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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蚌成精
    小河淌啊淌,一只河蚌躺在河里,享受着轻柔的水流冲刷,偶尔张张壳,把身体探出壳外,黏着在石头上,和水流比赛,看它的力量大还是自己的吸力大,吸着的石头会不会水流被冲掉。它就这样玩得不亦乐乎。
    也许是上天垂怜,也许是吸收了日月精华,也许只是狗屎运……总之,它竟无忧无虑活了上千年,成了精,而它自己却不自知,依然待在河里,不去享受更加美好的“人生”,是的,它可以变人形了。
    天真无邪的小河蚌继续待在河里的命运只有一个,被人捡走做成美食。这天,也终于到来了。
    河水的力量比不过它,冲不散它和石头,可是人轻轻一用力,它就和石头分离了,它吓得把身体缩进壳里,闭得紧紧的。
    “哇,这还是河蚌吗?怎生得这般大?”农妇看着几乎占满自己整个手掌的河蚌,惊呼。
    “哈哈,本蚌是那些凡蚌可以比的吗?”河蚌听到农妇的话,得意洋洋地想,“怎样,怕了吧,怕就快把本蚌放回河里!”
    它终究是太单纯……农妇呼毕,也只是把扔进了容器里。
    “哎呦”它掉落在无数个比它小太多太多的正常河蚌身上,咯得生疼,“压死你们!”它立刻反击,利用自己庞大的身躯。
    它随遇而安,在容器里也自得其乐,殊不知自己马上要被烹煮了。
    市场上人来人往,叫卖声络绎不绝。
    “快来看啊,手掌大的河蚌,今早刚捞的,可新鲜嘞!”
    一个路人闻声而至,紧接着,看热闹的人围满了小摊。
    “大姐,这蚌闭得这般紧,不会死了吧?”一人问。
    “谁,谁说我死了?我可是千年老蚌!长寿着嘞,敢咒我!”它张开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那人吐了一口水,“哈哈!让你说我!”
    那人抹抹脸,农妇笑说:“看到了,活的,活的。”
    人群突然自觉分出一条道,一个身着铠甲的小兵走到摊前,饶有兴趣地看着手掌大得河蚌。
    “哎呦,军爷,这上好的河蚌,您拿回去煮给将军吃,可是大补啊。”这个小兵是将军府上专门负责采买的,日日来,农妇也认得他。
    “是的!本蚌可是补得很。”河蚌也认同农妇对它的夸奖。
    小兵本来就有买河蚌的想法,听农妇这么一说,爽快地掏了钱,把所有河蚌都买走了。
    将军府的厨房里,厨子翻炒着一锅正常大小的河蚌,“唰唰”地翻炒声,在空中翻滚的河蚌们张着壳,明显翘掉了。
    而手掌大的河蚌独自躺在乘着些许水的瓷碗里,瑟瑟发抖。“妈呀,接下来就是本蚌了,不要啊,那么大的火,会死的。”看到同类的惨境,它终于有了危机感,开始谋求保命。
    “不行,本蚌得逃。”求生的欲望无比强烈,蚌身忽然充满了力量,经脉似乎都被打通了。壳内渐渐被它的身躯充满,挤得要命。不对?它……它怎么变胖了?
    河蚌听到一声巨响,壳……碎掉了。
    它差点泪崩,它的房子!它的保护壳!
    它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碎掉的壳,眼泪啪嗒滴下来。
    等等,这双人手是谁的?它用意念让手握紧,被破碎的壳一扎,挺疼,这这这……居然是它的手!它化成人形了!
    河蚌立刻把悲伤抛弃,想着天助我也,赶紧跑吧。它迈开还有些不听使唤的腿儿,逃出了厨房。
    厨子炒完一盘河蚌,想来处理这只给将军的大河蚌,可是碗里空空如也。“谁,谁偷了河蚌?”他边喊边奔出厨房。
    裸奔的河蚌听到大厨的喊叫,吓得躲进树丛里,把自己缩成小小得一团。一边感叹,人生的这么大干什么,不好躲!脚好疼,没有壳怎么活?
