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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
    顾知背过脸去,“前辈,我们之间只是金钱交易,仅此而已。”
    弯月银勾子似得,映得铜色雕花的留声机也温润地散着光,陈生的脸色也蓦然惨白如月光。
    他就静静地立在那。
    不说话。
    赶他,也不走。
    顾知叹了一口气,捞起床上的风衣,退了出去。
    陈生扣住了她的手,艰涩地开口“…那你现在还愿不愿意…包养我…”
    单从男女悬殊的体力来看,顾知估摸着自己强行离开的可能性不大。她叹了一口气,还是打算好好讲道理。“我现在没钱了。”
    “一个铜板。”
    顾知微笑道“我不愿意。”
    胳膊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可她始终微笑着。
    陈生会想明白的。
    他的心里,装着家国。
    哪怕他温润、克制的外衣下暗敛着锋芒。可他始终是墨痕斋的兰台,永远悲悯着世人,永远宁可牺牲自己也要去普渡万物,如同舍身饲虎的佛陀。
    只要她说不愿意,他就没办法。
    顾知垂下眼眸,暗唾着自己的卑鄙。利用他的端方往其身上捅刀,只为自己能走得干干净净。
    她吃定了这一点。
    以至于后来她是怎么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被陈生按在门上又亲又咬,又是怎么被扔到床上狠狠操干,都一直处在懵懵懂懂的不可置信中。
    待她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呻吟或者推拒都被当作是爱的回应一并吞入腹中,换来更加猛烈的惩治。
    “…你的身体说它愿意…”
    “不乖的人…要罚…”
    陈生知道自己失控了,又或许,那才是他的本性。
    那张娇艳的红唇吐出过多少恶毒的话,如今也在自己身下动情的、无声的翕合。
    “放…”后面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记更深的顶弄换成了压抑的呻吟“啊…”
    “嗯?…放什么?…顾小姐是我插得不够深吗”
    !!
    泛着泪光的双眸由于他的故意曲解而愤怒地瞪着他,然而这愤怒却又极大地取悦了他。
    陈生抽了出来,将其翻了个身,以一个更深的角度捅了进入。“顾小姐…这样…还满意吗”
    顾知被弄得浑身酥软,然心里又羞又气,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这些浑话,她想要骂人,然而太过下流的词又实在说不出口,憋了半天只能恨恨地骂道
    “流氓…”
    陈生低低地笑起来“顾小姐还是第一个说我是流氓的人…”他贴近了她的耳朵轻声吐着气
    “就因为我操了你么?”
    “你…唔”
    她没办法否认,和前辈做确实是一件很爽的事。
    可是顾知始终想不通,陈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件事至始至终都只是一场交易。
    可他却动了情。
    陈生阖上了双眼,几乎是以一种充满占有欲的方式发泄着,嘴角的血迹未干,又被他反复碾磨吮吸。硬烫的玉器抵在花心急速地抽动,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快感。
    于是连轻微的挣扎也变成紧颤的喘息。她向来是敏感的,随便动动就容易泪光涟涟,更何况他今日做起来不像往日那样克制。
    连眼尾也被操得染上大片绯红,惹人怜爱。
    “唔…慢…慢一点…啊啊”
    两具身体贴的极紧,就好像生怕她消失一样。他要听她的喘息、她的求饶。起码这个时候,他可以短暂地忘记,之前那些伤人的话。
    然后陈生就在心底告诉自己,之前的冷漠都是她装的,她心底有自己。
    他知道自己的手并不干净,利用顾小姐的身份去恐吓巡捕放那些被抓的学生;同古董店老板合作将钱套现,然后又将那些钱换成利器,对准了顾府的大门;甚至后面的工人暴动,场场都有他的手笔。
    她生气,是应当的。
    男人闷哼一声,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强有力的精液喷射出来,尽数浇灌在秘地深处。
    顾知软在床上,意识模糊地呢喃道
    “前辈…你好了…放过我罢”
    陈生亲了亲她眼尾的泪水“不够”
    她揪紧了床单,又无力反抗,干脆直接瘫在床上。
    “前辈。”她气喘吁吁地喊道
    “其实那些事情,我都知道。”
    陈生僵了一下,随后动作温柔地拿软巾帮她擦去下体的秽物。
    “别怪我。”他轻声念道。
    顾知摇摇头“我知道,我从没怪过你。”
    “可是…唔”下体突然探进来两根手指,惹得她娇呼一声。
    陈生丢开软巾,抬起长腿再次捅了进去。
    这夜过得实在是不安稳,顾知只觉被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了。陈生又反反复复要了她好几次,哪怕后面软了也不肯出来,急得顾知哭着求饶“我不走了行不行。”
    陈生开始固执地念着“顾小姐,我和别人不一样的对不对。”后面变成了“没关系,我爱你就好了。”
    可他终究无法当一个普通人,还有大把的事等着处理。陈生走得时候还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顾小姐,这几天外面不大安定,就别出门了。”
    顾知嘴上答应得爽快,待确定他彻底离开后。立马拖着酸软的身体画好妆,抓起小包包直冲门外。
    顾知的笑容凝结在脸上。
    门锁了。
    窗户也关了。
    就连家里的菜刀连同她的修眉刀也一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