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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节
    爱缘深重,不会舍得。心牵挂念,保重身体。
    危难在即,未必无法。深陷高墙,未必绝地。
    一时难见,心平气和。汝要记得,长伴到老。
    不急不躁,情多恩厚。手持佛珠,一如往昔。
    扰记狂昔,情多恩厚,盼早重见
    你我感情很深不会舍下,挂念你,你要保重身体,虽然为难但是也有办法,被双规了也不是绝境,一时见不到面也不要担心,你记得我爱你一直到老,说话要思考揣摩别急别燥。佛珠再你身边就像我在你身边一样,想想以前我们的恩爱,我们的爱情一如既往,期待重逢。
    周麟躺在床上,把他抄写的张宣纸盖在脸上。
    就好像贺廉的亲吻落在脸上。
    誓言在耳,他的心得到安抚,没有了焦虑和烦躁,被贺廉哄得就像是一只乖顺的猫。
    他会听话的,会把贺廉这些话都纪在心里。
    贺廉虽然人不在这,可他还是陪伴左右。
    哪怕有更多的危险,困难,被双规更久,他也不会自杀,抑郁,扛不住。
    他有贺廉的支挣,他有贺房,能战胜一切。
    我爱你,贺廉,这辈子只爱你。
    他有贺廉这些叮嘱惦记,能度过一切困难的日子。
    贺廉给他的这些经书,最后也成为周麟坚特下去唯一的方式。
    贺廉回到家里,把情况和父亲一说,周麟把东西都吃了,周麟还不错,周麟说让你们别担心。
    家里的父母们这才稍微松口气。贺廉绝口不提,周麟黑眼圈,面色憔悴,人瘦了,寸大的地方十个摄像头,阳光都照射不进来,门口有人把手,这些话这些不好的事情不要告诉父母了,不然他们跟着担心,也解决不了问题。
    “我去我潘革,你们在家里等着。谷计需要明天才能回来了。”
    贺廉收拾一个包,就要走。
    “你昨晚还没睡觉呢,能开车吗?“
    “行,我睡眠一直很少,没事的。你们在家里尽量别出去。有事打电括。
    我让店里的人照顾你们了。”
    贺廉已经通知鲁炎,照顾好家里的父母,别让外人进来。确保他们的安全。
    急忙上车去隔壁城市,潘革打来电话了,家里长辈聚齐了。快点回来。
    潘家在一次人员聚齐,不是因为谁睡要结婚,要看看带进门的媳妇儿。也不是逢年过节,就连潘老爷子都赶过来了。
    下高速直接去军区大院,门口也到过招呼了,贺廉直接开车进去就行。
    潘家的门口停了很多车,不少警卫员都在外,张辉的父亲,林木的父亲,潘革的老丈人,陆续的还有人过来。
    贺廉到了,潘革接了出来,直接带去厢房。
    “老爷子刚到,生气了,这个岁数长时间飞行再加上火气,有点不舒服,田远林木夏季都在,给老爷子测血压呢,说了你来了必须要磕头补上缺少的拜年。”
    贺廉赶紧快走几步进了厢房,潘老爷子都九十多了,这个岁数了谁舍得他到处跑啊,这是身体硬朗,但架不住岁月不饶人,闭着眼晴斜靠着,夏季刚从老爷子的手腕上离开。
    黄凯瞪着眼晴看着,夏季摆摆手。
    “没事。”
    屋里这些晚辈们才长出一口气。
    “老爷子血压有点高。吊瓶水吧。”
    “我不吊水,扎得怪疼得不说,还说什么心脏啊,不能太快了啊,一会我还开会呢。”
    潘老爷子睁开眼,看见贺廉了。阴沉的脸上都是笑容。
    “哟,这猴小子回来了,快来快来,给爷爷磕头,爷爷给你红包。多少年没见到你了吧啊。”
    潘革抓过一个抱枕递给贺廉,跪吧。他们家就这传统。大哥潘革都快四十了,还不是动不动的给老爷子跪下磕一个。
    贺房毫不迟疑,稳稳当当的跪早潘老爷子面前,直将磕了三个头。
    “爷爷,孙子不孝顺,这么多年在国外都没回来看看您。你和奶奶身体都好吗?“
    贺廉真的蛮喜欢潘老爷子的,小时候在大院里玩,一起过年,老头老太太给他们压岁钱。拿着棍子追着他们去跑圈。老爷子那时候身体棒的很,带着他们上山抓小鸟。打靶,练外夫。每次见面都会给他红包,说好孩子要奖励,买本子买铅笔的。
    “好着呢,起来起来。到这来。”
    潘老爷子要扶,贺廉跪行几步直接到了潘老爷子伸手能摸到他的地方。一脸的笑。
    “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小时候你们几个跪了一溜,比着赛的说拜年话,一各个的小屁孩子现在都是大老爷们了。”
    潘老爷子担了担贺廉的肩膀,用力拍了下。
    “光屁股娃都这么大了。你比他们都有出息。要说啊,还有文化好,你都是教授啦。他们几个免惠子都不行,读书比啥都难,好不容易有个毕业证了是个肆业的。”
    潘老爷子从口袋摸了摸,摸出一百块钱来。神秘兮兮塞给贺廉。
    “前天打麻将把你奶奶给赢了。给你当仁包。”
    贺廉笑着又磕了一个头。大喊着谢谢爷爷。这才站起来。
    “把奶奶气得两天没和您说话。”
    “你奶奶输不起。”
    第二百五十九章去求爷爷
    潘老爷子狡辩,屋里的小辈笑成一团,贺忠诚走进来。看见贺廉了。
