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耐烦安娅这一点,其实陆致深以前认为他和安娅只是政治联姻,因为自己心里还有着蔺情的关系,一直都对安娅有些歉疚。
但是接下来安娅的所作所为彻底的伤了他的心,发现了安娅的真实内心之后,陆致深只恼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的发现,以至于让儿子和蔺情受到了这么多次伤害。
“快点签名!”陆致深再次说道,他没有遮掩情绪,不耐烦在眼中明显的表现了出来。
安娅没有办法,看着他说道,“陆致深,给我个孩子吧。”
“你疯了?”陆致深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自己找人生去,你不是有奸夫么?还在乎什么呢?”
“你!”安娅气急,那个长的很像陆致深的人怎么可能算她的奸夫,还不是因为他像,得不到陆致深的她才会不小心犯了错。
“致深,我这都是因为你啊!”安娅直接把自己心中所想的话说了出来,她只想证明自己喜欢陆致深。
“因为我来害蔺情?找人强迫她?都是因为我?安娅,别让我看不起你。”陆致深只感到深深的恶心,安娅的错在于从来都是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从来不会考虑别人。
“不,致深。我只是爱你而已,致深,你答应过我不离婚啊”安娅激动之下,直接过来抓住了陆致深的手。
陆致深赶紧甩开,就像沾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安娅见状,只有苦笑,没办法啊,陆致深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刺的很痛,随便的触碰都能让她痛不欲生,但是她没有办法放手啊,怎么能放手呢。
陆致深实在是不想和她谈了,安娅不肯签字,陆致深没有办法强迫她,不管怎么说,安娅永远都是转移到各种话题上。
“既然你不肯,那么我们只有走法律程序了!”陆致深丢下一句话就想走。
“致深,不要这样子,我不想和你离婚,求求你,在给我一次机会吧。”安娅不肯放弃,好歹现在的她还是陆致深的正牌妻子,她怎么可能放弃。
深深的看了一眼安娅,陆致深毫不留情的转头就走。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安娅愤愤的说,眼见陆致深这次下定了决心,不管她怎么说陆致深就是不松口,安娅也被逼出了脾气。“陆致深你只有和我在一起才能好好的过日子,你知道么”
“呵”看到安娅气急败坏的样子,陆致深忍不住笑了,“安娅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砰!”陆致深重重的甩上了包间的门,徒留安娅在里面各种威胁,想到之后能和蔺情三三一起过一家三口的日子,陆致深坚定了决心,婚,是一定要离的,她安娅再怎么样,也不可能阻止这件事。
陆致深立马联系了律师,律师回答整理好了资料,随时可以准备开庭,陆致深才放下心来。
打开手机之后,都是蔺情的未接来电,陆致深知道蔺情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可能是出了什么事,连忙回复过去。
蔺情这时候已经将易绾珠哄好睡觉了。得了老年痴呆症的易绾珠十分的麻烦,她有些分不清楚事情,但是又十分的执着,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蔺情最希望陆致深赶到的时候他恰巧在和安娅商量离婚的事情,等到蔺情忙完了,陆致深才出现。
虽然知道陆致深并不是故意不接电话,但是蔺情还是对他有着怨气。没有等待陆致深的到来,蔺情通知完他之后,交代好了护士,自顾自的走了。
陆致深听出了蔺情的语气有了些改变,但是他并没有在意,主要是因为太忙了,他必须要把这几天的工作都交接好,过几天就是他和安娅离婚官司的时候,不能有其他的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他想用最好的状态去法庭。
知道母亲已经醒来了,陆致深派了值得信任的人过去照顾易绾珠。季霜已经被警方控制住了,易绾珠其实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是经历过一系列事情之后,陆致深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蔺情回到家之后,去看了三三,三三还是不喜欢说话,但是饭还是好好的吃完了。照顾了易绾珠之后蔺情只觉得无比的忙碌,她太累了,照顾三三洗漱了之后一头栽在了床上。
陆致深忙完手上的工作已经是凌晨了,他不想打扰了蔺情的休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就是开庭的时间,陆致深早早的准备好了。本来想和蔺情好好的谈一下,但是这时候的陆致深显然已经没有这个时间去安慰她了。但是想了想和安娅的事情有个一个了解之后,再和蔺情好好的解释一下就可以了。
安娅是带着满脸的疲惫过来的,不知道的人都会认为是陆致深负了他。对于安娅这个充满了欺骗性的表现,陆致深已经不会再在意了,他在意的是法庭的审判。
双方律师都提交了证据,法官听着两个律师的唇枪舌战,是不是询问下当事人的意见。安娅一直忍不住偷偷的看着陆致深,眉宇轩杨,气质款款,这不愧是她心中的人啊。
但是陆致深一眼都没有看过安娅,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有那个负气逃跑的小女人。
“你一定要离婚么,陆先生?”法官听完两边律师的阐述,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判决,但是看到女方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
安娅将态度放的很低,指望着陆致深能够留情,但是陆致深连眼神都吝啬于她,让她心里产生了不安。
“那么你呢?陆太太,您同意先生的要求么?”法官问到,当事人的意见还是需要表达出来的。
“我不愿意!”安娅还是这样回答的。
“那你承认陆先生拿出来的证据么?”法官追问道。
安娅沉默。
最终,在陆致深的强烈要求以及证据下,法官终于下定了判决,两人离婚,财产根据婚姻法的要求分发。
安娅瘫坐在了法庭上,陆致深扬起了嘴角走出了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