干嘛呀,快放开,真想把他手折断?”
    叶云笙看她,眼里带着伤痛:“你这就心疼了?你信不信你今晚要跟他走了,明天我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任娇娇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混不讲理的叶云笙:“你真的疯了?这话也乱说?”
    “呵,我没乱说,我说到做到。”叶云笙一把甩开陆城,他借着劲儿甩开的时候推了陆城一把,陆城一个踉跄不稳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叶云笙抬起另外一只手将任娇娇拖到了自己面前,他现在怒火中烧,对陆城发脾气,对郑微发脾气,可对上任娇娇,实在没什么脾气,语气不自觉的放软了:“娇娇,我们谈谈吧。”
    任娇娇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叶云笙拦她,她有气却又松了一口气。
    若是他不拦着,今晚她真的要跟陆城走吗?
    在心里,任娇娇自己都下不了这个决心,而若叶云笙真不拦着,那就是半点不在乎她,这一点,想到就让任娇娇难受。
    陆城在那边,爬起来白着脸:“疯、疯子,我不和你们玩了。”
    说完他就跑了。
    叶云笙看着他狼狈逃跑的样子,去看任娇娇,声音更柔了:“你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被我那么一弄,就吓跑了。”
    任娇娇气结:“你一副要杀他而后快的样子,他能不跑?”
    叶云笙握着她的手腕紧了又紧:“我是担心你,我担心你被他骗,被他欺负。我查过他,他经常混迹夜场,钓女人,事业上也很普通,配不上你。”
    任娇娇这时候听出滋味来了,偏头看叶云笙:“你查了他?我这是第一次带他见你吧,你什么时候查的他?”
    在这之前,任娇娇确定自己连陆城的名字都没告诉叶云笙,这男人上哪儿查的。
    叶云笙说漏嘴,现在也无法反驳,干脆承认道:“就刚才查的,我不放心他,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呵呵,全世界就你一个好东西是吧。”任娇娇甩开他的手,故意拿出手机道:“行,我也不缺他一个,今晚我非带一个去酒店,这个不行,我换下一个。”
    才刚刚打开微信,手机已经被夺走了,叶云笙看着任娇娇,道:“我把自己赔给你,我跟你去。”
    任娇娇愣了一下,心里一下子风起云涌。
    我跟你去……
    她忽然想到以前,就是那段自己莫名其妙被误会蓄意靠近叶楠,想挑唆他们兄弟感情的那段时间,叶云笙误会她,动不动对她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那段日子。
    那是一段让人非常难受的日子,他极尽羞辱之能事,让她尊严扫地,但就是那时候她仍是放不下他,爱的那么卑微。
    任娇娇心里疼的厉害,报复叶云笙的想法涌上来,她笑了。
    妖艳的笑容挂在唇角,她伸出手勾了他的下巴,美眸迷离:“啧,叶总裁,你这在做什么?你堂堂一个叶氏总裁,给我伏低做小跟我去酒店,传到媒体那里,可会被人笑死的。”
    叶云笙淡然的任由她轻佻的刮着下巴:“随他们怎么笑,这是我愿意的。”
    任娇娇努嘴道:“虽说我们以前,算是有过一段情,但现在我可不想在一颗树上吊死,今晚你跟我走了,明天我也是要转头去找别的男人的,这也行?”
    叶云笙想说不行。
    可说了不行的话,今晚就什么都没了。
    他太想任娇娇了,自从两个人分开以后,一个施舍的吻都没有得到的。
    他舍不得解决。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曾经放下过的错负责,曾经他让任娇娇变得多低微,现在自己就会变得多低微,但他其实不怕的。
    若是只这样,她内心里汹涌的痛与怒就能平息,再卑微也没关系。
    在爱情里,从来没有谁比谁高贵这一说,是不是低到尘埃碾成泥再开出花?
    “我行。”叶云笙说,“现在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