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亲,我结。”花意咬牙,一口应承,声音冷得结冰。
刚才还一脸怒容的阿妈娜仁托雅顿时绽开了花般的笑容,“早这样说不就没事了嘛。也不是阿妈为难你,本来我是想把小妹嫁出去的,奈何人家偏偏看上了你。”
娜仁托雅指了指一旁几近一个箱子首饰的聘礼,又道:“你看,这聘礼也收了,总不能退回去吧!”
“我嫁可以。你最好别打容儿的主意。”花意冷眼看向养育自己的阿妈,听到她打上了妹妹主意,出声警告。
“是是是。”瞧见花意答应了娜仁托雅,只要对方不过分的要求她可都能接受,何况来日方长,她这小女儿花容啊,是迟早得嫁出去的!
那不是听说那特木尔对花容有意思嘛,只要聘礼给得合适,先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是什么不可之事。
娜仁托雅在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却不知这些想法都被花容听了去。
花容脸色惨白。而花容隐隐已动了一丝杀意,一旁的娜仁托雅却并未察觉。
“姐姐……”花容摇头,示意花意不要冲动。
花意嘴角嘲讽微勾,拉着花容回了她们自己的歇息之处。
戚小小躺在床上,硬实木板床让她的睡意渐无。
这是什么情况!
既不是什么凶狠阴险之地,也不是什么荒芜绝地,偏偏来到这好吃好喝好睡好玩的内蒙古,这是让她来过日子的?
戚小小欲哭无泪,却无法可破。
说这是幻境,可这都是真实存在的活生生的人啊!
戚小小不得其解,索性不再去想。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冥,按道理上他们应该是在同一个地方的。
“姐姐……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吧。”花容的声音隐隐带上些许哭腔。
戚小小蓦地坐起来,看向身后隔壁蒙古包的两个苗条的影子,心中惊叹:要不要这么巧!
“你不是舍不得阿妈吗?”花意叹口气,伸手抹掉她渐渐溢出眼眶的泪水。
“可是,阿妈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她只想把我们卖掉……”花容有些心碎。
一直以为很爱她们的阿妈竟然……为了聘礼就要将她们嫁出去!
不,这才不是她要的!她也不要让姐姐受到委屈!
花意一愣,擦拭花容泪水的动作顿住,惊诧地看她,问:“你怎么知道的?”
按花容单纯的性格是不可能看出阿妈只是把她们当成摇钱树的事情。除非……
花意看向花容的眼神逐渐深邃。
“啊?姐姐——”花容一时惊措,随即支吾道:“就是,刚刚……莫名其妙就听到阿妈心里想的话了……”
“把衣服脱了。”花意表情有些凝重。
花容虽有些疑惑,但还是听姐姐的话把着在身上的裙子给脱在了地上。
少女般美好的酮体彻底展现在花意的面前,花意被迷得有些晃不开眼。
即使都是女孩,但如此赤诚地裸露在对方面前,花容还是羞涩地伸手去捂住自己那含苞待放的地方。
那锁骨地下方一株盛开的曼珠沙华美艳妖冶得让人心醉。
如果心细点便会看见那仿若印记的话是没有花心的!
花意指尖抚向那个地方,惹得少女娇嫩的身体敏感的轻颤。顿时,她的心沉到谷底。
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心隐隐作痛。
“走吧,容儿,离开这个地方。”花意声音低沉,拿起花容落在地上的衣服,动作轻柔地给她穿上。
不知为何,花容那张稚嫩的脸突然好像更加美艳了几分。
对面蒙古包两个女人的谈话被坐在床上的戚小小听得一清二楚。
一夜无眠,尤听瓦盆交错,意识越发清醒。
“对!这两个女人试图离开边界,被我们发现又带了回来。”男人的声音从蒙古包外突兀的响起。
一直处于清醒状态的戚小小想也没想便翻身下床走出去察看情况。
发现正是昨天说话的那两个女人被五花大绑仍在了地上。
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地擦破皮肤,看着都叫人心疼。
真是一群不动怜香惜玉的傻大男人。
戚小小眉头微皱,正欲上前,却被人抢先一步。
“怎么了?把我未婚妻弄成这样!”阿古达斯一听到动静便立马从休息之地走出来,看到自家喜欢的人被绑成这样扔在地上,心中动怒。
“她们昨晚意图闯过边界,我这可是按规矩办事。”特木尔说得理直气壮,并不怕这村打架摔跤最厉害的阿古达斯。
阿古达斯替花意和花容将绳子解开,一把扶起两人,问:“特木尔说的可是?”