    大厨心急,双眼直视前方,倒没发现河蚌。河蚌看大厨跑远,又起身继续裸奔,总之要离厨房远远的。
    它左拐又拐,终于看到水。碧绿色的水,水波荡漾,此地将军府上的荷花池,但现在已经过了荷花盛开的季节,湖面挺凄凉,可河蚌仿佛看到了亲人,噗通一声跳下水。
    “哎呦,冷死了!”河蚌把头探出水面,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立刻又游上岸。毕竟如今已是人身,比不得蚌身适应水。
    初秋的风一吹,它打了个冷战,“冷死本蚌了!”它想着壳碎了,要找个能挡风的地方,正好抬首看到一扇门,便走上前,推了进去,再关上,果然,没风了,四周都是墙,甚好。
    河蚌在屋里转转悠悠,看到桌子、椅子、柜子也不清楚是什么用处,只是它变成人,稍稍有了人的本能,冷了会找温暖,它立刻就找到了给予它温暖的地方——床!
    上好的被子一掀,它钻进去,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也不露出来,好像被子变成了它的壳。
    冰凉的身体很快就暖和起来,真是舒服啊,它闭眼睡去。
    且说另一边,厨子丢了献给将军的不凡河蚌,不过丢了便丢了吧,又没向将军报过菜单,厨子临时做了一道菜不上便是。将军大人也不是什么挑的人,毕竟长年在边疆过苦日子,今日虽是归京第一回在府上吃饭,他也没要求厨子做出什么金贵的菜来。
    吃过饭,将军在书房里待了会,便回房休息去了。
    坐在铺得柔软的床上,他还有些不适应,毕竟长年睡的是木板床。但是此时的床上,被子乱成一团,中间还有一团可疑的……凸起?他想来下人怎么可能没收拾他的屋子,这是进贼了?
    他伸手朝那团按去,实的,他顺着往上摸,好像是……人的背脊。只是,哪个贼那么傻,躲在被子里?
    将军转念一想,不是贼,估计是总管找来给他泄欲的女人。这么一想,一切都解释通了。他也两叁个月没碰过女人了,正好。
    他捏住被子,一掀,一个通体雪白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因为是趴跪着,女子头又埋在自己手臂里,分外突出的就只有那两瓣颇有肉感的臀,弧度美好,中间裂着条缝等着他探索。而这姿势,正好后入,他不得不感慨,这怪异的姿势倒是一下子勾起他的欲望。
    将军本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女人又是总管找来的,肯定是颇有技巧和经验,他便不多做前戏,脱去衣裳,大掌直接捏住了那两瓣肉儿,果然够嫩够弹。
    河蚌正睡得好好的,不知道从哪又钻进了风,把她冷醒了。她睁开眼,怎么感觉有东西捏她?不过那东西温度高,挺舒服的,她便任由将军捏着臀。
    将军捏够了,看着通红的臀,一手探入前方摸了摸,穴口湿润,果真经验十足。他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从股沟滑下去,在穴口蹭了蹭汁液,顶开小花瓣,就要进去。
    “好痒!”河蚌被龟头蹭痒了,正笑着,谁知将军正在挺入,狭窄的穴口硬是被挤开,疼痛刹时传遍全身,她以前一向被壳保护着,从没受过这种疼痛,便嚎叫起来,“疼,疼死了!”
    将军也感觉女子的穴儿小了点,可一旦进入,滋味更好。他开口安慰:“忍忍罢,一会便让你舒服。”
    但河蚌哪管那么多,依旧杀猪般的嚎叫,手一撑便要逃。将军哪能让到嘴的肉飞了,一个擒拿,把她的双手扣在腰后,自己腰上使了力,终于把穴口顶开,龟头进去了。
    一进去,四面八方的肉涌来,紧致得像皮套子,湿润得好像他一捅就会出水。只是,他刚刚好像捅过了一层膜?奇怪,总管知道他的尺寸,定然不会找处子,不然怎么受的了。
    他停了停,问身下的人,“你可是处子?”
    “什么处子,疼死本蚌了,快点把那棍子从我身子里拿出去!”
    不是便好,将军放心,自制力也消失,挺腰继续把棒身送入那销魂窟中。
    紧,真的比处子还紧,但这个水润度,又比淫妇更甚,尤物!
