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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苏醒与教导
    “我不可能,因为我没有理由这么做。军将也不可能,他们鞭长莫及。文人们的视线自然而然就会放到自己人身上。原本固若金汤的文官集团会变成不攻自破的联盟,联盟里面的人个个心怀鬼胎,看任何一个人都觉得是他们下的手。”太子接下皇帝要说的话,他本就不是个笨人,先前只不过是一下被惊住了。眼下回过神来,便自然能够琢磨出味来。
    “你太聪明了,朕若是当时有你这么聪明就不必落得如此下场。”皇帝坚硬的脸庞终是流下泪来,不甘心的感叹着,“朕中毒身死之后,原本涣散的皇室会拧成一股绳。他们会害怕自己是下一个朕。你将有足够的力量去对付外廷,而不必像朕这般畏手畏脚,什么都不敢尽兴去做。”
    皇帝的话语越来越轻,本就微弱的呼吸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曳不定,似乎一下瞬间就会彻底熄灭,男人的生命在不可避免的走向最后的终点。
    太子抓住皇帝的手,才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冰冷得吓人,哭嚎着说道,“父皇,不要再说了,留着些力气,我去喊太医来好不好?太医——”
    “喊什么太医,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清楚楚。哪怕是华佗在世就救不活朕!朕要说,再不说就来不及了!”皇帝一把推开太子的手,原本青灰难看的脸色忽然涌上了一股血色,说话也很有力气。但太子很清楚这只是回光返照的表现,意味着皇帝可能只有几句话的寿命了。
    “现在的你懂得权谋,懂得如何操弄人心,可却不懂为帝君者还需要有一点血气。就如同工匠刚刚铸出来的宝剑一般,如果没有沾染上人的血气,就不能开刃成为一把绝世名剑!”皇帝高昂着头,带着从容不迫的微笑继续说着,“帝王宝座,从来就是冰冷刺骨,如果坐上去的人,不比它更冰冷,那又怎么能够坐的上去呢?踩着朕的尸骨......登上那冰冷至极的帝王宝座,这便是朕教你的最后一课,也是朕......能为你做的唯一一件事情。”
    太子默然不语,过了很久才点点头,像是接受了男人给他安排好的这一切,轻声问道,“父皇,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皇帝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太子的意思,但他却依然继续说着冰冷至极而又对少年无比有用的话语,“话......我确实还有话要说。太子啊......公主和你一样,沐浴着皇恩,享受着皇室的供奉,过着锦衣玉食的优渥生活。和世家大族联姻...是皇室女子生来的宿命,她就算不下嫁...柳家,最后还是要嫁给一个世家子弟的。有了姻亲关系...你的部下才能放心大胆的跟着你...你要好好劝她......”
    男人越说越是激动,宽阔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喉咙里发出如同破风箱的噪声。说着说着,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一口血没有之前的鲜艳,还夹杂了几块碎肉在里面。回光返照的时间犹如昙花一现,死神正在无情的收割他余下的生命。
    “其他的朕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帝王心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须得你自行细细体会。左右...不过是我之前说的那些东西...你天资...聪明伶俐,自然是一做就会,会了便懂...”
    “还有其他要说的吗?父皇——”言尽于此,太子的话语最后已然带上了些许的哭腔。
    我不单单是共和国的太子,我还是您的儿子啊。您为什么在生命垂危的时候还不肯温柔一点,哪怕是假装一下,像一个父亲在弥留之际交代后事般,叮嘱一下自己面前的儿子呢?
    皇帝的眼瞳里面已经失去了焦距,可他却是怔怔的望着太子,半晌才气若游丝地缓缓说道,“朕想要看到...你夺回君权,朕想要...那群藐视皇权的逆臣抄家处斩...朕...想要...看到你...君临天下...朕...不甘心...朕不甘心呐!”
    皇帝高傲得永远不曾低下的头颅无力的软了下去,一道狰狞的血痕缓缓从嘴角流出。这位主宰了共和国几十年的铁血君主,为了达成自己收回君权的目的,终于还是得偿所愿的在自己儿子的怀抱中,流逝掉最后一点的生命力。
    太子把父亲的尸身小心的放到一边的小床上,又扯了一层金黄色的锦被给他盖好。这才站起身,默然凝视着皇帝仍然瞪得大大的眼睛,忽而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
    “父皇,你好狠的心啊!”
    ......
