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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拍马屁
    人靠一张嘴,什么都能说出来,夏微澜自然也是不会把他的话都当真了,但是也不会同他多计较这件事情。
    “还有些事情,我去准备一下,等下你记得出来。”夏微澜推他,让他松开自己。
    凌诀不仅不松开,反而把夏微澜抱得更紧了。
    “我不要,事情还没说清楚呢,你怎么就走了,今天无论如何,我们俩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不是吗?免得你吃醋,还不告诉我,这不是让我失了很多乐趣吗?”凌诀放松的说。
    刚刚闲来无事调戏调戏夏微澜也算是他的乐趣之一了。
    这种闲散的午后确实很适合躲懒,以前还在京城的时候,夏微澜一般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面看书。
    现在却在这边关苦寒之地为他操劳,说后悔倒是没有多少,毕竟每个人人生都有一个阶段,有苦有甜,才算真正的人生。
    “还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你要是没事就不要再烦我了。”对于凌诀这种恶趣味下,夏微澜可是一点都不支持,他若是有话就直说罢了,总是拿她开玩笑,她心里也不痛快。
    凌诀看夏微澜这么严肃,也不好再开玩笑,“自然是有事情的,怎么现在又怨我了,你若是怨我就直说,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我才不和你置气呢,你向来时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的,只是你若是有事就与我先商量商量,我再看看好不好做决定,你觉得怎么样?”夏微澜就这么靠在凌诀的怀里,有些闲适的说。
    他看了看她的脸,确实没有愤懑幽怨之色,心下也放松了几分,“好,与你有关的事情,我一定会与你说的,你说的确实也对,今晚的宴会上面最近会有人会使美人计,到时你就站在我的身后,看看这美人到底是人是鬼?”
    夏微澜笑了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你与其他女人的事情与我何干。”
    “你可是我未来的妻子,怎么就与你没有干系了,这件事情必定是与你最有干系的。”
    凌诀一点也不害臊,这种事情说说就说的。
    “哼哼,不害臊,我还有事情真的要去安排,不然今天晚上的宴会你可是要出丑的。”夏微澜还是操心着前面的事情,凌诀却总是没个正经。
    凌诀也只好搂着夏微澜,再亲一口,就放她,让她走了。
    夏微澜到也确实没有说谎,她确实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虽然说早就安排了这场宴会,但是还有些细节部分,还需要再加处理一下。
    怕下人不尽职,那只有她来了。
    到了晚上,将军府灯火通明,小厮侍女来来往往,在边关难得一见的新鲜瓜果,带着亮晶晶的水珠,络绎不绝的呈到各位贵宾的案前。
    边关的夫人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她们离开京城到边关,陪夫君一同镇守边关,就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
    边关现在流行的首饰衣服的样式,都是很久以前京城才流行的东西了,只是这些妇人实在是很久没有见过像这样精致的东西。
    现下来到将军府确实也感受到了,毕竟是战王世子,来历不凡,这些东西也就只有他能享用了。
    夏微澜站在凌诀的身后,看到一切都如期进行,终于松了一口气,好歹没有把这件事情搞砸。
    酒酣饭饱之际,太守站起来,对凌诀说,“世子初来乍到,边关穷苦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世子的,故特意让人排了一支舞,也算是让世子感受感受边关的风情。”
    凌诀端着一杯酒,笑眯眯的说,“既然如此,且让本世子瞧瞧。”
    太守一听,觉得果然有戏,于是便轻轻击掌,不时便有一群舞女从堂前而来。
    “世子且瞧瞧,看看是否满意。”太守眼里闪过一道光,这其中他自有谋划。
    太守家的小姐本来是不愿意出席这样的宴会,更何况是以舞女的身份,只是她终究还是拗不过他的父亲,被她的父亲带到了这样的场合。
    本来不情不愿的小脸再看到坐在上位的凌诀以后,先惊了一惊,然后立刻喜笑颜开了。
    夏微澜在凌决身后看得清楚,果然是沾花惹草的一把好手,她也没有想到,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小姐,竟然就是太守的姑娘。
    凌诀的眼光看似是落在这群舞女身上,但是也没有一个着落点,又好似谁都没有看。
    太守倒是满意,他养这个女儿养了这么多年,现下终于派上用场了,如果能够攀上战王世子,成为世子妃,也算是一个好去处了。
    “开始吧。”太守对着场下了一众舞女说道。
    太守家的小姐是真的没有想到,凌诀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战王世子,她那个时候只觉得凌诀的身份必定是不简单的,没有想到竟然就是父亲一直逼迫自己去见的那个战王世子,现下如果她能够获得凌诀的青睐,那么,家里的一众姨娘和庶妹,只怕会气红了眼睛吧。
    于是她的舞跳得你以前学的时候还要更加用心,她务必要让她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现在凌诀面前,让凌诀对念念不忘。
    悠扬的乐声响起,太守小姐在舞场上翩翩起舞,静若处子,动若狡兔,舞姿妙曼、衣袂飘飘。
    一舞罢,场下所有人都惊到了,确实是与众不同,纷纷给他鼓掌。
    太守家的小姐志得意满,看样子自己确实是惊艳到所有人了,但是她最在意的只有那一个,她看向凌诀。
    凌诀正在啄饮他酒杯中的酒,没有惊艳没有兴奋,有的只是漠然与无视。
    太守也是一直在注意凌诀的动作,发现他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不由得开始担心,难道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他连忙惶恐的问:“世子可是觉得有什么不满意的?”
    凌诀似乎才回过神,邪魅的笑笑:“这支舞确实是挺好的,只是比不上我在京城见的那一场,那一次之后,我看所有的舞都觉得是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