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妧听了,却嗤一声笑了,“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虽说不如年少时那般青春了,但也能看出来我与明宜之间,到底有多像。”
嗯?
先前萧景安一直都没仔细看她,这会儿听了,便看了看,越看心里越震惊。
这渝州诗会的幕后主人,竟真的与宜儿生得极为相似!
倘若眼前这妇人再年轻个十几岁,必定与宜儿一模一样!
这般相似的容貌,这妇人难不成当真是宜儿的生母?
可明明,宜儿的生母早已逝世,又怎么会是这个妇人?
“光凭容貌并不足以取信,你说你是宜儿的生母,那么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当年又是为何会与宜儿失散的?”想着,萧景安便冷冷地问了出来。
倘若这妇人当真是宜儿的生母,那就只能说明:宜儿极有可能不是沈文畅的女儿!
“当年在我生下明宜的时候,明宜便被一个神秘人带走了,从此下落不明,若非今日蜀王将她带来我这儿,我见了她,又问了她许多问题,她都能一一回答上来,且她身上的胎记也没错,我也不敢确定她就是我女儿。”喻清妧听了,也不介意把这些事告诉他。
左右,这些事都是真的,只不过是原主的女儿不见了而已。
可她并不是原主,也并未占据原主的身子,她如今这具身子,是她自己的,只不过是穿越过来后,年龄小了许多而已。
至于原主,她也不清楚原主去了哪儿,或许她来了这儿,原主便去了她那儿。
“……”听到这个,萧景安便就沉默了,并不是因为怀疑她,而是因为他至今为止,都还没看过宜儿身上的胎记。
他与宜儿,名义上虽是夫妻,但实则却没有夫妻之实。
“你说你是明宜的夫君,那么你便该知道她后背有个凤形胎记,所以,你如今可能信我了?”喻清妧见了他的反应,颇有些困惑,但还是问了句。
萧景安抿了抿嘴,心里其实早已信了她说的,但在没见到宜儿之前,自然也不会全然相信,便道,“即便如此,我与宜儿只要一日没和离,便就一日还是夫妻。”
“而你,并无资格阻止我找宜儿。”
和离……
喻清妧是过来人,一听,心里就信了他七成了,毕竟这人的所言所语,以及神色这些,都比蜀王要更符合。
只是,女儿要与这男子和离了?
想着,喻清妧便就多看了萧景安几眼,越看越觉得他这张脸生得实在是英俊,和她女儿倒是般配。
“我如今还没办法相信你说的。”但看过之后,喻清妧还是不打算立刻就说出来。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萧景安听了,便沉默了下,随即淡漠道,“我也信不过你说的,只不过,你若真是她生母,想来你也不愿见到她落入一个恶人手中。”
“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我希望你能立刻派人去将她解救出来,只是,萧天成并不好对付,你要格外提防着,我怕他被逼急了,会做出疯狂的事来,伤到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