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陀二次郎稍微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该如何跟大家解释,然后类比道:“我先给你们讲其中一块灵符的来历!这么说吧,你们可以把我当作是一个灵偶,像东坤世界上许多的灵偶一样,我的身体内,也充斥着灵力,而一旦想让灵偶保持住不外溢,那么每一个灵偶的某个部位,都必须有封存的符纹,你们刚才所看见的其中一块,便是那种封存灵力的符纹……”
他这话才说完,赑屃便张大着嘴巴打岔道:“灵偶?什么灵偶?我说老兄,你要编也编个合理一点的好不好,你分明是个人,不是个灵偶啊,真扯淡!”
凌峰却是撇了赑屃一眼,叫赑屃闭嘴道:“你给我住嘴,他还没说完,说不定他一说完,你就明白了!”
赑屃被凌峰训得,只得压住满心的疑惑,继续听青陀二次郎瞎编,青陀二次郎于是清了清嗓子,接着讲他有关灵偶的来历……
我只说你们可以把我当作灵偶看待,可没有说我就是一个灵偶,这其中是有区别的,最大的区别,便是普通的灵偶主人实力不够,所以他们的灵偶是真正的灵偶,而我的主人力量强大,所以他创造出的灵偶,却基本上等同于人一般存。
我对我的主人非常重要,所以主人创造我的时候,还将他的一抹魂识注入了我的体内,化作了我的灵魂,这是我能够变成正常人的关键所在。
因为有了这缕魂识,我可以独立于主人之外,产生自己的思考,甚至做出与我主人相反的决定,这都是我的自由,也是主人创造出我魂识后所赋予我的权力。
我的体内封存着由三阶到八阶不等的实力,那是主人为我应对这世间之事所准备的,因为我可以做出独立的思考,所以主人并没有规定我什么时候可以释放多大的能量,我可以能过自己的判断,决定着释放出多大的能量,将自己定格在第几阶。
所以,刚来到这世界上的时候,我只有四阶,但看到一个少年需要找一个五阶的盟友时,我变成了五阶,当少年从五阶变成了六阶时,我又顺着少年的进度,变成了六阶,尔后出现意外,我又激发出了自己七阶的道力。
“我靠,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一个人的力量,还可以像解除封禁一样地,想解除到第几阶就解除到第几阶吗?那要不然你也帮我解一解,助我晋升到天蛇第七阶试一试!”赑屃又开始打岔了。
“你打什么岔,人家是体内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封存着,你体内没有,你让人家怎么给你解封啊,给我住嘴啦死赑屃,你再这样吵吵吵,相不相信本大叔动了动用叔叔锁,把你锁得死死的,保证连个屁都嘣不出来!”凌峰朝着赑屃的脑瓜上就是一巴掌。
凌峰所说的叔叔锁,就是那具九天屠龙锁,对付这赑屃,如今也只有九天屠龙锁能起点作用了。
赑屃听着凌峰说要动用锁具禁制了,这才又乖乖缩回脑袋,继续听青陀二次郎接着往下讲。
就像我大哥凌峰所说的一样,我体内确实封存着巨大的能量,所以我才能够随着我自己的意,想变成几阶就变成几阶,而且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最多只能释放出八阶左右的力量,因为创造我的人,只给我封存了这多的力量在我体内。
虽然我的道力可以任着我的需要,朝着八阶以及内想怎么涨就怎么涨,但我也有一个很严重的缺陷,那就是我的力量是有极限的,最多只能到达八阶,而且不可修炼,平日里所有的修炼,也只是能够恢复主人原本封存在我体内的元力而已,我不可能超过这个量。
这就是我自称为灵偶,而不自称为人的原因,灵偶是没有进步空间和希望,但人却有进步空间,有希望。
之所以将我的力量极限封存在八阶左右,一是因为我主人的力量同样还是有限的,能够将我这个灵偶提拔到八阶道力,他已经很强大了,二是因为我主人觉得东坤世界上的修行极限,差不多也就八阶左右,所以也没必要给我封存那么大的力量在体内。
但因为我来东坤世界上的使命对于他来说,真的是非常非常重要,他还是给了我另外一个保障,那就是我背上另外一块灵符的来历。
这块灵符叫做【嫁祸符】,当我遇到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且自己八阶的道力承受不住的时候,我可以启动嫁祸符。
哈哈,你们听得没错,我青陀二次郎可是有超级逆天灵符加持的绝世灵偶,如果有人用九阶以上的道力杀我,那么我也不见得会臣服,因为我有主人贴在我身上的【嫁祸符】,九阶的天行者想要击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呢!
“九阶?我的天啦,青陀二次郎你肯定是撒谎的对不对,你居然能够承受九阶天行者的力量击杀,这怎么可能啊?”
“对,二爷,不可能!”
“切,就你个死算命的,还九阶呢,我看要真打起来,你恐怕连我赑屃都打不过!”
“你们三个能够给我闭嘴吗?你们听我二弟说完,先听他说完你们再激动行吗?我凌峰结交的拜把子兄弟,能够扛住九阶道力有什么稀奇吗?也不想想我有多优秀,我可是曾经去过天外的男人啦!”
听着青陀二次郎居然说自己能够抵抗住九阶天行者的攻杀,所有人都疯爆了,九阶呀,特奶奶的,青陀二次郎居然连九阶天行者的攻击力量都能承受,这特么太刺激了!
其中最不害臊的还是得属凌峰,这家伙一边装老大教训着大家别那么小家子气没见识,一边却称呼青陀二次郎是他这个优秀男人的拜把子兄弟,能够扛住九阶天行者的攻击力没什么稀奇的,这说法,分明是以青陀二次郎的承受力抬高自己的身份!
瞧凌峰那表情,感情他曾经借着别人的力量去了一次天外,自己也就变成了一位天行者似的,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