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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五章花轻舞苏醒!
    (五千字大章。)
    楚寻登山取走三柄伴生神剑,又以秘法摘取了三生花。
    三生花到手,连楚寻都不免激动。花轻舞沉睡冰棺二十年,终于看到苏醒的希望。
    火麒麟离开,在无能阻止楚寻做这一切。
    高墨焓三人自然不会多言,他们好歹也得到了大量的资源,比起死绝的异族巨头不知道幸运了几百倍。
    “你们要跟我离开这里吗?”楚寻询问赤媚的意见。
    赤媚点头,“三生花开,我们的誓言完成,是时候离开了。”
    楚寻带着赤媚七姐妹,还有高墨焓,朝着古遗迹外走去。
    他没有破坏这里的禁置,这是紫阳的府邸,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
    来到岩浆湖泊,楚寻唤出炎蛟。
    高墨焓三人面面相顾,原来炎蛟早已被楚寻收服。
    赤媚七姐妹虽然跟炎蛟都镇守这片府邸,但却各司其守,从未见过。
    有楚寻带路,一行人轻松的走出古遗迹。
    “楚兄,闲时可要来我天照宗做客。”高墨焓跟楚寻告辞。
    刁行一,戈战,都邀请楚寻有时间去他们的宗门做客。
    楚寻点头答应,若是有时间,一定前去。
    原本逗留在外界的人兽早已退去,但楚寻发现了大战的痕迹,有许多地方一片焦黑,几座山峰都化成岩浆。
    看来火麒麟出来后,在这里造成过一场杀戮。
    楚寻带着赤媚七姐妹,还有炎蛟,找到一棵化形树,斩杀异兽,让炎蛟化形。
    炎蛟服用化形果,变换成一位英俊的红发男子,身材挺拔,威武不凡。
    楚寻现在最惦记的就是花轻舞苏醒的事,他带着赤媚七姐妹,还有炎蛟,日夜兼程赶赴京城。
    翌日。
    楚寻等人便赶到炎龙宫,安排好赤媚等人,然后自己来到龙脊山,找到敖皇。
    “你找到了三生花。”敖皇有些惊异。
    楚寻颔首,拿出三生花,“快让小舞醒来。”
    敖皇却有些踌躇。
    “你还在等什么?”楚寻心急如焚,恨不得花轻舞立刻清醒。
    “这件事还得问问惊鸿的意思。”敖皇道。
    楚寻心里一凛,他早知花轻舞跟惊鸿有这某种关系。
    敖皇唤来惊鸿。
    惊鸿的气息更加强大,但还没有突破,但也快了。
    “你回来了。”惊鸿看着楚寻,展颜轻笑,面对楚寻,她开始变得不吝啬自己的笑容。
    楚寻轻轻点头,告诉她自己找到了三生花,可救醒小舞。
    惊鸿微怔,陷入沉默。
    “惊鸿,我一直想知道,你跟小舞到底有什么关系?”楚寻问道。
    花轻舞受伤后,灵魄裹挟相思泪,竟自动寻找到了惊鸿,这其中肯定有某种关联,只是楚寻始终想不通。惊鸿来自修仙大陆,花轻舞是土生土长的地球人,她们两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其实,她便是我,我便是她。”惊鸿平静的说道。
    但对于楚寻来说却如同惊雷,惊得目瞪口呆,花轻舞就是惊鸿,惊鸿就是花轻舞,这怎么可能?
