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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老公就全都射给你H
    江衎已经进组一个多月了,他在新戏里饰演了一个抑郁症患者,由于太过入戏导致他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要更加颓唐,脸色苍白,额头被乌黑浓密的头发盖住,像一尊透亮的玻璃娃娃,一不留神就会摔个粉身碎骨。
    羿匀接到他的视频邀请,看到后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她眉头皱的很深,不满的情绪溢于言表。
    江衎今天状态是真的好,刚结束了一场角色最重要的戏份——割腕自杀,连张导都破例多夸了几句,只是在演绎过程中没留神用道具划伤了手臂。
    虽然不至于太严重,但是血刺啦胡的场景也吓到了不少人。
    还没怎么从角色中走出来,江衎连笑都有些勉强,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个,声音也低的可怕,还带了一丝微不可见的委屈,“没事,过两天就好...”
    羿匀刚想说些什么,手机里却突然进了一个电话,是她母亲打来的,同江衎说明情况下,她直接在摄像头前接通了电话。
    不过是旧事重提,羿匀妈妈没说两句就又把话题扯到相亲上,羿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电脑屏幕里的懵懵懂懂的江衎,想了想后还是起身向窗户那边走了过去。
    江衎隐隐约约听见“不想结婚”、“丁克”之类的字眼。
    情绪陡然间更加压抑,他们在一起也有几个月,可羿老师从来都拒绝把他们的事情告诉亲友,她甚至是反感的,从不提出和他去公众场合约会。
    明明不方便的那个人是他,可羿老师却似乎对这段关系更加的讳莫如深。
    为什么?
    江衎控制不住的往最坏的情况去想,羿老师是不是根本不爱他,羿老师为什么总是那么冷静,在羿老师心里他究竟算是什么?
    羿匀打完电话回来,看到的就是更加失神的江衎。
    他整个人的状态比刚才更加落魄。
    羿匀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江衎那双波光潋滟的琉璃目里呈现出更多的哀伤,他的声音是那样的低迷可怜,“羿老师,我很想你,你可不可以过来我身边...”
    江衎的助理艾睿知道要去机场接羿匀这个任务的时候吃了一惊,他心想着江哥什么时候这么勤学了,忙成这样儿了还不忘补习的事儿,琢磨了半天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试探性的问江衎道:“哥,你和羿老师是不是那啥了?”
    江衎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是低着头闷闷的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别跟常哥说。”
    艾睿一脑门黑线,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啊,常哥要知道他侄女给江哥补课补出个师生恋那还了得。
    秉持着多做事少说话的原则,艾睿老老实实的滚去机场接人了。
    接到羿匀的时候不免多看她好几眼,从前也觉得羿老师牛逼,才二十五就从英国念完了博士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可现在就更加觉得她牛逼了,就江哥那性格,一下镜头就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女性朋友除了合作伙伴外愣是一个都没有,更别提这圈儿里司空见惯的炮友之类的了,江哥这些年一直活的像个清心寡欲的菩萨。
    就这么一个人,竟然让羿老师给收了。
    到底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羿匀当然注意到了艾睿那充满了崇拜之色的眼神吗,她心里大概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但没挑明白说,只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
    剧组住在松江区的开元名都,羿匀到的时候江衎还没收工,艾睿把她送到房间后又迅速去了拍摄现场,整间房里只剩下羿匀一个人。
    昨天晚上视频的电脑还放在床头柜上,卧室外面小客厅里到处都是江衎的东西,或许是住了一个多月的缘故,这屋子里没有一丝酒店的味道,反而是羿匀熟悉的江衎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羿匀突然想起路上艾睿跟她说的话,江衎最近情绪不对劲,这几天连饭都没怎么吃。
    难怪,昨天视频通话时就发现他的锁骨更加明显了。
    翻了翻冰箱,倒也还有几样能用的,羿匀脱了外套后又卷起来衬衣的袖子进了厨房。
    江衎到酒店楼下时候心就已经跳的厉害,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过羿老师,他现在实在是有股子说不出来的紧张感。
    艾睿小心翼翼的劝了一句:“哥,不用这样吧...”
    江衎根本听不见去,进电梯的时候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呼出来,问艾睿:“小睿,羿老师她心情看起来好吗?”
