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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有蹊跷的消息
    凰久儿也随着他坐起来,伸出小手,掌心聚起灵力,替他治伤。
    没多久,那伤口就愈合。
    “墨君羽,我这是怎么啦?”
    身上的不寻常她感觉到了,而且,他也不会无缘无故喂她血,肯定是有什么?
    想到自己之前受的伤,那血,黑色的,应该是中了毒。
    “放心,有我在会没事的。”墨君羽微微一笑,伸手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继续说,“这只是暂时的,我已经派人去寻解药了,等你服了解药就会没事。”
    “我中的是什么毒?”凰久儿扬着雪颈,眸光闪着好奇,却是没有担忧。
    不知为何,在他身边,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担心。
    “幻梦缠绵。”墨君羽没有隐瞒。
    瞒着她,只会让她更加怀疑。
    而且,就算告诉了她,她应该也是不知道,久儿对这方面的东西似乎特别不了解。
    果然……
    “幻梦缠绵?”凰久儿懵了,真的没听过,好奇怪的名字,“这是什么毒?”
    “呃……”墨君羽眸华微闪,“就是,那个,让人很想……让你很想……像你刚刚那样的毒。”
    墨君羽说的磕磕绊绊,还没有一句完整像样的句子,但破天荒的,凰久儿似乎懂了。
    就是会让她很想亲近他的一种毒。
    可是,看刚刚他的表现,他似乎很不愿啦。
    凰久儿向他睨去一抹探究的眼神,这货以前不都很喜欢占她的便宜,这次居然有便宜不占,实在是古怪。
    “久儿,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墨君羽被她看的心虚,闪着眼神,不敢看她。
    “你不对劲。”凰久儿黛眉微蹙,“你说,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哎,久儿。”墨君羽似无奈叹气,将她的小脑袋给重新按回他怀里,“不要瞎想,你这个毒,就是考验一个人的自制力,如果我顺了你,只会激发它的毒性,所以,我才会拒绝,懂了吗?”
    他知道久儿猜忌的是什么,且,他这样解释也没错吧。
    “这样么?”凰久儿是真的迷茫了。
    这样的毒,她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不是要人的命,居然是考验人的耐心。
    可是,对方为什么会给她下这样的毒?
    “不要多想,我们先用膳。”
    “嗯,好。”
    这样一说,凰久儿感觉肚子真的好饿。
    两人用完膳,在回来的路上,凰久儿又陷入了沉睡。
    辰前辈说过,中了这种毒的人,大半时间会沉睡。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看着她就这么没有一点征兆的在自己面前,身子柔软的如一条柳絮,慢慢倒下,那一刻痛的心碎了。
    如果没有他在身边,她跌倒了是否会有人扶,扶她的又会是什么人。
    他连想一下都不敢。
    月光再亮似乎都照不进人的心底。
    墨君羽抱着她回了房,将她安置在床榻上后,走出门,吩咐玄千叶,“千叶,你去将施桓给我找来。”
    “是。”玄天叶从月光下走出来,又很快消失。
    没多久,施桓来了,正等在门外。
    墨君羽瞧了一眼安静躺在床上的人,才放心走出去。
    “施卿,可有情兰花的消息?”
    “这……”施桓在犹豫。
    墨君羽看出来了,陡然一声冷喝,“施卿,有什么消息快说。”
    “羽皇子,确实是有消息,但消息的真假还有待确定,还是等臣确定好了再禀告给您。”
    这消息来的太及时,反而让人觉得不真实。
    而且……
    “说!”仅一个字,不容置疑。
    “羽皇子,”施桓倏地跪下,抱拳,神色肃穆道,“此事有蹊跷,请羽皇子三思。”
    “施卿,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墨君羽忍着怒火,垂眸看着他。
    “羽皇子,您想想,久儿公子刚刚中了毒,就有情兰花的消息传出,这难道不会太过巧合了?”
    “那又如何?”
    施桓愣住了。
    那又如何?
    当然是不能信啊。
    羽皇子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会不清楚?
    只是,清楚归清楚,去不去又是另一回事。
    事关久儿的性命,即便是龙潭虎穴他也会去。
    “快说吧,不要隐瞒。”墨君羽再问,怒火也退了点。
    他知道施桓没有恶意,只是他能懂他此时的心情么?
    终于知道情兰花的消息,不管真假,也要去找了才知道。
    就像渴了很久的人,突然看到绿洲,却又发现前面有几只拦路的猛兽,难道因为有危险,就不去?
    不去的结果,只能是被渴死,去拼一拼,还有一丝希望。
    所以,他必须去。
    “有人传言,在魔宫有一株情兰花。”施桓泄气了,不敢再犹豫了。
    偏偏是在魔宫,如果说这不是个陷阱谁都不信。
    “嗯,我知道了。”墨君羽似没有惊讶,淡淡吩咐他几句,再接着说,“明日一早,我准备启程去魔都,这里,就交给你了。”
    “羽皇子,不可,还是让臣去魔都取情兰花。”施桓大惊,猛然抬头。
    “不必!”墨君羽说的坚决,一如他坚挺的身姿,傲然的风采。
    自己的女人,当然是自己去救。
    而且,魔都他本也是要去的。
    现在,倒刚好,省了他再多走一趟。
    “羽皇子,您可是未来的魔君,怎可以……”
    施桓本是想苦口婆心再劝说一番,怎料,墨君羽是直接无视他,径自回了房,将门嘭的一声给关上,不理他了。
    只留他的嗓音在门外嚎叫,“羽皇子,听我说,我还有话没说完啦。羽皇子,羽皇子,您一定要听臣说,您身份尊贵,怎可以身犯险……”
    “滚!”陡然一声冷喝,从屋内传来。
    屋外的人闭了嘴,安静了。
    施桓从地上讪讪站起来,眸光一动,瞧见斜倚在墙边,看戏的玄天叶,走近他,“天叶啊,你刚刚怎么不跟我一起劝劝羽皇子。”
    “有用?”玄天叶淡淡的眸华,斜望向他,言简的两个字,倒像是一记棒喝,敲在施桓头上,猛然惊醒。
    是啊,再多的人劝怕也是徒做无用功。
    羽皇子的固执,他是早领教过了的。
    施桓垂头丧气兼无奈摇头退了场。
    玄天叶转眸瞧了一眼屋内,也隐了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