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薛迟没有回家睡的缘故,花子柒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主要是身边没有薛迟的气味,让她很没安全感。
她醒过来的时候才四点多,又躺了一会实在是睡不着就起来了,刘妈还在准备早饭,见到花子柒,她显然有点惊慌,看了看客厅墙上挂着的钟,开口,“夫人,今儿个怎么不多睡会?”
花子柒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不想睡了,刘妈,今天有烧白粥吗?我想喝白粥。”
“有的夫人,我这就给你盛。”
等到吃了早饭之后薛谆韶才刚刚从楼梯下来,看到花子柒有些意外,“妈妈,今天你怎么起的那么早?”往常他起来的时候都是见不到花子柒的。
“爸爸呢?”薛谆韶四处看看也没有见着薛迟,要照着之前的话,自个爸爸肯定起的比自个妈妈要早的。
“你爸忙公司的事情呢,没回家。”
“喔~那就怪不得了。”怪不得自己妈妈起的那么早了,原来是想爸爸了。
花子柒起身点了一下薛谆韶的额头,让刘妈给打包了一份早饭之后就上楼换衣服去了。
等花子柒梳整完毕之后出来薛谆韶已经在等着她了,薛谆韶似乎在发呆想着些什么,等到花子柒走近了之后他都还没有察觉。
“走了。”花子柒看薛谆韶一眼开口。
薛谆韶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花子柒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前面刚刚说过的话,“走了。”
薛谆韶这才反应过来,看向花子柒的眼神先开始还是空洞的,很快就聚焦了,他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晚上没睡好,现在开始犯困了。”说完以后还干笑了几声。
花子柒没有识破他,拿上刘妈打包好了的早饭就带着薛谆韶出去了,出门的时候她发了一个位置给自己的助理,让她在那个位置等着自己。
等花子柒带着薛谆韶到了陆拾路的时候,花子柒的助理已经在那边等着了,见到花子柒的车子的时候她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等到花子柒下车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车子的旁边了。
“花总,早上好。”助理礼貌的跟花子柒问了一声好之后花子柒就把自己的儿子塞给了她。
“帮我照看我儿子一天。”
花子柒如果有空闲的时间的话肯定是想自己陪着自己的孩子的,但是眼下她手上还有很多的工作没有做好,实在是冲不出这个空闲来,这才把自己的助理给叫了过来。
“照看……花总的儿子?”助理这才看到从花子柒车上面出来的小家伙,她当下其实是有点不愿意的,毕竟在她对小孩子的认识当中,小孩都是吵闹且不讲理的,还有一些小孩子非常的讨人厌,就仗着他们的年纪小胡乱说话,胡乱做事。
“花总您也知道,我最不会的就是照顾小孩子了……”言下之意就是想要婉拒花子柒。
但是花子柒却完全不吃这一套,“这不是我身边没人了吗?你什么时候有空闲时间给我找个人可以帮我看着他的,他一个小孩子自己在外面我不放心。”
原本他们家是有阿姨看着薛谆韶的,但是那个阿姨家里出了一点急事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后面也还没有找人。
花子柒接下去还有事情,跟两个人道了别之后就扬长而去了,剩下助理跟小孩两个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开口说话,场面一度很是尴尬。
花子柒一路开车来到了薛迟公司楼下,等到停好了车子之后才给薛迟发了短信过去说自己来给他送早饭了。
薛迟:“我下去接你。”
花子柒看大薛迟发过来的消息心情颇好,回复道:“乖乖办公室等着我就行。”
薛迟回了一个“好”之后花子柒就将自己的手机给收了起来朝里面走去。
前台处,有一个女人穿的何其妖娆,倚靠在桌子上面正在跟前台的人说些什么。
花子柒走到了那个女人的旁边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香水味,她立马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她并不是受不了香水的味道,而是受不了这么浓烈的香水味,像是将那一瓶的香水全部喷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样。
尽管很快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花子柒依旧是被香熏到,朝着旁边打了两个喷嚏,站的离那个女人远了一点。
今天前台的人她倒是第一次见,花子柒见人便问道,“我记得以前前台不是你。”
前台的那人听到这句话冲着花子柒那边看了一眼,语气稍微有点不悦,“对,我是这个月新来的。”
饶是不用心听她说话的语气的话还真是没有办法听出来她语气当中的不悦,但是正是因为花子柒对这些有着天生的敏感,所以一下就给听出来了,这导致她对这个前台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好。
“有预约吗?”前台的人问。
那个人问的时候就看着自己手里面的文件,花子柒也不知道她究竟在问的人到底是谁,所以也就没有讲话。
“你,有没有预约?”前台的那人这回看着花子柒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明显这回看着花子柒的眼神已经带有些不满了。
花子柒摇了摇自己的头。
“没有预约不让进。”
花子柒讪笑,“我是你们总裁的老婆。”
前台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花子柒的这句话而有任何的波动,她来到这个公司当前台的这些天,每天都有很多人自称是他们总裁的老婆,女朋友,妹妹的想要见总裁,甚至还有的说是他们总裁的妈妈,那些人全部都是假冒的,为的就只是想要见一面总裁,飞上枝头变凤凰。
花子柒的话刚刚说完,就从旁边传来了几声嘲笑,花子柒朝着发出嘲笑声的那边看了过去,嘲笑她的人并不是别人,正是站在自己旁边那个香水味道浓烈到刺鼻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穿着有点开放,毕竟那裙子短的花子柒完全可以看到她的内衬,腰露了一大截,她身上穿着的所有的布料全加在一起都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