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可谓是让两个人都心跳加速,属于两个成年人的吻。
当一吻结束的时候,景芊芊脸红成了虾子,萧耐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个人都有些不敢看对方。
但萧耐到底是男人,他率先开口,“你……”
景芊芊腾地站了起来,“让我冷静冷静。”
她瞬间飞跑了。
萧耐坐在她刚才坐的位子,望着蓝天白玉,原来有些人当你认为你根本不喜欢的时候,她早已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进入了你的内心,驻扎阵地。
刚才的感觉,真好。
直至回到西山,景芊芊的心仍旧没有停下来。
她坐在那里,回想着之前的画面,没想到,几百年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竟然喜欢上自己了。
而自己最不争气的是,至今依旧喜欢他。
这一切太突然,突然到让她欣喜若狂。
仔细想了后,她等到了天色已晚,仍旧不见冥夜回来,刚准备留个字条,天上的童子便来了,“冥夜君说今晚让你好好准备,明天早上他再回来。”
“是。”
闻言,景芊芊又回到了梅林。
她脚步极轻。
走到了萧耐的住房门口。
随后,敲了敲门。
门很快被打开,他站在那里,看见她。
声音柔了几分,“来了?”
景芊芊低着头嗯了一声。
她走进去,门刚关上,她便蹭的扑到了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了他的腰,笑眯眯的看着他。
萧耐小腹微紧,看着她说道,“你来这里,你师父……”
“他去天上了,今晚不回来,明早才回。”
他小啄一下她的唇,“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这话该我问你……”景芊芊伏在他肩膀上,“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有,很多。”
“那你讲给我听。”
“好。”
坐在床边,景芊芊依旧坐在他腿上,两个人的感情急速升温。
他说了他这几百年的生活。
她也说了自己的。
最后,景芊芊大着胆子问,“以后无论多少年,你都会跟我在一起吗?”
“会,明天我们会一起飞升成仙,这几百年我也更努力,因为我知道你也很努力,我们都成仙了,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是不是,如果现在我不成仙,你也不成,我们现在也能在一起。”
“能。”他看着她,“但你这几百年的辛苦想要白费吗?”
景芊芊摇摇头,“虽然不想,但是我修炼便是因为你,别看一开始我也在名单上,但是我并没心思成为神仙,是因为知道你要这么做。”
萧耐闻言,抿唇一笑,“我竟不知道……”
突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有同魔族的人声音响起,“师兄,师父让你早些歇息,好有精力准备明日的渡劫。”
“这就睡。”他抬起手,桌子上的烛火便灭了。
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只有彼此的呼吸。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的听不见了。
景芊芊搂着他的脖子,“我从来没奢想过有一天会和你如此场景,也没想过我们会在几百年后第一次见面便不一样了。”
“我想过,你离开我的婚宴后,我曾经去过你的住处,却没敢进去,因为我结婚了,后来和离后,便去了你那里,发现你师父正在栽种梅树,便想到是为你,但是,你师父栽种的梅树没有成活,因为你那里的土质不适合,我便悄悄的将他栽种的给拔了,将我们这边的土跟你院子里的土换了,重新栽种的。”
景芊芊诧异,“我师父估计都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否则,会不会一怒之下给全部砍了……”
“真有可能。”景芊芊开口,“我师父是个大冰川,跟我还好些,跟外人,那是话向来极少的,但是,我话多,所以他经常批评我,让我少说话多修炼,祸从口出。”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自己掌握好分寸就好,芊芊……”
“嗯……”
“我们的事情暂时不要告诉你师父,等渡劫后我们再商量好吗?”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他抱紧她,亲吻她的脖颈,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孤男寡女……
尤其是两个互相喜欢的男女……
也只有干柴烈火的后果……
这一切,对景芊芊,是心甘情愿的。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
愉悦的感觉让她一整晚都紧紧地和他相拥入睡。
腊月的天气黎明总是来的比较晚,睡到五点,她便穿衣心惊胆战的赶紧回去。
“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一会儿就到了,你再睡会儿。”景芊芊上前亲了他一口,“事实证明,你不是x无能……”
“……”萧耐哑然失笑,“知道就好,小心些。”
“嗯呐。”
景芊芊觉得自己并没有不自爱,这是她心仪已久的男人,她觉得一点都不吃亏,反而像是占了大便宜似的,回去的途中都在笑。
刚到西山不久,冥夜便回来,看着很是疲惫。
看见她坐在那里,他有些诧异,“平日里让你早些起床都不肯,今日是怎么了?难道是紧张?”
“嗯,徒儿很紧张,师父,你怎么去那么久,在那里干什么。”
“和天帝商量一些事情,回来晚了。”看她这么开心,冥夜更是捉摸不透了,“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想着我马上要飞升成仙了,当然开心了。”
冥夜坐下,“无论成不成功,都没关系,有师父在,没人敢欺负你。”
景芊芊点点头,“等天亮吧。”
“等等。”冥夜的眸子顿时阴暗了下来,一把将她的领子给拽住了。
“你……这是什么?”
景芊芊低头一看,慌张的拉了拉,“不小心碰的了。”
“那分明是吻痕……”冥夜凌厉的看着她,“你跟谁……”
见她不说话。
他怒了,“说!”
景芊芊瑟缩了一下,坚持不说,“没谁。”
“看来是想让为师给你请家法了,是吗?”他的语气数九寒天,将景芊芊吓得不轻。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对她说话,自从她拜师到他门下,一次都没有,这次,看来,他被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