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江北落地的靳风打了个喷嚏,心说这是谁在惦记我?
当然了,以他混蛋的程度而言这个世界上惦记他的人太多了,所以也没当回事,离开了武警总队之后便给严冬打了个电话表示自己已经找到严雪了,让他不用担心了。
严冬因为严雪的失踪正在着急上火,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道:“这死丫头跑哪里去了?”
靳风闻言顿时迟疑道:“伯父,严雪现在去的地方有些保密,我暂时还不能跟你说!”
“保密?”严冬闻言顿时愣了一下,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靳风那一份自己都无权调阅的档案,叹了口气道:“那好吧,只要这丫头暂时没危险就行!”
“放心吧伯父,她绝对没危险,我这次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不用担心了!”
之后两个人随便闲聊了良久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现在对于靳风来说,绝天指环找到了也就是说他心里一直压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虽然师父的死因暂时还没有什么线索,但欧洲方面的事情着急也没用。
自从他上一次从金源公司离开之后有两天没回去了,当然了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夏小薇和张毓两个人竟然都没有打电话找他确实让他有些蛮奇怪的。
本来靳风还想着是不是先去看看雷子那边的情况,但想了一下还是先去金源公司看看为妙。
张毓不联系自己正常,但夏小薇不打电话总感觉让他有些怪怪的。
下午四点左右,靳风去到公司的时候,前台的白雪看到靳风顿时眼睛一亮,啧啧道:“好家伙,你还知道回来啊?”
“我在这里工作,为啥不能回来?”靳风咧咧嘴道:“怎么,你想我了?”
“少臭美了你!”白雪瞪了他一眼,说:“对了,听说夏总病了是吧?”
“病了?”靳风闻言顿时愣了一下,问道:‘谁说的?’
“没有吗?”白雪有些奇怪道:“我也是听业务那边随口说了这么一句,如果没病的话为什么今天都没来上班?”
“没来?”靳风心中顿时涌出一种不妙的感觉,凝重道:“那张副总在不在?”
张毓在公司干的一直都是副总的工作,但职位上一直都是助理,但夏小薇毕竟毕竟不能因为私人恩怨一直这么压制张毓,所以,副总经理的位置在不久之前刚刚认命。
“在!”白雪点头说。
靳风本来还打算进去看看,但迟疑了一下之后直接转身下楼了,在这种时候见到张毓在离开还不如直接离开。
夏小薇病了竟然都没有通知他,这让靳风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家,推门进去之后客厅里静悄悄的一点都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如果在生病的情况下夏小薇一定是在卧室睡觉,客厅里没人也不奇怪,但问题是从进入客厅开始靳风心中就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古武者出色的感知力让他心中微微一沉,眼神环顾四周静悄悄的客厅在他看来是杀机四伏。
靳风站在门口沉默了片刻之后,掏出手机拨打了夏小薇的电话,悦耳的铃声顿时从二楼的方向传来,但却始终没有人接听。
当电话中响起了盲音之后,靳风把手机放进口袋,神色平静地向着二楼走去。
脚步踩在地板上传来踏踏的声音。
然而就在他即将靠近楼梯的时候,眼神突然看向了厨房的位置,而在那里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正斜靠在柜子上,用一把匕首修剪着自己的指甲。
这人身材魁梧但虽然在房间内却带着一副墨镜!
“蝎子!”靳风看到那人之后瞬间皱起了眉头。
而那人闻言则是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靳风一眼嘿嘿一笑道:“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还记得我?”
虽然蝎子是美国人,但却说了一口流利的中文。
靳风淡淡一笑道:“被我记住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蝎子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点头说:“确实是这样,比如我!”他摘下了墨镜之后,只见他的右眼已经被摘除了,留下了一个特别渗人的疤痕。
蝎子会找上门来这一点靳风早就有这种预感,但他真的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摘下墨镜之后蝎子右眼的疤痕搭配上他的笑容给人一种特别渗人的笑意,只见他仔细打量了靳风几眼之后有些感叹道:“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堂堂蛇王竟然会避让这可不是你的性格!”
“找我?”靳风淡淡一笑道:“找我送死?”
“送死?”蝎子低笑出声,然而就在他的笑声中手中的匕首却是笔直的划过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奔靳风而来。
很快!
蝎子比当年要强大好多!
靳风神色微变,电光火石般伸出右手把匕首抓在手上,冷笑道:“就这些手段?”
啪啪!
蝎子拍着巴掌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
既然蝎子已经出现在这里,那结果已经不虚多言了,靳风双眼之中闪过一道寒芒,匕首以更快的速度向着蝎子飙射而去,而他本人则是紧随其后冲了过去。
靳风和蝎子算的上是老朋友了!
相互之间可以说是相当的熟悉,蝎子闪身避开飙射而来的匕首,看着已经向自己冲过来的靳风却是丝毫不避,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手枪正冲靳风扣动了扳机。
而靳风在看到蝎子伸手入怀的时候就知道不妙,身体立刻改变方向向着旁边扑去。
噗!
消音手枪亮起一道火花,子弹贴着靳风的身体打在了别墅的墙壁上。
而靳风爬起来之后也并未做出任何举动,因为在二楼的位置已经出现了四五名男子正手持枪械对着他。
靳风是古武者不假,是享誉国际的蛇王,但他并不是神。
所以,当他看到二楼出现的蝎子人员之后,顿时站在了原地,耸耸肩道:“用枪械好像不是你的风格!”
“这你可说错了!”蝎子用依旧发热的枪口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说:“那只是以前的我,现在的我记住的只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