    “楚寻,你曾为仙帝,有扭转乾坤之能,应该记得从修仙大陆穿越到地球需要多久?”惊鸿道。
    楚寻颔首,他在空间乱流中整整穿行了数十年才到的地球。
    其实,穿越并非一瞬间便可完成,而且需要在空间乱流中穿行,其中危机四伏,肉身会被毁掉,最后便是神魂,如果没有强大的修为,根本难以穿越时间乱流,轻则重伤,重则身形俱灭。
    这也就是为什么只有仙帝才能穿越时空,行走于乱流中的原因。
    因为,空间乱流太可怕,就算仙帝,进去都是九死一生。
    “可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楚寻不解。
    “这么说吧,其实第一次见到小舞的时候,我便恢复了一丝记忆,这丝记忆就是关于你进入时间乱流后千年之中发生的事情。”
    楚寻满脸不解。
    “其实,小舞就是我的记忆化身。”惊鸿道。
    “什么?”楚寻满脸震惊。
    “你进入时空乱流后,我曾也尝试着进入时空乱流,但却因不曾踏足仙帝境,最终失败了,身受重伤。但我的记忆却随你而去,导致之后千年,我都没有关于你的记忆。但却心有执念,我的心告诉我,必须去一个叫地球的地方,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地球?直到见到小舞后我们才明白,只为找你。”
    楚寻的心猛地一阵刺痛,眼眶泛红。他记得惊鸿曾对他说过,就算有一天身死道消,但爱他的心永存不朽,就算苍穹的规则都无法磨灭。
    楚寻心都在颤抖,他数次张嘴,但却不知道说什么?惊鸿为他所做的一切,恐怕他这一生都还不清。
    “原来,小舞便是你的记忆化身,难怪……”思绪潮涌,楚寻想到花轻舞当初跟自己表白,以性命相威胁,当时他莫名其妙的答应,也是完全因为当时将花轻舞当成了惊鸿。
    当初在异界,惊鸿以剑指心,逼迫他答应她的表白。
    在云岩市,花轻舞以同样的方式跟自己表白。
    原来,她们是同一人。
    “楚寻,惊鸿现在是不完整的,小舞就是她缺失的部分,一旦他们融合,不止惊鸿的记忆会恢复,她的修为也会直接突破金丹中期。”惊鸿道。
    “那小舞呢?”楚寻有些惊慌失措。
    “她会消失。”
    “不可以。”楚寻惊慌,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看着冰棺中的花轻舞,想到她以后会消失不见,楚寻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
    “你告诉我,小舞醒来后,能不能独立存活?”楚寻问的很小心,他在害怕。
    “可以,小舞虽是惊鸿的记忆所化,但却是经过时空乱流后,机缘巧合下投胎重生,所以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因为重生,却失去了对你的记忆,这记忆只是封印,而惊鸿便是钥匙,她们靠近,便会开启这段尘封的记忆。”
    “这么说,小舞和惊鸿都是不完整的?”楚寻问。
    敖皇点头,“小舞就是惊鸿失去的记忆,但这部分记忆却机缘下投胎重生,成为独立的一部分,但重生的时候记忆会封存,所以她们两个融合,惊鸿便会完整,而小舞却会消失。但若是小舞存活,关于你们之间的记忆,惊鸿永远也无法恢复了,修为也会有所影响。但这样小舞却能活下来。”
    楚寻看向惊鸿,“关于我们之前的一切,我会慢慢讲给你听,我欠小舞的太多,我想让她活着。我知道这样做很自私,但我真的不想小舞就此消失。”
    惊鸿沉默,记忆丢失,令她迷茫了数千年。
    楚寻看着惊鸿,敖皇也在看着惊鸿,现在就等惊鸿决定花轻舞的生死。
    许久,在楚寻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的时候,惊鸿幽幽叹口气,“虽然我很想恢复记忆,因为那是属于我们两人的记忆,但我却不想你伤心,更不想你恨我,所以我决定,救醒小舞。”
    楚寻重重的松了口气。
    “谢谢!”
    “跟我之间用得着这两字吗?”
    楚寻嘿嘿傻笑,心里当真感动。
    “楚寻,你欠我的太多了,欠小舞的也太多了。”惊鸿瞪着楚寻,“以后,你就等着做牛做马补偿我们两个吧。”
    “没问题,以后咱们家你们两个做主。”楚寻嘿嘿傻笑。
    在外,他为魔王,威震天下。
    在家,即使做个小男人,又有何不可?
    “行了,你们俩有完没完了。”敖皇看不过眼了,太打击他这个孤寡老人了,道:“既然决定救醒小舞,那闪远点,别碍事。”
    敖皇接过三生花,开始着手布阵。
    楚寻心里激动不已,想到小舞即将苏醒,他根本静不下心。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楚寻担心的问。
    “滚蛋,老夫出手,能有什么危险?一边老实呆着去,坐稳了,别一会惊掉你下巴。”
    “什么意思?”楚寻不解。
    “你滚不滚?”
    “我滚,我这就滚,您老人家别生气。”楚寻这次没有反驳,老实的闭嘴,不敢再吭声,但没走远,眼巴巴的看着敖皇着手救醒小舞。
    惊鸿走过来,安慰道:“别担心,师傅早就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楚寻诧异,“难道他早就知道你会答应救醒小舞?”