    皇帝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天色还是灰暗的一片,燃烧一整夜的宫灯早已熄灭,整个房间里是如墨般的漆黑。他静静的坐了好一会儿,身上流淌的豆大的虚汗也不去管,任由它一点一点把鲜红的被单濡湿。
    等到他下意识的准备起身之际,才忽然看到一个娇小的人影跪坐在自己腿边,也不知道跪了多久。皇帝这才回想起来昨日和闵妍在龙床上疯狂的性爱,食髓乏味之下不免扯出一抹笑意,只道,“皇后,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些起来唤人梳洗去啊。”
    “回皇上的话,妾身一大早就行了,现在跪在这里,是想要服侍您起床。”闵妍微垂着螓首,低声说道。
    可怜她这般初次承欢的娇小女子,初一醒来身下晦涩酸胀难忍。若是如现代般嫁人洞房,那一定会睡到日至杆头,休憩一个舒舒服服的懒觉。可一想到《宫妃条例》里提到的早上要怎么服侍皇上的规矩,再多的瞌睡都烟消云散了。
    便想着适用口中舌技挑弄男子疲软无力的性器,说起来她虽然身怀屠龙绝技,可还从来没有实战演练一番。之前初见皇上的时候,不过是用自己两只玉琢的小手抚弄几下就算了事,没几下就陷落于男人娴熟的手法之下。要真轮起来的话,这样的口舌侍奉还真是纯洁无比的第一次。
    可怎料到她才把皇上半软龙根吞入口中,还没有舔弄上半刻功夫,却见男人的脸色愈渐难受,眉头紧蹙,口中令人生疑的喃喃自语不绝于耳。闵妍还以为是自己服侍得不好,连忙吐出还沾有丝丝香唾的阳具,就着旁边柔软的床垫跪下候着男人的发话。
    她原本想着是不是要唤人进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后来又想到此举极不合适。一来他们二人现在衣冠不整,一帝一后在凌乱的龙床上交颈而眠,若是让下人们看到了实属不妙。二来在闵妍和皇帝的相处之中,她感觉皇帝是一个控制欲极强,极其有主见的男人。若是让他清醒着做出决定,相比一定不会想让旁人看到他这般模样。
    皇帝也是个精明人物,少女虽然说得简单,可他只消把这几句话语放在嘴里仔细咀嚼几下,便知晓了个七七八八。正如闵妍最后所猜测的那样,他的确不能让别人看到他如此脆弱的样子。现在的共和国君权本就衰弱至极,若是让某些蠢蠢欲动的有心人知道他帝体有恙,恐怕又会演化成为一场波及全天下的腥风血雨。
    “你倒是个知情识趣的人。”皇帝倒也不点破闵妍的小聪明,原本略显阴沉的脸色眨眼间又恢复了之前的玩世不恭,用熟悉的语气调笑道,“你确定现在的你还能好好服侍好朕?”
    “妾身也不知道,不过妾身想要试一试。”闵妍以退为进地答道。
    少女这般恭顺谦从的乖巧模样,让皇帝的心头不禁为之一跳,两条长腿大喇喇地张开着,一只已经怒发冲冠的龙根赫然屹立其中。皇帝慵懒的躺靠在金丝镶嵌的软枕上,一言不发地望着闵妍,眼神里满是暧昧的神情。
    闵妍乖顺地跪趴下去,一路膝行到皇帝的胯间。还没靠近那杆粗大的龙根,就能闻到一股男人特有的体味扑面而来。细细嗅去,空气中似乎还残余着一种淡淡的血腥气味。望着这一个刚刚夺取自己处女之身的阳具,闵妍心情复杂不已,她深深地凝视了它一眼,仿佛要把它完全的记进心底。
    少女的纤纤玉手握住粗大无比的茎身,粉嫩的莲口微启,小舌头只轻轻一勾,早已经等不及的龙根便顺势插入了闵妍的小嘴里面.
    湿滑温热的喉洞紧紧包裹住皇上的龙根,一只粉嫩的丁香小舌正在卖力的舔弄着敏感的龟头,少女竭力的把自己学过的技艺完全使用出来。但很显然闵妍口技还尚且有些生涩,舌头的舔弄毫无章法,没有丝毫规律可言,贝齿还时不时地会咬到上面的皮肉。虽然少女的小嘴被龙根胀大到极致,已然闭合不了多少,但总归还是有着些许痛楚的。
    不过享用这闺阁少女头几次的口舌侍奉所求的就是这种似是而非、若即若离的奇妙感觉。酸中带涩,苦中带甜,有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你的皮肉惊得你一身冷汗倒出,有时候小舌胡乱舔弄却突然蒙对了一个敏感的点位,酥麻的快感能从腰眼爽到全身每个角落。
    若要真是只追求胯下一时的极致爽快,皇上又哪里还会让她这口技还没修炼到家的小女孩侍奉龙根。皇宫里为了满足他的淫欲,不知道豢养了多少身负绝技的女奴。只要他想,随随便便都能牵来一个口舌灵活无比的含萧女奴,想要什么时候泄精,便是什么时候泄精,没有丝毫偏差。只是这样便落了下乘,少了很多不常有的乐趣罢了。
    “再深一点。”
    “往左边去一些,对,就那个地方,好好舔舔。”
    “慢着些,要是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便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