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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花下
    二人性器紧连在一起。
    阿水猛地一下站起来,花穴里流出不少蜜液,顺着她的腿心一路流到宫天禄身上。
    宫天禄宠溺地看着她,这眼神倒叫阿水有些异样。
    心里不舒服。
    阿水忽视了这种感觉,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天禄哥哥这下栽我手里了吧?”
    傻姑娘,我不早就逃不出你的手心?
    这番话宫天禄却说不出口,仍旧神色柔和地望着她。
    他的姑娘啊。
    阿水觉得他的神情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还有谁拿这种眼神看过她。
    她想再用力想想,没准儿就能想到了呢?
    可一想就心痛。
    她揉着自己胸口,下意识去寻那根簪子。
    自然找不见的。
    这是宫天禄一手织造的缥缈梦境,梦里又怎么会有其他男人给她的定情信物?
    “怎么了?”
    宫天禄关心询问着,神情却变了又变。
    阿水猜不透他,他又何尝看透阿水?
    阿水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儿,俯视着宫天禄,开始坏笑。
    “叫你老是欺负我,这次我一定要欺负回去!”
    宫天禄没有动作,任那藤蔓解下他的衣衫。
    他知道自己看起来好笑极了。
    一个大男人,赤身裸体躺在地上,偏偏那处硬挺挺地冲着天空的方向不肯低头。
    旁边还有个小姑娘一脸戏谑。
    她开心就好。
    “水妹妹要怎么欺负我?”
    不管是这样还是那样,他都很喜欢。
    阿水却没回答,用手捏了下他的下身。
    又硬又烫的。
    就是这个东西,干得她花穴生疼。
    还真是个坏东西……
    思及此,她手上多用了两分力气。
    男人被拿捏住那里哪有不难受的?
    宫天禄却忍下来了。
    他爱她爱到骨子里,何况又是做这事儿,自然百依百顺。
    “我不要给你干!”
    宫天禄心头一抽,神色倒是没什么变化。
    “那你要给谁干?”
    阿水却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想给你干就要给别人干?”
    宫天禄放下心来,面部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那水妹妹想怎么做?哥哥都听你的……”
    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阿水虽然没有听说过这句话,此刻却也没把这句话当做什么承诺。
    她直勾勾看着宫天禄,嘴角弯弯。
    “是我要干你!”
    她早就想反攻了!
    被他干那多没面子?她就要干回去。
    宫天禄莞尔。
    还以为他的水妹妹开窍了呢,结果还是这样傻了吧唧的。
    他干她和她干他有什么区别不成?
    他的阳具插进她的花穴,她的花穴吃掉他的阳具……
    或许,是这么个差别吧。
    小蛮腰一沉,阿水忍不住轻吟出声。
    女上位虽然累,但却由她主导。
    阿水早就想那东西想得难受,刚才不过是说些硬气话。
    这一下插得她都想喊出来,却还是被撞成细细的呻吟。
    这姿势实在是妙。
    阿水觉得她哪里在干宫天禄,不如说是在与大地做爱,大地里长出来一条男根来。
    她有些红了脸,为自己如此色情的念头。
    这体位对宫天禄来说确实是头一回。
    倒有几分新鲜。
    “水妹妹是累了吗?怎么干得这么没劲呢?”
    还嫌不热闹似的,宫天禄说着话,嘲笑她的娇弱。
    阿水白了他一眼,故意扭起腰肢来。
    乳波轻摇。
    不出所料,宫天禄眸色越发深沉。
    他想直起身去舔那乳尖,阿水却被他顶得拱起腰来,再加上她本就想捉弄他,因而他吃来吃去就是没吃到。
    像是为了报复上次他故意把她操得东倒西歪喝不到那一口水似的。
    馋他呢这是!
    臭丫头。
    阿水只觉那东西快插进她宫口,有点疼,更多的却是享受。
    她知道顶弄自己哪处最有感觉,也知道怎么才能夹得他不舍得拔出去。
    却不料,宫天禄一个反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凶残地操干起她来。
    “呀!你怎么……”
    怎么挣脱了?那藤蔓还真是不靠谱!