    将军好不容易进入了大半根,龟头已经顶在花心上,嫩肉包裹着每条青筋,他从没这么舒爽过。他突然萌生一个念头,要把这女子留在府中伺候自己。
    河蚌痛得不行,只想死,哭得是昏天暗地,“死人!快点把棍子拿出去,我要死了,呜呜呜。”
    将军只当这话是情趣,没有气,大手放开她的细腕,按住她被撑得凸起的小腹,把她的臀儿稍稍抬起,露出了那个销魂窟。只见穴口周围无一点毛发,是为白虎,粉色的花瓣被挤到腿根处,可怜兮兮,但更可怜的是那几乎要撕裂的穴儿,被一根紫红的棒子插着。
    将军眼力好,一下便看到穴口处沾了血,莫不是真的伤到她?他伸出一指把那蹦得紧紧的穴口摸了一圈,并未找到伤口,所以,他身下这真的是个处子?
    想到此,将军的动作便温柔了许多。他没有放纵自己在她体内驰骋,而是浅浅抽动,时不时问河蚌:“舒服吗?”可河蚌只会哭着说:“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
    将军听她叫得戚戚,一手撑在她耳侧,另一手抬起她的脸,怜爱地要吻她。只见从黑发中露出的那张脸,未施粉黛,眉如新月,眼中仿佛盛开桃花,樱桃小口,五官无一不精巧。他心下赞叹,一口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空气中只余她小小的呜咽声。
    河蚌哪里知道将军这是在亲她,她只知道嘴是用来咬东西的。他、他要吃了她!为什么人还吃人,呜呜。
    将军的舌还没伸入,只听到她喉咙加大了嚎声,遂放开了她,轻轻吻去她脸上豆大的泪珠,“不哭了,真那么疼,我给你揉揉。”
    他说罢,找到隐藏在花瓣里的小肉核,缓缓揉捏。“这样好些?”
    河蚌被那触电的感激刺激,没有回答,但将军明显感觉到穴里的肉放松了,他便加大了进出的幅度,龟头一下下撞击在花心上,渐渐顶开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进入,小嘴便吸着龟头不放,让他几乎想不管不顾冲进去,但又怜惜她是第一次,便作罢。
    好在只进入一半也已经够享受了,河蚌随着将军的爱抚,快感渐渐涌上来,不再哭得那么厉害,转而喘息起来。屋内飘满她诱人的喘息,激得将军那话儿又大了一圈。
    将军看时机已到,自己又忍不住了,便快速抽插起来。“噗呲噗呲”的水声加入了呻吟,房内更加淫靡。
    “慢、慢下来!”河蚌抗议!她才觉得舒服呢。
    可是将军慢不下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河蚌恼了,这棍子怎生不听话,让她来教训一下!
    她千百年呆在河中,最喜欢的便是吸着石头不放了,这吸力是一流的,她相信她称第二,没蚌敢称第一。当下,便吸起来,不让棍子再动。
    肉棒被吸得紧紧的,将军用一般的力道竟然动不了,他想这是哪里调教的娃娃,这么厉害,要不是他自制力好,几乎泄了。他便使了叁层力在腰上,轻松把河蚌给打败了。
    棍子又在体内动……河蚌又要哭了……
    将军的汗水滴在河蚌背上,顺着脊线滑行,他俯首跟随在汗液后落下吻。
    抽插几百下后,将军把肉棒埋入最深处,抵着那个小口,把浓浊的精液全都灌入小小的子宫。
    河蚌自小待在河里,那水温是随季节而变的,但再高也高不到几度,当下被滚烫的精液灌得以为自己要被煮了,大喊:“不要热的,我要熟了!”
    将军在紧要关头,没听清她喊的什么,只听到“热”,难得得笑起来,大掌捂着她的小腹,“暖暖的不舒服吗?”
    河蚌真的想死,为什么身后的人一直问她舒不舒服,她一点也不、舒、服!
    院内,总管身后带着四个家丁,抬着一个女子送到将军房里,走到房门口,突然听到房里有女人的声音。总管手一挥,让家丁停下脚步,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真的有女人,难道是将军自己带回来的?他便带着人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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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再也找不到写这篇的时候的感觉……当时好神奇地飞速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