    艾睿疑惑的啊了一声,眼瞧着他江哥手脚无措的样子只好安抚道:“挺好的挺好的,在车上的时候还问我你最近的睡眠情况好不好呢。”
    尽管这样,江衎还是紧张到脑子卡顿,明明就有房卡,还下意识的试图敲房门。
    艾睿抿着嘴憋笑,迅速的用卡开了门,调笑说:“哥,敲门干啥?这是你房间啊。”
    江衎又没接艾睿的话茬,只是侧头跟他说:“你别进来了,除了剧组里重要的事儿别敲我的门,别给我打电话。”
    说完就利索的关上了门。
    几乎是刚进房门江衎就问道了饭菜的香味,他跟着那味儿一路找到厨房,发现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正在那里为他洗手作羹汤。
    因为昨晚那通不清不楚的电话而导致的紧张感在此刻几乎消失了一半儿。
    江衎心里霎时间软的一塌糊涂。
    她不愿意讲他们的事情告知亲友又怎么样呢,其他的都不重要,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就好。
    悄声从背后拥抱上去,江衎的声音充满了感叹和欣喜,“羿老师,我想你...”
    羿匀手上还拿着勺子,怕汤汁沾到他身上,便没有回抱他,只是满含宠溺的说道:“好啦,我这不是来了吗,先吃点东西吧。”
    倒也没有大张旗鼓的折腾出满座的菜肴,羿匀只是熬了鲫鱼汤,奶白奶白的汤汁香味浓稠,异常鲜美。
    她不饿,坐在江衎身边一直给他添饭,看他一口一口的把这些东西全吃下去,看他消瘦的脸颊和山水般的眉眼,看他山峰一般的鼻梁,看他因热气而殷红的唇。
    等江衎快吃完的时候羿匀才发现他胳膊上的伤口,当下就发了脾气,给人好一通骂后又指着他既心疼又无奈的说:“江衎,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衎立马放下碗筷,小心翼翼的挪过去一点点的抱住她,“我就是想让现在的你更加心疼我。”
    羿匀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巴掌都抬起来了最终还是没舍得拍下去,反而在他的脊背上轻柔的抚摸安慰。
    两个人一阵消磨后,时间已经接近21点,江衎明显的有些精神不济,为了抽出时间来,他昨晚和羿匀视频通话后只休息了一个小时就起床去工作,中间根本没歇过,现下吃饱喝足,羿老师又在他身边,气氛又是这样的温暖,他只想抱着她睡上一觉。
    从来没有觉得酒店的床有这么软,江衎几乎是把羿匀锢在怀里,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羿匀难得的好脾气,乖乖的任由江衎抱着,还不是用手心温柔拍打他的后背以示安抚,她本来是一点儿都没有困意的,可闻着江衎身上的味道,竟也渐渐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晨光熹微的时候,羿匀被身体里翻涌的一阵阵快感折腾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是江衎,羿匀被他脱得只剩下内裤,两只白白嫩嫩的胸脯上已经布满吻痕,江衎的吻绵延到了她的腰身,舌尖围着她的肚脐绕了两圈后直接往下去,在腿根吮出几个草莓后,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一口咬住了她鼓起的阴阜,他的舌头隔着那层布料用力的向前抵,口水把那一块洇湿,更加凸显出女人性器官的形状来。
    羿匀被他舔的浑身发麻,下意识胡乱的自己抓起了奶头大力的捻,好像这样才能使躁动的身体微微的舒缓,她微微仰着下巴动情的哼,身上渐渐泛粉。
    “羿老师,舒服吗?”江衎瞧她自己玩起了奶头,不甘示弱的捉住另外一只,又出言挑逗:“你流了好多水,内裤都湿透了...”
    其实羿匀还在半梦半醒间,她甚至还没怎么分清现实和梦境,唯一清楚地,就是身体上切实的快感,她睁着一双被好似烟雾萦绕的眼,娇软的说:“舒服...嗯...还想要你舔我...”