    惊鸿点头,“之前师傅就问过我答案。”
    “那你们刚才?”楚寻瞪着眼睛。
    “师傅说要吓唬吓唬你。”惊鸿眨眨眼。
    楚寻愤懑,“这老家伙忒不是东西了,用这事吓唬我?脑子打铁了吧?”
    “大声点,不然师傅听不到。”惊鸿打趣。
    楚寻顿时蔫了,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有一丁点惹到敖皇,只因小舞。
    惊鸿看着楚寻担忧的表情,脸上浮现出一抹幽怨。暗道:“楚寻,我让小舞活,并非因为别的,只是不想看见你伤心。此生,我爱你比你爱我要多。”
    敖皇布阵,施以秘法,催动三生花,让其三色光芒炽盛,映照天际。
    三生花在空中缓缓旋转,璀璨而绚烂。
    敖皇伸指凌空一点,三生花飞到冰棺前,竟缓缓的没入冰棺,顿时整座冰棺都变成璀璨的三色冰棺,冰棺中的花轻舞彻底被三色光芒笼罩。
    敖皇不断结印,莫说整座紫府,就是龙脊山方圆千米的灵气从朝着冰棺涌来。
    “小子,有什么好东西赶紧拿出来。”敖皇喊道。
    楚寻不解,问:“你需要什么?”
    “有什么拿什么,只要能帮助修炼。”
    楚寻上前,伸手轻挥,灵草灵药,奇花异果堆积成山,还有一株爆炎奇莲和几块下品灵石。
    这几块灵石是在古遗迹帮高墨焓等人布置紫莲净化阵的时候贪污的。
    敖皇怪异的看着楚寻,记得十多前天他离开的时候,两手空空。这才几天,又收集了这么多的资源。
    “你小子这几天出去都干了什么?难道现在外界资源漫山遍野,随手可采摘?”
    “扯淡,这可是我杀了七位仙级巨头才抢来的。”楚寻道。
    敖皇古怪的看着楚寻,七位仙级巨头,这小子真是不出手则已,出手便是大手笔。
    “行了,一边老实呆着去。”敖皇挥挥手。
    “老蚯蚓。”楚寻心里腹诽。
    楚寻走到惊鸿身边,眼巴巴的看着敖皇将灵草灵药淬炼出精华,然后打进冰棺中。
    没多久,那堆积成山的资源,皆被炼化,打进了冰棺中。
    敖皇停手,仔细检查后,确定没有问题,这才走出法阵。
    “好了?”楚寻迫不及待的问道。
    敖皇点头。
    “那小舞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大概得七七四十九天,圆满之数。”敖皇道。
    “这么久?”楚寻惊异。
    “二十几年都等了,数十天反倒等不了了。”敖皇鄙夷。
    楚寻只能耐心等待。
    时间飞逝,整整四九天,楚寻寸步不离的守在阵外。
    嗡!
    大阵颤抖,三色光芒充斥着阵中的每一寸空间,遮蔽视线。
    楚寻望眼欲穿,可惜敖皇布置的法阵,他的神念穿不进去。
    足足两个小时后,三色光芒开始收敛,紧接着如潮水般退去。
    花轻舞静静的漂浮在半空,双眼依旧紧闭,但脸色却已经恢复红润。
    “这是怎么回事?小舞为什么还没醒?”楚寻着急的问敖皇。
    “马上。”敖皇挥手撤掉法阵。
    “小舞。”楚寻朝着花轻舞冲过去。
    然而这时,花轻舞却突然睁开美丽的眸子,眼底金光吞吐,周身真元之力狂涌,抬手便是一道可怕的匹链横空轰向楚寻。
    楚寻惊骇,金丹初期,花轻舞冰封前只是练气后期,怎么突然变成了金丹初期?
    说时迟,那时快,白色匹链已经轰来,楚寻只是随意的抬手,便将其拍散。
    “老公。”花轻舞美目含泪,猛的扑向楚寻。
    楚寻张开双臂,将花轻舞搂入怀中,再次感受到花轻舞的气息。
    “老公,我好想你。”花轻舞紧紧的抱着楚寻,眼泪浸湿楚寻的胸襟。
    二十多年,她躺在冰棺中,每次楚寻来看她,说的那些话她都能听到,只是无法回应。
    花轻舞苏醒,感受着她的温度,楚寻也是激动的难以加复,下一刻便霸道的吻住她的嘴。
    这一吻,天荒地老。
    敖皇看着惊鸿,微微叹口气:“你不后悔?”
