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希望这一次,他会抱她一辈子。
苏沫做梦了,梦里有个小丫头,晃动着胖呼呼的小身子,冲她跑了过来。
她以为是小葡萄,“小葡萄,来姨姨这里。”
小丫头,生气了,她嘟着小嘴,嫩生生的开了口“我不是小葡萄。”
苏沫抱起丫头,这确实不是小葡萄“那你是谁啊?”
小丫头哇的一下哭出了声来“妈妈,你都不要我了吗?”
妈妈?苏沫愣然,她什么时候多出个女儿啊。
“你是不是找不到妈妈了,阿姨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苏沫轻声哄着,
小丫头挣扎着从她怀里下来,跑了出去,一会她牵着一个男人的手走过来“爸爸,爸爸,妈妈不要我了呢。”
秦正胤?苏沫一脸诧异。
他把小丫头抱了起来,温柔的摸了摸她小脸的泪珠“妈妈没有不要你,乖,不哭。”
他的大手伸过来,握住了苏沫的手“走吧,回家。”
回家,他和她的家,小丫头是谁?她的女儿吗?她有女儿了。
睡梦中,苏沫咯咯的笑了几声。好幸福。
隔天一早,苏沫是被吻醒的,男人伏在她的颈间,肆无忌惮的吻着她,苏沫无语,这男人是不是禁太久了。
“哎,这一大早的,干嘛呀,不嫌累啊?”
男人抬起头来,温柔的看着她“你不知道,早上是最适合干点什么的吗?”
“我可不愿意,求放过。”她伸了个懒腰,这老腰啊,好酸。
“,乖,听话。”男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幔,像碎金子一般的光泽洒在大床上,
他把她吃干抹净,才心满意足。。
苏沫好累啊,他是不是当她是机器人,坏人。
“起床,去新房。”秦正胤拍了拍她的小脸。苏沫翻了个身,好累啊。
“要是不起,就再来一次。”
“起,马上起。”苏沫怕了他了,他再折腾她,她肯定今天连床都下不了。
苏沫起来,换了一件白色的紧身高领打底衫,一条米色的长裤,外面套了一件很低调的黑色大衣,看起来知性大方。
秦正胤深情的注视着她,唇角都是爱溺的微笑,这两年,苏沫变成熟了,不光是外形,脸上也褪去了稚嫩,虽然依然是娃娃脸,但却透着这个年龄该有的妩媚和性感。
她不再是七八岁时,脸上脏兮兮的小泥猴子,现在的她,明艳动人,
“好了,你说去哪?”苏沫问,刚才她没听清。
“我说去新房,咱们的新房。”
“新房,江边那个吗?”她不确定的问。
秦正胤点头“是啊,走吧。”
“要搬过去吗?”
“都结婚了,当然要搬过去啊,你要不喜欢的话,咱们可以回四街?”
嗯?他不是说他的房子都被银行收购了吗?
“喂,秦正胤,你又骗我?”
男人一脸懵逼“我什么时候又骗你了?”
“你说你的房子全被银行收回了,哪来的新房,哪来的四街?”她生气了,小脸拉的老长。
“啊……这个呀,我只是略微的夸张了一点点。”
“一点点?秦正胤你这只老狐狸。你不会连洪亚都是个骗局吧?”
“洪亚确实是没有了,这是事实。”他发誓。
“真的?”苏沫一脸的质疑。
男人点头“当然是真的,我没骗你。”
她伸手往他腰上拧了一把“要是再骗我,看我不整死你。”
“不敢,不敢。走吧。”
“秦正胤你不会在预谋什么吧?”
男人额角三滴冷汗“我亲爱的老婆,我哪有那么多心计啊。”
“真没有?”
“没有,我真的很单纯的。”
单纯,这个词不好用在狐狸身上吧。
江边的别墅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小区的设施都是级别最高的,这两年,里面又进行的改善,已经成为江城最豪华的小区,没有之一。
苏沫记得,贺梹就是在这里买了一幢。
这人就不经念叨,这前脚刚想到贺梹,后脚就在小区碰到了他。
对于苏沫和秦正胤的复合,他倒没有过多的惊讶,他并没有跟他们讲话,只是浅浅的点了个头。
苏沫看他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要筹备结婚,太过于劳累了。
“正胤,你说……”
“叫老公。”他纠正道。
苏沫瞥嘴“一个婚礼举行了一半的夫妻,连个证都没扯,叫什么老公。”
“……”秦正胤无语,好吧,这是他给她的惊喜,但愿不是惊吓吧。
到时,她不叫也得叫。
苏沫回头看了贺梹一眼,继续刚才未完的话“你说,像你们这种人结婚,是选择爱情的呢,还是合适的呢?”
“我们这种人?我们哪种人?”
“豪门,大户,地主家。”
秦正胤唇角上扬,忍不住笑道“你也是地主家的女儿啊,我们是一路人。”
“我跟你可不是一路人,你是资本家,吸血鬼。”
“那你不也嫁给资本家了。”
她瘪嘴“我见过贺梹的未婚妻,长的倒也可以,但是身上那种气质,怎么说呢,和贺梹倒挺般配的。”
“哦?”男人挑眉,颇感兴趣的问“贺梹是什么气质?”
“纨绔,铜臭,慵懒,渣。”
“这是什么形容法?骂人可不好。”男人偷笑着,他可爱听苏沫贬人了,尤其是贬贺梹。
“他和他那个未婚妻凑一对,挺好的,免得都出来祸害人,那良民可就遭殃了。”
男人憋着笑“你这样背地后里,说人不好。”
苏沫甩了他一个白眼“你心里乐开了,就笑出来,装个什么劲啊。”
别墅正对着护城河的中心,是这个别墅区里最好的位置,
依旧是那扇黑色的大门,敞开着,里面有几个佣人在忙里忙外。
苏沫站在门口,感慨万千,别墅还是那个别墅,她却好像已经忘了它的模样。
他握起她的手,递到唇边吻了吻“走吧,进去看看。”
在院子里忙活的佣人们看到秦正胤,都恭敬的微弯着腰问好,推开房门,里面竟然一点都没有变。
墙上的婚纱照依然如初,里面的陈设还是她喜欢的样子。
“我走后,你来住过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