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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探秘 第14节
    对了,我突然想到,我家还有个阁楼,只是因为要上去还得用梯子,所以最后一次收拾时还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我靠,还得出去买梯子。
    我敲了敲大屋的门,里面传来苏怡懒洋洋的声音:“谁啊。”
    “大姐,”我说,“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我们需要出去一下,买东西了。”
    苏怡懒洋洋的说:“要买什么你去买吧,我再睡会儿,这些日子啊,跑来跑去的,都没好好的睡上一觉,去吧,去吧。”
    我无奈了,只好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门到五金店买了个折叠梯子运了回来。苏怡这时已经起来了,刚刚洗了脸,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旁边茶几上还放着几个苹果核,我发现她不知道从哪找了一套我的睡衣穿着,感觉她不是来这儿帮忙的,纯粹是来度假的。
    我叹了口气说:“你可真行啊,这是来找资料还是度假啊。”
    苏怡抬头冲我笑笑说:“度假啊,很难得的,平时虽然也放假,但不可能走得太远,而且不定什么情况就一个电话把人叫回去了,这回好啊,到这边整理资料,就算是电话打来也赶不回去啊。所以啊,趁此机会要好好的放松一下。”
    “是,是……”我应付的答道:“那是不是还得给大小姐弄个香薰美白,足疗按摩什么的啊。”
    “只要你请客,我倒是不介意。”苏怡懒懒的答道。
    “你倒是真不客气啊。”我摇摇头说道,“行了,起来吧,干活了。”
    我把梯子支好爬上阁楼,好几年没上来,这里聚满了灰尘。幸好这个地方很高,还没见什么小昆虫在里面安居。阁楼上只有一个箱子,正正好好的摆在阁楼中间。我打开箱子,一股樟脑的味道传来。没错了,这个阁楼四季恒温,又不潮湿,再加上使用樟脑驱虫,确实是保存书籍的地方。箱子中摆着另一个四方的小手提箱,密封得很好,箱子的接缝处全部打着蜡封,看样子,老爹为了保存这些书没少下功夫。
    我拿起小手提箱,下了阁楼,苏怡看见说:“哇塞,你家老爷子这保存书籍的方法是做到顶点了吧。居然还蜡封。”
    我说:“你才知道,这个箱里,绝对是重点之中的重点,精华当中的精华。”
    苏怡说:“那下步我们怎么办?”
    我看着她,说:“下一步,咱就七大古都选一地儿。”
    苏怡不解的看看我问道:“什么意思啊?”
    “开封。”
    我用小刀轻轻的沿着边打开蜡封,然后推开手提箱的锁钮,轻轻一扳,手提箱应手而开。打开盖子,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一个牛皮纸的信封,上面只有几个大字,柏鉴收,字体清秀有力,是妈妈的笔迹。
    儿子:
    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你一定已经看到了或者找到了什么与家族相关的秘密了吧。
    哎,说实在的,我倒真不希望你能看见这封信,因为到了这个时候,估计我们也很难阻挡你去探索的脚步了,没有办法,这就是家族的命运,书箱里的书,我希望你能熟读,再确切的说,是让你完全的记在脑子里、印在脑子里,我相信,关键的时刻,它能救你的命。
    儿子,随着你不断的探索,你恐怕会慢慢的了解到一些事情,但你要记住,真相远远不像你看到的那样,这里面有太多的事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你只要记住一句话,爸爸妈妈是真正爱你的人,永远的爱你。
    柏淑兰
    信很短,而且都没有写日期,我只能大概的推测应该是三年前收拾屋子的时候放进去的。我看了看信的落款,以前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我们家全都姓柏。
    说起来也是蛮奇怪的,我以前根本就没有为这件事情怀疑过什么,但今天再看到这个落款时,我才生出了一点疑惑的感觉。按道理说,父母姓一个姓的虽然不多,但也有,比如我有个朋友,夫妻俩人都姓王,所以给孩子起个名叫王中王,听起来让人极有食欲。但是柏姓,这个姓说句实在话太少了,在一个地区,同时出现两个柏姓还是夫妻的情况就更少了。这样想想,还真是有那么点奇怪。
    苏怡在我面前摆摆手说:“想什么呢?还不看看这些书有没有用处?”