    “你也来了。正好,咱们开会。老爷子,我背您过去?“潘老爷子白了姑爷一眼。
    “我还没倒下呢,别以为我这老骨头不中用。扶着我。田远啊,你带着你们哥几个好好玩啊。别走,都别走,陪爷爷打麻将。”
    潘革潘雷扶着老爷子,浩浩荡荡的去了大屋。
    田远夏季他们不懂,林木也不准备参与意见,他们家有陈泽去开会了,黄凯想去凑热闹,被他爹黄大志给踹出去了,你懂吗你啊。潘革给了黄凯几百块零花,去和夏季他们打牌吧。
    大客厅里,潘老爷子坐在上位,潘家这些叔伯长辈,黄凯爸爸,张辉父亲,林木父亲,大院内关系较好的叔伯坐在第二位,潘雷他们晚辈都坐到最后了老爷子戎马一生,打过小日本,参加过内战,穿过鸭绿江,经历了国家最艰难的那几年,这就是比大熊猫还要宝贝的超级大国宝了,这个岁数的人,老一辈的革命先驱,到这岁数的没几位了。要不是出了这事儿,老爷子在山清水秀的他方喝茶打麻将颐养天年生话滋润的很。
    老爷子喝了一口茶,坐得舒服点。
    “都说说这事儿,怎么解决。我听听你们的意见。”
    “照我说,直接上京,咱们找他们理论去。”
    “大嘴巴子扇死他,把他扛到领导人面前,扇他!““暗杀了得了。”
    “联合四部门,总参总政这四部门一起加压。这样的话,姚主任那边就理直气壮了。”
    “那孙子不能帮,他也不是个好人。不行。不给他做靠山。”
    “不是收集到了那人的征据吗?递交中纪委,送进去。”
    “最好是一举双得,姚杨两个都倒了。”
    东一言西一嘴,潘革他们几个不说话,这场面没他们说话的地方。老爷子听着各种建议也不出声。
    “我们采取迂回战术,我第三个人,这个人和姚杨两家都有仇的。”
    “好主意,有人选吗?“
    这几位叔伯们凑一块,打开了一份名单,这个呢。不行不行,太中庸了没胆子。这个呢?有勇无谋。这个呢,我看这个比较不错,年轻有业绩还是咱们部队这边的。不熟啊,没了解过,我们调查一下底子再说。
    叔伯们在一起似乎已经有人选了,贺廉看看潘革,他们准备支特谁?
    洛革摇头,按按手。不要问,这个级别了咱们别好奇。
    最后叔伯们讨论出一个人选,总政的一位高官,底子清白,关系强硬,背景不错。虽然不是直接领导,还是总政的不是纪委的,但是,此人极有手段。
    是重点培养对象。
    把这个人给老爷子看看,老爷子把人选推到一边都不看一眼。
    “潘家一直置身事外,从来不站队也不偏向谁。但有人就是要打主意。这次欺负到我孙子头上了,我老了,但我没死呢。选好了人就去洽谈。我的意思是,也给一次警慑,也让有这想法的人都老实点。”
    老爷子的脾气别看这岁数了,还是很暴躁。
    “真想骂一句,真不要个脸,胆子这么大吃啥长大的?最难的那段时间我都进牛棚了,我能平反活到现在,别跟我耍心眼,我看得清笼。我就是明白明争暗斗的下场才让我的孙子们远离这个圈子,可不是让谁随便欺负的。再有人心怀叵测,我把他捆上炸药包去炸靖国神社。”
    潘革他们这些晚辈扑哧一笑,潘老爷子一瞪眼,他们低头不敢出声。
    老爷子叹口气,点了点在座的这些叔伯。
    “我还那话,和平年代了,我这岁数在活活几年?你们也都老大不小,一辈子了,退休之后就好好的唱戏喝茶,其他的不参与,。这不是咱们管的事情。俗话说富不过三代,我就想着我的儿孙们好好地不受欺负着就行,至于权利什么职位,那都不是追求的东西,争强好胜一辈子,去争去抢,儿孙们有这个能力还行,没这个能力还不是更操心,在座的都没这个心,我知道,不然晚辈们也没有继承事业,真欺负到头上,也不是随便去拿捏的,”
    “先让他们撕咬一会,把更多的缺点暴漏出来,然后咱们挑选的人下手,比较容易,也能一次性的把两个人都铲除掉,矛盾更激化才好,他们眼里就只有对方这个敌人,看不到背后下手的人,具体怎么做,潘革,你们几个商量下。
    “是的,爷爷。”
    潘革脑子里已经有想法了。
    老爷对准潘大伯他们,
    “你们去谈,但是记住,潘家还是不站队,不偏向谁,事情一结束,还是急流勇退,不参与任何事情。”
    潘大伯点头,记住了。
    “你们几个。:’
    老爷子点着最外圈的几个晚辈。”你们也记着,该干的干,不该干的别干,不管是部队,还是当官,能平顺下去就是最大的福气,有人在才有一切,今天做了联合国秘书长,明天就被查办,有个屁用啊,知道你们年轻气盛,也都不小了,做事之前先考虑考虑。有得有失“尽快的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搞得得人心惶惶的。”
    潘老爷子要站起来,贺廉听了听,那周麟怎么办?
    “爷爷,周麟怎么办?“
    潘老爷子想了下。
    “杨委员倒了,就不会有人一直盯着这件事。让你大伯小叔他们在活动活动关系,周麟应该没事。”
    “估计不行。”
    潘革有些为难。
    “中纪委专案专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