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提示让秦隐有些欣喜,因为从系统的提示中,他发现了一个天大的好处。
这次招惹闽国,如果处理得好的话,也许会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这就好像支线任务一般,需要机缘才能触发。
表面上看来,此次好像是一次很可怕的危机!
李存孝率兵和南燕王朝苦战,乾国国内兵力空虚,闽国三万大军压境,谁来抵抗?
这就是一次灭国之患!
可是秦隐却知道,危机越大,往往好处也就越大!
“来啊!”秦隐大声吩咐:“八百里加急,传孤旨意,命阳春县县令紧闭城门,加紧时间准备防御,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民兵,不惜一切代价拖延时间。”
“是!”
传令的大内侍卫低吼着起身,迅速往外跑去。
狄仁杰皱眉说道:“国君,此举只怕不妥啊,如若和那闽国爆发冲突,我乾国国力空虚,怎么抵挡?线报上说,闽国好像并无直接攻击的意图,他们也许会派出使臣商议,咱们不如议和!”
“对,宰相此言大善!吾等也是如此建议!”
“乾国乃是二品诸侯国,国力还弱,敌人竟是五品王朝,吾等已和南燕厮杀,再招惹闽国,只怕不妥啊!”
“臣建议别等闽国使臣过来,咱们不如先派使臣,带些礼物过去缓和关系,等下也好议和呀!”
文武百官纷纷开口,大家全都不约而同的统一步调,那就是议和。五品王朝就好像一座大山似的,沉甸甸的压在大家的心头之上,所以每个人都没有胆量去反抗。
秦隐也不意外!
换做他是臣子,他也不希望君主冒如此大的风险,国家之事并非儿戏,是战是和都不算丢人,因为这关系到几十万人的生死。
“狄卿。”秦隐问道:“如若要战,你有何见解?”
“战?”狄仁杰惊呼,他认真的看了秦隐一眼,发现他不是开玩笑之后,连忙说道:“国君,如若要战的话,臣建议放弃阳春县,此县城地势开阔不适合防守,放敌人进入上沛县,依靠城墙严防死守,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哈哈!”
秦隐大笑,他笑的十分淡定沉稳,倒是把焦急的朝臣们震的莫名其妙,他笑什么?
“报!”
此时,又一大内侍卫快速冲入金銮殿,跪地后叫道:“启禀国君,阳春县令又一线报,闽国大军派出三名使者快马加鞭,绕过阳春县直奔上沛而来!”
“使臣来了?太好了!”
“国君,臣请命去迎接闽国使臣!”百官大喜。
秦隐冷笑道:“好啊,礼部派人出城迎接,阳春县到上沛路程不远,他们已经快到了,等下把闽国使臣带来金銮殿,”
“是!”
礼部官员纷纷行礼后退,迅速的离开金銮殿,带着人前往上沛县门口准备迎接。
既然闽国使臣要来,此次早朝就不能太快结束。
大家只能一直等着!
半个时辰之后,礼部侍郎走入金銮殿,禀报:“启禀国君,闽国使臣到!”
“宣!”秦隐摆手。
“是!”
礼部侍郎点头,很快就带着三个使臣进入朝堂。
这三个使臣领头的是一个中年文士,他身穿官服,态度倨傲,身后则跟着两个红甲小兵,这两人竟然还挎着刀剑。
“闽国刘县主簿庄古,见过乾国国君!”中年文士拱手行礼,语气不屑。
“哼!”
秦隐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涨,这些狗日的闽国人,派出使者竟然派一个县城主簿,那可是一个九品芝麻官,派这种人来商议,那简直就是丢份。
在闽国心里,根本看不起乾国!
他们也许在想,随便派出一个九品芝麻官就能打发了你们,所以秦隐如何会不怒?
“国君,息怒!”狄仁杰说道:“闽国使臣,此来所谓何事?”
“你是何人?”闽国使臣撇了狄仁杰一眼,不屑的嗤笑:“哎呦,这竟是一位宰相大人,实在是幸会,不过今日在下也懒得废话,我们大王说了,乾国弄走我闽国丢失的战马,必须如数还回来,再赔偿十万两黄金,此事就还算了,如果胆敢说一个不字,闽国大军定要踏破尔等国都。”
“这、这也太苛刻了吧?”
“就是,这太欺负人了!”百官惊呼。
“哼!”闽国使臣得意洋洋的冷笑:“欺负人?一个小小的二品诸侯国,又何资格与我们谈条件?敢动我们的东西,如果不给你们一点教训,那我们闽国颜面何存?”
“此次是我们大王开恩,否则你们一点活路都没有,三万大军踩踏过来,你们一个个都得成为阶下囚。我们大王说了,你们废话一句,就加价10万,现在各位需要赔偿20万两黄金。”
“嘶!”
众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卧槽,这闽国咄咄逼人,这哪里是议和啊,这是欺负人啊。
“国君大人!”闽国使臣喝问:“愣着干嘛?还不准备金银,我等得了,我闽国大军可等不了。”
“找死!”秦隐眯着眼睛冷笑:“小小九品芝麻官,狗仗人势,竟敢在我乾国朝堂之上吆五喝六,这成何体统。狄仁杰,此事按律该如何处置?”
“启禀国君!”狄仁杰恼怒的回答:“此等小人,按律当以五马分尸之刑!”
“那还等什么?”秦隐怒吼:“我乾国还没试过五马分尸之行呢,就让这位使臣大人尝尝鲜!来啊,拖走!”
“是!”
殿外的飞熊军气势汹汹的冲杀进来,如狼似虎的把那三人按住,吓得他们拼命尖叫:“不,我们是闽国使臣,你们想干嘛?你们想死吗?我们大军即刻就杀到!不,你们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