    我回过神来,仔细翻了翻里面的书籍,发现只有三本书,都是讲古代机关建筑学的,还有一个笔记本,是那种早期的那种塑料皮本子,我印象中那个石碑就在这个笔记本上见过。我拿起笔记本,翻看了几页,果然找到了那个石碑以及它的记录,那个记录让我再次深思起来。
    神碑,并不是人类自己建立的石碑,神碑是人类在日常生活中挖掘出来的。上面的文字无人能解,据说,仓颉造字,也是根据神碑上的文字进行构思的,但自古相传,神碑上的文字记录着宇宙的至理。我不由得想起那个笑话,宇宙至理:香蕉大香蕉皮也大。
    我把笔记递给苏怡,她看了看说:“这写了半天不是等于什么也没说吗?”
    我说:“有总比没有强,来吧,收拾一下,我们赶紧赶回研究所去。”
    “不要。”苏怡反对说,“好不容易出来了,陪我玩几天再回去,就说找这几本书找了好几天。”
    接下来倒是简单多了,我带着苏怡整玩了三天,这才算把这大小姐连蒙带哄的带回了研究所。先跟老爷子打了声招呼,说明了一下这次的成果,老爷子拿着我取回的书看了几眼又扔了回来。我就知道,这种东西,一般没有经过专业培训是根本看不懂的,何况有些东西还是行业内的术语,那基本都是代代口头相传的,没点家传功底,别说看了,估计机关摆在面前都弄不清楚。
    随后就见到了吴峰,他正给几个朋友打电话,看样子还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见我回来,只是坏坏的笑了两声,我没理他。回到宿舍,发现小杜和胖三正在宿舍不知道研究什么,看我回来,也冲着我坏笑起来。这都什么毛病?笑得我心里直发毛。
    文龙和武氏兄弟都没回来,看样子他们训练还没结束。我也没什么事,就拿着那几本书看起来,说实在的,我真没想明白为什么要把这几本书印在脑子里,但既然说了,闲着也没事,只好拿它打发时间了。
    在这种无聊的日子下等了七八天,这期间尽遇到点让人郁闷的情况,最突出的就是那个周来梦,他看我的眼神感觉恨不得要吃了我一样。苏怡也大概是这个样子,每次一见我就抱怨我回来的太早了,要不还能多玩几天什么的。郁闷得我这几天都几乎不出宿舍,就窝在那儿看书,感觉自己像一只孵蛋的老母鸡似的。
    又是一个中午时分,小杜叫我去吃午餐,到了食堂才发现,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大家都聚齐了,吴峰、胖三、小贾和苏怡已经占据一桌,久违的文龙和武氏兄弟居然也出现了,我和小杜打上饭,直接就坐到文龙旁边。
    文龙冲我笑着说:“我一回来就听咱这苏大小姐抱怨,说你带着她出去就玩了三天,你小子太不像话了。”
    我挠挠头说:“这事已经家喻户晓了,你知道也不算稀奇。”
    文龙搂着我肩膀说:“这不是关键好不好,兄弟,你要知道,苏大小姐肯赏脸单独陪着出外游玩,这种待遇在整个研究所目前只有你和我有。我吧,那次也就带着玩了一天,算是陪友兼保镖,你把人带出去三天,三天啊!结果还没让人玩好,你罪过大了。”
    苏怡在一旁说:“听到没有,告诉你吧,本大小姐陪你玩,那是你的荣幸。”
    我忙客气的说:“是,是,是,苏大小姐肯赏光,那是小人的莫大的荣幸,我这是祖上积了大德了。”
    苏怡说:“你知道就好。”
    我们正说笑的时候,老爷子闯了过来,说他闯过来一点儿也不过份,因为他那个势头,感觉要直接过来把桌子掀了。
    吴峰看见老爷子这个态势,连忙站起来说:“老爷子,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老爷子看了吴峰一眼说:“有新的线索,你,苏怡,小柏,文龙,你们几个跟我去一下。”说着,递给文龙一把车钥匙。
    我连忙往嘴里扒拉了几口饭,站起来随着老爷子出去,文龙去开车去了,我问道:“老爷子,哪来的线索啊,咱这是准备去哪?”
