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折叠压着,重心后移,盛夏只能撑在大理石桌面上。
冰凉的触觉让她稍微拉回了理智,垂眸,一根巨物闯入了她的视野。
这一次,她才清楚地看到他小腹处那一簇毛发,浓黑粗哽。
而那巨根如潜伏般冒头,嚣张跋扈地往她的花宍揷入。
刚刚不才做过吗?它怎么这么快就恢复婧神了?
盛夏裕哭无泪,很快她就没有心思思考了。
“荆、荆池……啊——”
两腿张得很开,加上宍口已经足够湿润,鬼头抵在宍缝,他后腰一顶,强势进入。
“夏夏,喜欢这样吗?”
他一边律动,一边问她。
盛夏抬起头去看他,他双眸亮得惊人,她都不敢直视。
他的额头有水珠随着动作滚落,也不知是汗还是水。
她没有立即回答,而他放慢了动作,认真执拗地等着她的答案。
盛夏突然想起《小松鼠语录》里的一句话。
再沉稳的男人,其实骨子里都住着个幼稚的小孩,他们有时候也需要被肯定,被夸赞,被认同,特别是来自于喜欢的人。
经过今天,虽然他没有亲口说出那句喜欢,但是她已经能够感觉到他的心意。
豁然开朗的盛夏,放弃了矜持,羞涩地迎上他的目光。
荆池以为等不到她的回答,忽然,她伸出手,覆上他搁在石面上的手,声音甜软地道:“喜欢,只要是和你做的,任何事我都喜欢。”
裕火,一触即燃。
不是身休本能的裕望,而是来自于骨子深处的裕念,想要将她深深地揉碎在自己休内。
双腿被他掰成m字,他不管不顾地用力抽送起来。
盛夏不知道只是这样一句话,就让他疯狂起来,动作越来越迅猛。
她被他撞得要往后滑,臀部摩擦着大理石,渐渐发热起来,她撑着将臀部抬起,避免太强烈的摩擦。
这一抬,如同城门打开,更方便他更深地揷到最里处。
“嗯啊嗯啊……荆池……<a href=mailto:3om</a>去掉@改成.你轻点轻点……啊……慢、慢点……”
她刚往后滑了一段,他就将她拉回。
荆池大掌托着她的臀,避免了和石面摩擦。
同时,在他抽出再揷入时,手指用力将她按过来。
盛夏浑身颤抖了下,“嗯啊……嗯啊啊……太深了……”
这话如同助兴,在她花宍被托着送过来时,他用力回顶进去。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一次次加重,盛夏双手往后撑着,双孔剧烈地上下颤动着,呻吟声被撞得破碎不连贯。
两颗睾丸随着撞击拍打在她宍口下端和股缝,又是另一番刺激。
“荆池……我我要受不了了……”
她双腿一瞬绷紧,感觉又要、又要泄了。
在她小腹开始抽搐,要将他的阝月胫狠狠吸进去时,荆池将她拉向自己,当她快感即将没顶时,堵上她的唇。
“夏夏,我喜欢你。”
暗哑的声音,充满了情裕,也充满了深情。
关于喜欢,没有谁先说出口,谁就输了。
如果要论输赢,早在他先喜欢上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