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星峰转过头,看了看冯清欢,不屑地说道:“就凭一个病号,一个女人,凭什么阻挡我们,今日取你人头,不过是易如反掌而已。”
只是,赖星峰有些疑惑,因为萧晨身边的冯清欢似乎没有太过紧张。
此时,萧晨说话了,打断了赖星峰的观察,他说道:“清欢,扶我起来。”
在清欢的搀扶下,萧晨缓慢地下了床。
赖星峰没有马上动手,他发现自己似乎还挺喜欢看到萧晨虚弱的样子,他嘲讽道:“萧晨,你果然受到了重伤,现在连走路都要别人搀扶。”
萧晨下了床,站在地上,看着赖星峰,问道:“赖星峰,你今日真的要做得这么绝吗?”
赖星峰露出冷冽的笑容,说道:“没错,不杀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愤,你可别忘记了,当初在灵器空间,可是你将我弟弟赖星云杀害的!不杀了你,我怎么对得起我弟弟的在天之灵。”
“这个好办,你去陪你弟弟好了。”萧晨冷不丁回道。
赖星峰顿时都愣住了,萧晨身在如此险境,竟然还敢挑衅他。
“看来你是不知死活,也好,就算你向我跪地求饶,我本来也不会放过你的。”说罢,赖星峰紧握拳头,冷冷地看着萧晨。
眼看赖星峰就要发动进攻,萧晨却抬头说道:“等下,我打架之前,要做准备动作。”
赖星峰皱着眉头,看着萧晨,暗道:死到临头,还敢在这里说俏皮话?
可是,让赖星峰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当着赖星峰的面,萧晨竟然真的在做伸展运动,而且随着伸展运动做得越来越久,萧晨的动作渐渐舒展。
到了最后,萧晨哪还有半点受伤的样子,简直是一幅生龙活虎的样子。
傻子才会相信这是伸展运动的作用,一看就知道萧晨之前都是在装病。
赖星峰的脸色顿时垮掉,冷声道:“想不到堂堂萧晨,天门门主,竟然在这里装病,当真是恬不知耻。”
萧晨丝毫不以为耻,嘲讽道:“我不比你无耻,怎么能对付更加无耻的你。你三番两次暗算我和清欢,如今正好,我这就将你了绝了。”
“动手!”萧晨大吼一声。
与此同时,二楼的高尔爱思从二楼跳下,身在雪城项链的玉娇龙和小青也从里面出来了。
萧晨身边一下子多了高尔爱思、玉娇龙、小青三个帮手,再加上原来的冯清欢,萧晨这边足足有五个人,原本萧晨一个人就可以对付赖星峰和他的手下,更别说如今萧晨还多了四个帮手。
萧晨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将赖星峰留下来,让赖星峰下地狱,去陪他弟弟去。
然而,赖星峰却半点都不焦急,冷笑道:“想杀我,没有那么容易。现在吞下兽丸!”最后一句话,赖星峰不是对萧晨他们说的,而是对他身后十几个死士说的。
赖星峰身后的死士听到赖星峰的命令之后,略一犹豫,就服用了兽丸。
顿时,一股股兽吼声从十几个死士的口中发出,萧晨所在的房间瞬间仿佛变成了野兽环伺的丛林一般。
萧晨见此,顿时皱着眉头,他当初可是在灵器空间见识过兽丸的威力。这种泯灭人性的药丸使得濒死的赖星云化为猛兽一般,十分的让人头疼。
而且,兽丸有违人道,也是被萧晨所不喜。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服用了兽丸之后,一个个死士的眼神发红,肌肉不断地变得壮大,原本身体就十分健壮的死士此时身体变大,变成小山一般大小。
这些死士服用了兽丸之后,马上失去了自我意识,一个个变得十分的狂躁,除了不会攻击赖星峰之外,一个个的攻击性十足。
萧晨当机立断,马上吩咐道:“清欢、爱思你们在我们后面,小玉、小青和我顶在前面!”
萧晨这样吩咐也是有原因的。
冯清欢和高尔爱思修为境界虽然不弱,但是都不擅长谨慎搏斗,而这些服用兽丸的死士一个个力量大增,让冯清欢和高尔爱思与这些死士搏斗,完全就是以己之短攻敌人之长。
而萧晨、玉娇龙和小青则不同。
萧晨不必多说,玉娇龙和小青虽化为人形,但她们两人一个原身是蛟龙,一个原身是大蛇,身体强悍异常,看似娇弱,实则十分擅长谨慎搏斗。
有萧晨、玉娇龙、小青顶在身前,冯清欢和高尔爱思就可以放心地在身后施展了。
那些死士在服用了兽丸之后,变得异常狂躁,狭小的空间让他们异常不爽,他们马上就开始拆家了,只见他们巨臂挥动,几下就将这栋别墅拆掉了。
萧晨见此,打开房间的墙壁,让众人出去,免得被别墅倒塌波及到。
两三下之后,这些死士就把整栋别墅拆掉了。
好在,这栋别墅是冯家的物业,冯家家大业大,还不怕损失一栋别墅。
四周弥漫着别墅倒塌后形成的灰尘,十几个死士冲破灰尘,向着萧晨他们冲了过来。
萧晨他们毫不畏惧。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萧晨迎着死士,挥出了千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玉娇龙和小青甚至没有运动自身的法力,单凭自身的肉体强度,就击退了这些死士。
高尔爱思在身后开始释放亡灵法术,亡灵气息环绕着这些死士四周,腐蚀他们的肉体。不一会儿,这些死士坚硬的外壳就被腐蚀掉了,变得血肉淋淋。
冯清欢则不时对付一些漏网之鱼。
在萧晨五人的攻击下,死士迅速减少。
十几分钟过后,还能站着的只剩下萧晨等五人了。
此时,灰尘已经尘埃落地,赖星峰的身影早已消失,显然是趁着刚才死士发动攻击的时候,趁机逃跑的,当真是狡猾。
望着已经倒塌的别墅,萧晨顿时脸色一变,惊叫道:“子月呢?”
萧晨说完,看着高尔爱思。
刚才李子月是和高尔爱思一个房间的,萧晨记得。
高尔爱思疑惑地说道:“我是和她一起跳下一楼的,但之后我就不知道她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