    惊鸿摇头,“小舞对他的爱,不比我少。”
    敖皇轻叹一声走开了。
    惊鸿也离开了,将这里留给了楚寻和花轻舞。
    直至第二天,楚寻才跟花轻舞出现。
    楚寻可谓是春风满面,相隔二十年,昨晚他第二次履行一个男人的使命。
    楚寻暗自苦笑,回到地球近三十年,他总共才享受过两次鱼水之欢,也是够悲催的。
    “谢谢!”花轻舞看着惊鸿,认真的说道。
    “不客气。”惊鸿轻笑。
    “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花轻舞道。
    惊鸿颔首。
    两个女人离开了。
    “她们不会打起来吧?”楚寻担心。
    敖皇鄙夷的看着他,“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楚寻斜睨他,大笑道:“我不生气,你这是赤裸裸的嫉妒。”
    “我嫉妒你?”敖皇不屑道:“老夫当年驰骋花丛的时候,你十八代祖宗还是颗小蝌蚪呢。”
    楚寻无语,暗道:“倚老卖老,年纪大就很了不起吗?”
    “谢了!”楚寻突然含糊的说了一句。
    “什么?”敖皇没听清楚。
    “小舞的事,谢谢你了。”楚寻说的很认真。花轻舞告诉他,敖皇将冰棺布置成了一座聚灵阵,这二十年的时间里,整座冰棺都变成了灵棺,就算她在昏迷中,已然处在修炼状态,所以她清醒的时候,才会连续突破,一举踏进金丹初期。
    “举手之劳而已。”敖皇无所谓的说道。
    楚寻瞪着他,“你不装会死啊?”
    “你小子欠揍是不是?”敖皇摩拳擦掌,“我发现你越来越没大没小,皮痒了说一声。”
    楚寻顿时没了脾气,对于敖皇,他毫无反抗之力。
    两个小时候,惊鸿和花轻舞回来了。
    不止楚寻,连敖皇都满脸惊异。
    惊鸿跟花轻舞肩并肩,手拉手,说说笑笑,亲如姐妹。
    “你们这是?”楚寻有些懵逼。
    “我跟惊鸿姐姐已经结拜为姐妹。”花轻舞道。
    楚寻更懵逼了,他还担心两人会打起来呢,可这结果却……
    花轻舞却看向敖皇,道:“敖皇前辈,小舞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快起来。”敖皇抬手,无形的气流托起小舞。
    结果花轻舞却再次跪倒,“敖皇前辈,我也想拜你为师,你愿意收我做徒弟吗?”
    敖皇微怔,随之大笑,花轻舞乃是惊鸿的记忆所化,其修炼天赋不弱于惊鸿,能收这般天资卓越的徒弟,他自然愿意。
    “好,老夫便收你为徒。”
    “我不同意。”楚寻反驳,惊鸿已经被这老泥鳅骗去做徒弟了,花轻舞绝对不可以。
    自己女人都成了老泥鳅的徒弟,这老货心思阴险,要是教导自己的女人对付自己,那以后的日子可就苦了。
    “你忘了之前答应过我的,以后家里我们两个说了算。”惊鸿道。
    “我说过这话吗?你肯定记错了。”楚寻矢口否认。
    惊鸿瞪了楚寻一眼,道:“小舞,别管他,你尽管拜师。”
    “你们俩这是要造反啊?看来我得立家法了。”
    “怎么?你敢对我的徒弟动什么狗屁家法?”敖皇看着楚寻。
    “她们是我的女人,管你屁事,少多管闲事,反正我不同意小舞拜你为师。”
    “我宣布,从今天起,花轻舞就是我的徒弟。”敖皇看向惊鸿跟话花轻舞,“以后谁敢欺负你们,尽管告诉为师,为师帮你们教训他。”
    “谢谢师傅!”两女甜甜的说道,然后得意的看着楚寻。
    “造孽啊!”
    楚寻欲哭无泪,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敖皇,用眼神告诉对方,他现在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