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打起精神坚持到午后已是不易。
“要不要让你的几个小姐妹陪陪你。”严霄问道。
叶然看着在不远处吃吃喝喝的几个闺蜜,摇了摇头:“她们玩得正开心呢,我一个人回去吧,想好好睡一觉。”
她又不放心地嘱咐:“那你今晚早点回来,别喝太多酒。”
“乖,先回去吧。”
插进肉缝的龟头在蹭动(微h)
喝多了酒的叶然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她被司机送回别墅后累得没力气洗漱,随便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迷迷糊糊地往二楼的婚房走。
她已是累极了,看到一间卧室的门上贴了鲜红的喜字,便不加思考地推开门,爬上柔软的大床闭眼睡去。
夜幕降临,盛大的婚礼晚宴在豪华酒店〖爱吃肉的ベ小/仙/女.独.家.整.理:叁w点po18嚸com顶层的宴会厅举行。
高雅大气的水晶吊灯下,严临琛以手肘撑着光滑的大理石台面,用眼神吓退一波又一波举杯搭讪的女人后,他一边扯松系在脖子处的领带,一边大步离开宴厅。
太无聊了,这种千篇一律的宴会和女人们一如往常的挑逗眼神,他早已没什么兴趣。
或许该换种口味了。男人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眼睛眯起。
身材火爆的小嫩模吃久了让人生腻。这段时间包个清纯不谙世事的女大学生应该不错。
熟练地点燃一根香烟,严临琛在腾袅而起的淡淡烟雾中侧过头,开口时发出粗哑的声音:
“老何,你知道米国新研发的名为ts 1的药物吗?”
“不清楚,老板。”开车的老何憨厚一笑,抬头看着后视镜里的严临琛,不明所以道:
“那是什么药物?”
“是春药。”他烦躁地取下金丝眼镜,抬头时双目起了红丝,眼角周围冒出细微的皱纹,“一种药性极强,吃下后半小时内不会立即发作,一旦发作就失去理智的春药。”
“那怎么办?老板。”老何有些紧张,“我先送你回酒店,再给你找个人吧。”
“还有多长时间到家?”严临琛看着撑起弧度的胯下,问道。
“大概还有二十分钟。”
“先回去。”中了烈性春药的当事人反而比司机平静,他嗓音粗粝,语气却没什么起伏:“打电话给张理,让他找个干净的女人送去我房间。”
“好,好。”老何应道,拿出手机拨通了张理的电话。
黑色迈巴赫冲进院子里一声急刹后,门嘭地一下被坐在车内的人打开,程亮的皮鞋踏上地面,严临琛喘着粗气往二楼冲去。
身体散发着惊人的高温,脸胀得通红,还没到房间他就开始脱上衣,领带、西装、衬衫……
咔吱一声拧开房门,昏暗的房间没有开灯,他的手指刚触到开关还没按下去,怀里突然扑进了一具柔软馨香的女体。
门把手转动时发出的响声惊醒了叶然,黑暗中她听见男人粗哑沉厚的喘声,一声比一声低沉。
她循着声音的方向找到他,皓腕勾着男人脖颈,两腿一夹,盘上了男人精壮的腰部。
这女人来得真快。怀里的女体让严临琛讶然,不过想到手下的办事效率,那点惊讶自然而然地散去,紧接着猛烈的欲火烧毁了他的理智。
“穿得是婚纱吗?想玩情趣play?”他轻笑两声,又道:“饥渴的小骚货。”
严临琛将她压倒在充满弹性的大床上,大掌撕碎了一层层的细纱后,他揪住女人胸前那块白色缎布,打算将它直接撕开。
“别。”
布料撕裂的声音让叶然心疼极了,这可是她精挑细选了好久才选出的婚纱呢。
她握住男人的手腕,红润的唇瓣在男人散发酒气的嘴上吻了吻,而后伸手到后背拉下拉链将婚纱脱下。
感受到女人亲吻他嘴唇时的柔软感,严临琛的眼睛不悦眯起。张理没教过这个女人规矩?不知道他很讨厌在床上和女人接吻?
下身的胀痛提醒着男人刻不容缓,他急需发泄,心里又在犹豫,坏了规矩的女人不配留在他床上!
叶然不知男人心中所想,从窗口帘布透出的微弱灯光让她只能大致看清男人的面部轮廓,她以为这人是严霄,渴望了他许久,只想和他欢度新婚之夜。
她今年将满二十一岁,还在读大三,未出校门却已经嫁为人妻。
一切只因严霄。严霄大她五岁,小时候住在同一个别墅小区。他们幼时的情谊很深,即使后来严家搬到c市最顶级的富豪区,两人的联系也没有断过。
长大后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恋人,也去酒店开过房,摸摸蹭蹭之类的边缘性行为做过不少。可是严霄的那里太大了,她又怕疼又娇气,眼里一泛泪就让严霄舍不得进去了。
严霄想和她结婚,却不被严临琛允许。最终他们达成交换,严霄放弃自己创立的小公司回严氏上班,严临琛则允许叶然进门。
觉得人生才刚刚开始的叶然其实并不想过早步入婚姻殿堂,无奈严霄太急,听他说严临琛还有让他和另一家企业的千金联姻的打算。
叶然为了能和恋人长相厮守,只得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