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俩保镖只是笑着,并未下楼,俩人嘀嘀咕咕的说着,“瞧,再坚贞的女人碰上咱们风流多金的女人都在屈服,还是霍家长孙的女人呢,也不例外。”
“咱们俩悄悄在这听着,那女人叫起来肯定骚的很,不能上,在这回味回味也不错。”
两人蹲下来,细细听着。
*
林子祥被按摩的差点睡着,忽然想起了要办‘正事’。
他撑着身子就要爬起来,却被董姿一脚踩在了背上,他还来不及叫,又被董姿的手使劲的砍在了后脑勺上,顿即昏了过去。
估摸着他睡得时间不长,董姿立刻将床单撕掉塞住他的嘴巴,双手绑在了床头,双脚也绑在了床尾。
随后,怕他撑破,董姿再度将绑自己手的绳子勒住他的嘴,用床上的被子盖住他,他要是挣扎的话,看起来会像是在‘办事’。
果不其然,没几分钟,林子祥便醒来了,他挣扎着,似是喘息的拼命想要撑开。
董姿听见门的声响,她眼睛一眯,嘴里故作呻吟起来,腰上的皮带抽了下来,一下又一下的甩在了林子祥的身上,喊叫声和呻吟声混搅在一起,门外的俩保镖听得是津津有味,完全不知,那一声声喊叫声是惨烈声。
林子祥的眼睛里泛着恨意和惊惧,董姿并不担心他来报复。
她翻出他的手机,开启了视频录制,“想要糟蹋我,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报仇前先想想这样的丑样弄到网络上会有怎么样的反响。”
说完,她快速的拨打了霍景皇的电话。
电话接通,她还未开口,却被里面的声音给惊着了。
“林子祥,你把董姿给我交出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董姿吸了吸鼻子,说道,“是我。”
电话里的那头明显一怔,“你在哪儿?”
“林子祥的住处,接我。”
她刚挂掉电话五分钟,便听见了撞门声,董姿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
门撞开,四目相对,霍景皇看看她再看看床上的林子祥,笑意乍现。
*
姚睿辛将林子祥的绳子松开,冷脸相对,“没想到堂堂的林总裁做出这等有损林氏脸面的事情,我看还是交给警方来处理好了。”
林子祥知道理亏,不想闹到新闻上,“虽然我将她绑了来,但是,你看看她把我打的,这样吧,那块地我免费赠予霍氏好了,霍总裁,如何?”
“不行,万一你再来l市报复我,我岂不是要遭殃?”董姿制止。
林子祥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保证不会了。”
霍景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林总,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的女人若是下次再有任何事情,我首先怀疑的便是你,你好自为之,下一次,我可不会那么好说话。”
他牵着董姿的手走出去,姚睿辛后面跟着。
上了飞机,董姿耗不住的睡去,姚睿辛看着她的睡相,噗嗤笑出声来,“果然是另类。”
霍景皇虽没吭声,但也是满脸柔光。
林子祥这次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恨不得撕碎了董姿,想想处境,他虽然恨意未消,却不敢轻举妄动。
*
介于发生这样的事情,小区的保安工作疏漏,霍景皇亲自出钱增加保镖看守,每一辆车进出都要车验。
霍景皇的别墅四周设置报警点,任何陌生指纹的人进入,都会自动启动声响,并自动设置为拨打保安室电话。
三天的时间来回两趟sy,这让董姿有些疲惫,更多的是对渺小的心悸。
从上飞机到回到别墅,她一句话都没说。
霍景皇在飞机上没睡着,回到家不管董姿还睡不睡得着便将她强行的揽在怀里,躺在床上死死的搂着。
好闻的薄荷味道充斥着鼻间,董姿被他抱得挣脱不开,只好任由他就这么抱着自己。
“昨晚,我刚吃完饭,房间的电闸突然关闭,两个人进来用迷药把我给绑了-------------”她解释着昨晚的事情。
霍景皇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他闭着眼睛,“我已经知晓了。”
紧接着,或许是一夜未睡,额头上方传来他平缓的呼吸声,董姿睁着眼睛稍稍看向他的容颜,不知不觉,嘴角朝上勾起。
不知不觉,她也再次睡着,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凌晨六点。
悄悄的挣脱他爬起来去做早餐,姚睿辛正在院子里打篮球。
吃了饭,董姿去了公司。
炎阳看着她,盯了许久,才不得不说,“董小姐,你这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么?”
董姿理直气壮的回答,“秘书长不要管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炎阳嗤笑一声,“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距离董事会考核已经愈来愈近了,董小姐若是出了洋相便不好了。”
董姿看也未看他,“你瞪着眼睛看好了。”
炎阳以为他是心高气傲,也不再多言,便埋头工作。
本来两人还相安无事的,直到炎阳的电话声响起,他连着嗯了几声便有意无意的看着董姿,他的视线自然被董姿接收到。
当挂掉电话,炎阳起身说道,“我现在要去开个会,等下助理送来的文件让她放在桌上就好。”
“嗯。”董姿没看他,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董姿起身,抬头看了看上空,发现炎阳的办公室根本没安装摄像头。
她快速的打开他的电脑,有几个文件夹上了锁打不开,董姿将手里小巧的工具插在他的主机上,随后快速的拷贝下所有的应有程序,紧接着关闭电脑,重新回到座位上,这动作不足三分钟。
不知是不是炎阳以为她只是吃饱不饿拜金女的大小姐,对她的防备心并不是很大,可是,董姿却觉得,公司里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梅云的人,她不能不一个一个排除。
炎阳口中所说的助理送文件根本没有的事情,直到他开完会回来,助理也没有进门送过文件。
“助理没来?”
董姿笑了,“干嘛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