花意并不说话,一把抱紧泪水止不住掉的花容试图安慰她别怕。
花容察觉到阿古达斯望向她的目光,害怕的轻点了点头。
“你看,她们自己都承认了,我还能冤枉不成。”特木尔目光紧紧盯着衣衫不整头发微凌乱的花容。
若不是昨晚他的那些同伴都在,还有特木加比他抢先一步,他可要打算把如此娇嫩美艳的姑娘就地正法了。
但……想到昨晚花意的恐怖表现,特木尔也隐隐庆幸自己似乎是捡回来一条命。
“再看我挖瞎了你的眼睛。”对于特木尔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花容,花意冷眸威胁。
特木尔倒是不怕这冰山高冷的花意,但着实被泛着杀意的眼神吓着了,不由得将目光看向了阿古达斯。
“部落明文规定不许跨出边界半步,昨夜她们试图离开边界,按首领的说话,她们应该被火烧死。”
“哪有这么严重!”阿古达斯低吼。
“花容的好姐姐可是杀了人啊,杀了咱们部落的人被火烧死应该算是轻的吧?”特木尔望着阿古达斯笑,欠扁得让阿古达斯想要一拳揍上去。
“花意怎么可能会杀人!”阿古达斯语气明显冷了下来,不相信花意杀了人这件事情。
“不信你问问死去的特木加?”特木尔招手,随即死去的特木加的身体被抬放在了地上。
脸色苍白,心口处明显的刀伤显然是一刀致命。
昨夜特木加试图玷污花容,在旁边看着的特木尔显然没有阻止。
花意被绳子绑住,死命挣扎大喊着不要。
那男人手指粗的绳子死命束缚着花意,让她挣扎不得。
“你……你要干什么……”花容害怕瑟缩着往后退。
特木加并未将花容用绳子绑起来。一是以平常女人的力气在以蒙古人打架摔跤为乐趣的男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而则是他喜欢看女人挣扎哭喊的模样。
“不!你不要碰我!”
特木加扑了上去,压在花容娇小玲珑的身体之下。
“不!你放开我!”花容惊慌失色的手脚挣扎。
在特木加面前不过是如同棉花一般力道,几乎可以轻到不计。
裙子被暴力的撕扯开,碎步散在一旁的地上,像洁白的玻璃碎了一地。
少女美好的肉体大方袒露在特木加的面前,让他更加兴奋地想要更进一步。
少女绝望无措的恐惧在他的眼里成了一种想要更加凌虐的调味剂。
一旁偷窥的特木尔隐隐觉得鼻间一股热流缓缓涌出。
“我叫你放开,没有听见?”花意冷入骨髓的声音从特木加的背后传过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心里打了一颤。
特木加回头望,发现被绳子绑倒在地上的花意缓缓站了起来,那双修长的腿迈着勾人魂魄地的弧度缓缓向他走进。
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四散开松落在地上,一袭简短红裙的她如最盛开的曼珠沙华带着噬命的鬼冶。
彻底绽开了,那半朵迟迟未曾绽开的曼珠。
特木加竟从中感觉恐惧,想要逃离这里,却发现身体如被冻住了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逃?”花意深红的薄唇微张,一抹足以将人带入地狱的笑容在脸上绽开,“这下终于住手了?”
花意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花容裸露的身体盖住,蹲下身,长长了近好厘米的指甲抚上男人已经浸出冷汗的脸: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犯吾禁忌者,也得死。”
花意依旧笑着,笑得让人害怕,让人颤栗,眉心间有着花心的曼珠沙华越发深刻。
“求……求求你……别杀我……”特木加已经彻底恐惧起来。如今他想逃,身体却不允许他做出半分动作。
“我妹妹也刚刚说不要呢……”花意手指轻轻一动,只听得男人凄厉的惨叫。
没了……下面那个东西……彻底没了……
特木加心凉透了半截,只觉得心情复杂得无法描述。
但他更想要活下去!
“不……我错了!花,花意姑娘,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特木加强忍着下面的疼痛,慌乱地开口求饶。
花意并不说话,手指婉转到特木加的心口处,打着圈。
瞬间,特木加瞪大着眼睛看着花意,失去了生息。
躲在一旁角落看着的特木尔差点连尿都吓出来。
“容儿,没事,没事了,姐姐在呢。”温柔的声音跟刚才的阴冷仿若判若两人。
花意轻轻拍着花容的肩膀,说完这句话,整个人便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