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剑?
禁忌疯子独孤求败?
可恶!
不单单是那些神树城的顶级天骄,就连暗中观看的诸多超然大能,眉宇之间都漏出了不快之意。
他们对这些天骄想要对付秦隐的做法不予理会,原本就是想要趁机试试秦隐的深浅,当然,若是秦隐流年不利,就此陨灭,那也不枉是一件美事。
毕竟秦隐真的太逆天的,逆天的这个世界都快要容不下他了,逆天的就算是长久盘踞在神树城所谓的超然大能,对其都很是嫉恨。
那种恨,就是妒忌,就是眼红!
秦隐如此姿态,若是彻底成长起来,天下格局必定会被打破,昔日的强者在他面前都有可能沦落为弱者。
作为高高在上的存在怎么会就此甘心。
但是明面之上他们的确不能杀秦隐,也不敢杀秦隐。
只因为秦隐深浅不知,不好对付,只因为秦隐又一个属下,是名誉天下的禁忌疯子,他背后的势力,就算是神树城所谓的大能之人,也不敢招惹。
而现在那禁忌疯子来了,秦隐的深浅依旧不可知,而那些天骄也彻底没有机会就此灭杀秦隐了。
“天命造化,命运弄人,虽然不甘心,但是此刻也只能如此了!”
诸多神树城的超然大能,都在心中苦叹一声,其余世界上暗中关注此事的各势力大佬,也都是一脸的愤懑。
然而更愤懑的还是那些所谓的顶级天骄们。
天骄有天骄的狂傲,他们好不容易舍弃面子,彼此汇聚在一处,对秦隐一人出手,这不光彩,他们忍了,只为了想要打压秦隐的嚣张气焰。
可是现在仅凭一把剑,就令他们望而却步。
好多天骄现在才想起来,独孤求败是大乾的属臣,这是一个他们都惹不起,也不敢招惹的狂妄人物。
“哄!”
血魔剑一阵晃动,血红之气不断凝聚,孤独求败破剑而出,刚稳定身影,根本就没有去看前方的诸多天骄,直接回身对秦隐轰然跪拜在地。
“臣独孤求败,拜见圣上,恭迎圣上临架神树城!”
独孤求败一声历喝,周身真元收敛,但是气势比百年之前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
秦隐见此心中爽快,就连庄霸天那个渡劫修士,此刻感受到独孤求败周身的气息,也不由的心神晃动。
他很强,是一个与秦隐一样,深浅不可知的狂暴存在。
“爱卿平身!”
秦隐大手一挥,独孤求败站起身来,而秦隐一脸冷笑的看着前方诸多到了此刻,依旧在一脸防备的看着独孤求败的诸多天骄,一步一步朝他们走去,大乾兵士驾驶森罗战舰,破云战舰紧随其后。
大乾天威依旧浩荡,威压隆隆。
“这次算你们命大,神树城之行,朕雅致颇高,暂时还不想杀人,而且杀你们这些羸弱之物,朕实在是没兴趣,识趣的,你们还是快些滚吧!”
秦隐冷笑一声,那些天骄皆是一脸的怒火。
“羸弱之物?该说命大的是你吧秦隐,你贵为一方圣主,此刻借助手下之人的威严侥幸逃过此等劫难,你有什么资格大言不惭,该庆幸的是你吧?”
“哼!我们可以就此退去,但是不是畏惧于你秦隐,而是我们不想招惹那个疯子,秦隐,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终有一日,我会亲自找你讨教一二的!”
“讨教?”
一名天骄历喝一声,九天之中突然传出了一声微弱的质疑声,那声音越来越打,最后竟然犹如铜钟轰鸣一般敲打在诸多天骄的耳畔,令他们心神发颤,有甚者都一脸的惨白。
“这?他!他也来了,神树城另外的一名狠人疯子?他来做什么?”
刚才是说讨教秦隐的那名天骄,此刻双耳隆隆直响,很明显那股强大的音波攻杀特别的关注与他。
此刻他脑海之中犹如神雷奔腾,头痛欲裂之间七窍流血,战战兢兢惶恐无比的退后数步,竟然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周身之上都诡异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咔嚓嚓!”
诸多天骄前方的大地开始出现巨大的沟壑,不断的崩碎,一口血红色的棺材从地面之上倾倒了出来,此刻那棺材盖一开一合,里面竟然流出了殷红无比的鲜血。
鲜血汇聚成喝水一般,朝那些天骄之人汇聚而去,众人顿时都一脸惊恐的避让。
稍微退得慢的人,被鲜血追上,那鲜血之中就出现无数双血红色的手去抓那些天骄的身体。
神树城顶级天骄又如何?
面对那些血手他们的身体就像是纸糊的一般,被触碰到,顷刻间就会破碎。
“啊!可恶!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的对我?”
之前那名扬言要向秦隐讨教的天骄,平息了内心的错乱气息,此刻大吼一声,想要从地上站起身来,那血河之水一番滚动,突兀就凝聚出了一个人影。
“是!你与我无冤无仇,可是如你这般羸弱的存在,竟然敢扬言要向我们圣上讨教,你有什么资格向我们圣上讨教?你辱了我们圣上的威严,你该死!”
那人影冷笑一声,下跪之人瞬间一脸惊恐的看着秦隐。
“圣上!圣上!你竟然说圣上……啊!不!”
他话语还没有说完,诸多血水瞬间将吞没,无数的血手直接就把他撕成了粉碎。
那人影此刻才转身,看了看大乾诸多的森罗战舰,和破云战舰,他一脸的狂热,看了看独孤求败,他笑了笑,待看到秦隐之际,他顿时立身在远处,开始庄重的整理自己的衣衫。
最后就在狂风舞动之中,在天下人无比震惊,在那神树城超然大能已经轰然站起,再也坐不住的慌乱之中,那人轰然跪在了秦隐的面前。
“臣鬼谷子,拜见圣上,恭迎圣上临架神树城!”
鬼谷子一声大喝,大乾兵士顿时扬天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