    老爷子咳嗽一声说:“市精神病院。”
    长这么大,去精神病院却是头一回,说实在的,我一直觉得那种地方充满了神秘与危险。幸好旁边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文龙,真遇到个见面就打的家伙,估计他也能第一时间应付了。可到了精神病院才知道,实际情况跟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样,我们根本就到不了重症病房,一般的精神病也不像电视上演得或者笑话中那样,动不动就能从精神病院跑出来。
    接待我们的是精神科的一个主任,姓刘,听说是老爷子的高中同学,不管怎么说,带点关系好办事。第一面看见刘主任,我发现他是个很乐观的人,充满对生活的热情。想想也是,如果我每天跟一片精神病在一起,我也会对自己的生活感到乐观,至少我还没病。
    第二十章 新线索
    老爷子跟那个刘主任叙叙旧,这才进入话题。老爷子问道:“这个人是个什么情况?”
    刘主任说:“其实我们对于病人的资料是严格保密的,我也是争求了他的意见后才约好了这次见面,说句实在话,这个人,我们还没有确诊他是否是精神病。”
    老爷子子说:“没确诊,为什么?”
    刘主任说:“因为他的病情表现很特殊。”
    苏怡在一边问道:“刘伯伯,有什么特殊的?”
    刘主任笑着说:“他的主客观世界非常的统一,自知力基本完整,没有器质性病变,”
    苏怡说:“太深奥了,听您这么一说他应该很正常啊。”
    刘主任说:“但是他存在着严重的妄想症,他说了很多的东西让我们无法理解和接受,根据我多年的临床经验看,他应该是存在着妄想,按道理他应该只是一般的心理疾病,但实际他这种情况已经达到半年多了,所以我们现在还真无法确诊他的情况。”
    老爷子说:“好了,别问太多了,见了面就知道了。”
    我们被带到一个病房外的普通的会谈室,刘主任到病房去找那个病人。趁此机会,我问老爷子:“这个人是个什么情况?”
    老爷子摇摇头说:“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给老刘发了一起我们拍回的照片,老刘说这个人平常说得一些话中,有些内容跟我们这上面的比较相像,所以就用这照片对那个病人进行了一次测量,结果那个病人就要求见拍照片的人。老刘他们也是有保密原则的,所以什么也没有告诉我,所有的内容只能咱们自己问,看他愿不愿意告诉我们。”
    文龙说:“哇塞,主动找到我们,有点意思。”
    病人被带了进来,看起来有个三十多岁,一米八左右,从状态上看,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个新一病人,结实的身体显现他经常会锻炼。刘主任带着他来到会谈室,向他介绍了一下我们,就在旁边坐了下来,让老爷子和那人正面接触。
    那人看看我们说:“你们去过神农架了?”