    “操...”从来不说脏话的江衎愣是被这场景激的咒骂了一声,而后迅速脱掉了羿匀身上仅剩的那条内裤,低头用唇舌堵住了羿匀早已湿润的穴口。
    那穴口又湿又热,江衎的舌头拼命的往洞里挤,又用舌尖不时的勾动两边的嫩肉,同时又用大拇指和食指捻住前面的肿起的阴蒂,刺激的羿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殷红着小脸张着嘴细细的喘,没过几分钟,她就尖叫着到达了高潮,黏腻的水从穴口涌出来,甚至洇湿了江衎的下巴。
    还在高潮余韵里的羿匀,眼睁睁的看着江衎用食指擦了一下下巴上的水渍后,睁着他那双琥珀琉璃一般的眼睛含笑盯着她,当着她的面,把食指上的她的液体舔的一干二净,然后沙哑的嗓音,说:“好甜。”
    身体里刚刚缓解的招惹,被这动作重新唤醒,羿匀似乎这时候才彻底清醒过来,她坐起来扑到江衎怀里,用力的吻住他的唇,他口腔里还有她的味道,那是一种腥甜,并不让人讨厌,两个人亲成一团,有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来,整间卧室都回荡着唇舌交缠的口水声,显得格外暧昧。
    最终还是羿匀比较心急,直接把江衎按在床上,自己一抬腿就骑了上去,可她却并没有急着被插入,而是夹住江衎粗长的性器,用两腿之间的嫩肉来回的磨,不一会儿那肉棒就被淫液浇得湿淋淋的。
    羿匀微微咬唇闷哼,她挺直了腰,两只胸脯因为动作不住的晃动,阴蒂和穴口被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摩擦的快感实在太激烈,致使她的闷哼都隐约带了哭腔。
    江衎喘的又重又快,虽然还没进入羿老师的身体,可这样的撩拨反而更具有杀伤力,尤其是那两只胸脯在他眼前上下的晃动,顶端粉红的乳头在更是如同一朵初生的花苞,他情不自禁的用两只手把它们都捉住,捻压乳头以增加羿匀的快感。
    真正进入的时候两个人同时舒了一口气,羿匀两只手都按压在江衎的肩膀上,扶着他用腰身画着八字扭动着,一开始动作还算不慌不忙,可没两分钟她就控制不住不住的快速扭动起来,夹着江衎的肉棒摩擦时她就已经再一次快到高潮,现下切实的被插入就更加抵不住了,可女孩子的体力到底是有限的,没几下她就带着微微的哭腔求着:“江衎,江衎,你动一动啊...嗯...我又要到了...”
    江衎实在是爱极了羿匀现在的样子,他并不忍心折磨她,两只大手掐住羿匀的腰后,他缩紧臀部用力的向上顶,果然,羿匀被这一下深顶逼的呻吟声愈加的大。
    并没有大进大出的操,江衎的肉棒整根都埋在羿匀湿热的穴中,小幅度而极为快速的捣入,两人交合处汁水飞溅,肉体交撞和淋漓的水声愈加清晰,羿匀的指甲无意识的掐住江衎肩膀上的肌肉,她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快感愈积愈大,终于在累积到一个巅峰后彻底炸裂。
    呻吟声由大变小,最终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羿匀被两次迅速来临的高潮搅得精辟立即,终于软软的躺倒了江衎的身上。
    江衎闭着眼享受高潮下的穴肉的疯狂收缩,他被她吸得意乱情迷,又因要照顾羿匀的情绪而给她缓和的时间,温柔的吻着她耳畔的嫩肉,过了好几分钟后,他才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快速的耸动起臀部。
    羿匀根本没精力再说什么,她连呻吟声都十分微弱,只能任由江衎在她身上为非作歹,可高潮后的身体那般敏感,她被他给予的快感逼的都快哭出声来,只能娇娇软软的求他:“江衎,不要了...”
    江衎咬住她的舌吮吸,把人亲的神魂颠倒,认真到了极致的看她被他操的泪眼婆娑的样子,心头软的像是一潭春水,又哄又骗的说:“羿老师,叫我一声...”
    羿匀颤颤巍巍的喊江衎的名字。
    “不是...”他说,一个深顶后,他又说:“叫老公,叫我就射给你,好不好?嗯?”
    羿匀被顶的不知东南西北,只想要快点结束,捏着嗓子用雾蒙蒙的一双可怜兮兮的看着江衎,软软的喊了一声:“老公...”
    江衎仿佛受不住似的狠狠闭了一下眼睛,这两字甚至带给他了超过身体的快感,他帮羿匀往后顺了一把汗湿的额发,极其爱怜的吻了吻她的眼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闷哼的说:“老公射给你,都给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