    阿水话都说不完整,宫天禄打了下她的小屁股。
    “那东西怎么困得住我?不过是陪你玩玩。哪里想到水妹妹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藤蔓畏畏缩缩地从宫天禄身上退下,讨好似的缠住了阿水,在她身上轻轻蠕动。
    哼!欺软怕硬的东西!阿水如是腹诽。
    “来!看哥哥怎么干你的!今天我要把你操开花!”
    宫天禄觉得阿水玩也玩够了,闹也闹够了,总该他来做这正经事了吧?
    他一手抬起阿水一只腿,折向阿水上半身。
    阿水身子倒是软,这么个动作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花穴接触到空气叫她感觉一凉。
    那花穴早就操开了,红艳艳的,却还不满足地张着小嘴儿,看来又是想要他的大东西了。
    宫天禄却不着急,顺势吻上玉足。
    指甲圆润,颜色莹白,小小的,握在手里勾起他的怜爱之情。
    他吻得虔诚,一处也不放过,却不显得淫秽。
    不知怎么的,阿水觉得自己的心好软。
    软到她快落下泪来。
    他操她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可他那么小心翼翼吻着她的脚,她却觉得受不住了。
    又是熟悉的心痛感觉。
    他亲够了,看向了阿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现在是个什么场面?这牡丹花是什么,不言而喻。
    阿水偏过头去,不说话了。
    怎么读的书?看什么都往那事儿上想。还真是不正经。
    不正经确实是不正经,不过是说者有心还是听者有心那就不一定了。
    宫天禄就着这姿势,肏了进去。
    他还是老样子,一点技巧也不屑用的,却仗着天赋异禀把阿水干得只有呻吟的份。
    这次,他还想玩点新东西……
    等到阿水反应过来不对劲,她的后庭已被扩开两指。
    宫天禄从二人交合处掬了把水,以作润滑后庭之用。
    阿水不知道那处也能插的,一点警觉意识也没有,甚至还觉得有股陌生的快感。
    “这里他干过没有?”
    他?他是谁……
    宫天禄知道阿水被自己干得连话都听不明白了,心底得意洋洋。
    “萧云生……这里,他干过你这里没有?”
    那藤蔓也在她后庭蠢蠢欲动,却被宫天禄捏得粉碎,渗出绿色的汁液来。
    “没有……啊,别……云生他没有……”
    天禄哥哥又在欺负她了。
    阿水咬着唇,不知道他为何生气。
    梦里还这么喜怒无常的?看来等她醒了之后,见了他还是绕着走为好。
    她这副模样却又叫宫天禄误会了。
    怎么被他操成这样还能想着别的男人?
    萧云生就这么好?是比他更会操女人吗?
    说实话,这就是宫天禄冤枉阿水了。
    那不还是他自己耿耿于怀?还不是他自己主动给自己添堵?
    “你记住,你这里的第一次是我的!”
    阿水惊呼一声,只觉后庭疼得要命。
    第一次,怎么不紧?怎么不疼?
    两个人都有些难受。
    他是觉得太紧了,夹得疼。
    她是觉得太大了,插得疼。
    可他心中毕竟是愉悦的。
    他总算是得到了她的独一无二。
    宫天禄顾念阿水后庭是第一次,缓慢地在那处进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那里好像都有淫水分泌而出。
    他的水妹妹水多成这样,他迟早死在她身上!
    阿水疼得直哭,叫他拿出去。宫天禄哪里会拿出去?在她耳边又说了不少软话。
    她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直说他最坏了,再也不想被他干了。
    宫天禄听了急了,却是冷笑。
    “不想被我干?那你想要谁来干你?”
    阿水无奈。
    他怎么就不明白呢?不是谁来干她的问题好不好?
    “水妹妹,你注定要被我干一辈子!”
    他说得恶狠狠的,阿水闭上了眼,意识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