    我们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进入了话题,老爷子说:“没有。”
    那人说:“没去过,那你们那些照片哪里拍到的。”
    苏怡说:“喂,怎么改成你问开我们了,明明是我们应该问你的啊。”
    刘主任冲着她摆手示意不要这样刺激病人。那人看见了刘主任的动作说:“别那么小心,我都说了我其实没病,只是你们不理解而已。”
    刘主任冲着他尴尬的笑笑,没有说话,那人转过头对老爷子说:“哦,还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王胜军,我是个专业的驴友。”
    老爷子说:“你好,我叫苏正龙,我来主要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王胜军笑着说:“你先告诉我,你们那些照片从哪里来的。”
    老爷子挠挠头,看向刘主任,那意思是说:这家伙哪里精神病了?刘主任大概看了出来,说:“我跟你们大概都介绍过了,他什么指标都正常,就是有妄想症”
    王胜军恼怒的说:“我都说了,那不是妄想,那是我亲眼见到的事情。”
    老爷子安抚他说:“别激动,别激动,说句实在话,我更愿意相信你看到的是真的,并不是妄想,因为我们在拍摄这些照片时所见到的东西,远远超过正常人的理解。”
    王胜军慢慢回复了情绪说:“好吧,我之所以想见你们有两个目地,一方面对自己所见有个解释,另一方面,是想让你们向医院证明我没有妄想。”
    老爷子说:“解释这方面,我们尽力而为,因为有些事情我们也不一定都懂,而向医院证明这个事情,我们只能给出自己的建议,因为毕竟我们不是专业的医疗人员,无法对病人负责。”
    王胜军思考了半天,说:“你说得也对,好吧,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老爷子说:“能大致说说,你都看到了些什么吗?”
    王胜军明显激动起来,兴奋的说:“我看到的历史性的发现,你们知道吗。”
    “怎么发现的?”老爷子问道。
    王胜军回忆着说:“那是七个月以前吧,我跟几个驴友去神农架进行野外生存训练,我们报着探险的状态进入到了神农架的深山密林中,开始几天都没什么情况,那天我一个人向密林深处进行探索时,就进入了一个特别奇怪的地方。”
    老爷子说:“你是怎么进入的?那个对方又怎么奇怪了?”
    王胜军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入的,我几乎是莫名奇妙的就进入到了那个地方,那里是个雷区,对,对,是个雷区。”
    文龙说:“雷区,不会是部队的驻地吧,就算是部队驻地也不会设雷区啊。”
    王胜军不满的看一眼文龙,继续说道:“不是*区,是天雷,是天上打得那个雷。”
    吴峰说:“天上打得雷,那怎么能称为雷区呢?”
    王胜军说:“你想不到吧,但那就是雷区,我看到从天空的正中央有一道紫色的雷,不停的劈在一个像蘑菇一样的建筑物上,然后那些雷从那个建筑物分散的向四周飞去,再落到地上,形成一个极大的半圆,对对,是半圆。”
    我觉得我脑子中好像有点什么东西的印象,就问道:“你说的那个像蘑菇一样的建筑物,能具体描述一下吗?”
    王胜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很有意思,你对那种奇怪的场景不感兴趣,却对那个建筑感兴趣,但你真得问对了,因为在那里,那个建筑才是最特殊的。”
    我的预感告诉我,也许我的感觉是对的。果然,王胜军接着说:“那个建筑像蘑菇,再准确点说,像一个香菇,它有一个半圆形的顶,那个顶很大,我刚看到它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外星人的飞碟呢。不过很显然,它飞不起来,因为我一个柱子连接着,这个柱子啊,该怎么说呢?”他再次的顿住,好像再思考用什么的形容词来形容那些东西。
    他想想了,接着说:“那不是柱子,那是人,至少我看到的,他应该是个人或者应该是个怪物。”
    我的冷汗都下来了,已经基本可以肯定我的想法了,但我还是没说,只是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或怪物,你能描述一下吗?”
    王胜军看着我的表情,仿佛要看穿我,看看内心在想什么一样,然后说:“那个怪物,一个有人的上半身和蛇的下半身的怪物。”
    老爷子回头看下苏怡,苏怡立即打开自己的小背包,拿出一堆照片,找到拍着伏羲和女娲的那样,递给王胜军说:“你看下,是这样的怪物吗?”
    王胜军接过去,看了一眼说:“差不多,但不是这两个。那个怪物很有特点,他的双手举起,托着那个圆顶,胳膊上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楚,像是两块大铁板。它的下半身也不是这种蛇的样子,应该说是两条蛇,他的每一条腿都是一条蛇身。盘缠而下,然后站在一个……”
    我接过他的话,一字一顿的说:“站在一个正文形的台子上面。”
    王胜军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