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服务员在听到爆炸声的时候就往酒吧里面冲,结果被疯狂逃窜的客人又给挤了出去。等他好不容易挤进去,内场里面已经是遍地狼藉,只剩下经理和服务员,还有一群倒在地上痛苦身影的打手。
“出、出什么事了?”他问。
经理看到他,愤怒的冲了过去:“你小子怎么守的门,竟然把外人也给放进来的!”
“我没有随便让人进来啊!”那人疑惑,他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经理愤怒的抓住了他的衣领,怒吼:“你他妈放进来了一个大麻烦!刚才进来的那一男一女!到底是什么人?”
“刚才进来的一男一女?”他很快想起经理说的是谁,因为那人手里的东西特殊,所以他对那人印象深刻。
他说:“那人手里拿着伟哥的吊牌,我以为是伟哥的朋友!”
“伟哥?李伟?”经理惊恐的尖叫,“卧槽,李伟被人打死了你不知道吗?那家伙估计就是打死李伟的那个人!”
服务员脸色一白:“那我们该怎么办?告诉老大?”
经理阻止了他:“不行,这件事情先别传出去!”
“为、为什么?”
“你们不是早就不想跟着吴凯作恶生事了吗?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呀!”
“我们真的可以借此机会摆脱吴凯吗?”
帝豪酒吧发生的骚乱很快传到了旁边几间酒吧,那几间酒吧有赵刚负责的,也有李伟负责的。
赵刚已经醉醺醺的被陪酒女给扶去酒店开房了,他手底下管理酒吧的那些人也没打算去管帝豪酒吧的事情。
闹事的有可能是杀死李伟的人,他们头儿和李伟早就不和,他们何必去淌这趟浑水?
但他们退避三舍,不代表叶擎天就会放过他们!
“管哥,这件事情我们要不要通知刚哥?”
“刚哥现在在温柔乡里面,你们最好不要去打扰他!”
“就是,那个李伟死就死了,死了还是给我们刚哥腾清道路,他死了最好!”
“不如,我送你们也去见他们的吧!”
冯管等人聊得热火朝天,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他们,等他们回过神来,那人已经站在了他们身边。
他们看到那人的脸,那人呆着帽子,彻底的把自己的脸藏在了帽子底下。
冯管刚开始还有些微微发愣,不过很快就听明白叶擎天话里的意思。
“你就是刚才在帝豪酒吧捣乱的人?卧槽,兄弟们上,弄死他!”
不同于帝豪酒吧的豪华布置,和疯狂音乐,这间酒吧的格调要清新许多,连名字都特别的文雅,叫‘温雅酒吧’,不进来的人看到这个名字几乎都会以为这是一个清水吧的名字。
这边的客人自然也没有帝豪酒吧那么人多,那些客人一见情况不对,立刻缩在卡座里面不出来,眼睛却是睁得大大的看着好戏。
打手一拥而上冲向叶擎天,这次叶擎天没有动手,邪月率先出手,手中的弹珠如闪电一般打中那些人的头,胳膊,大腿,小腿,嘴巴!
这些部位,是最不致命却是最敏感的部位。
这些地方受到攻击,往往比其他部位更痛苦。
邪月食指轻弹,反光的珠子打中一个打手的嘴巴,两颗门牙瞬间脱落,痛的他嗷嗷直叫。
下一秒,她抽出缠在腰间的鞭子,扬手一挥,噼啪的响声让人瑟瑟发抖。
挨打的那些人更是近乎绝望,不停的哀求。
“哎哟,救命啊!饶命啊,我们不敢了!”
“救命啊!杀人了!”
冯管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
他们酒吧里最优秀的打手,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
叶擎天环顾四周,看到一群看热闹的人,他轻轻挥手,那些人顿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什么也顾不上了,连滚带爬不要命的狂奔。
他们的心里都有同一个想法,如果他们再不逃,那么接下来死的人可能就是他们!
叶擎天转身走到最豪华的卡座位置上坐下,在邪月的注视下,冯管等人来到他的面前,跪下求饶。
“好汉饶命啊!我们不曾相识,我也没得罪过你呀!饶命啊!”
叶擎天双脚交叠置于桌上:“赵刚在管你们这间酒吧?”
“是、是!酒吧一条街,凯哥的酒吧有十五家,其中帝豪是凯哥直接管辖,剩余十四家酒吧,他分给了刚哥是伟哥!我们这间酒吧,就是刚哥在负责。”
叶擎天没有问那么多,冯管倒是很自觉地都交代了,这让叶擎天十分满意。
他又问:“赵刚现在人在哪里?”
“他、他和我们酒吧的一个陪酒小妹出去开房了,今天晚上肯定是不会再回来了!”
叶擎天嗤笑道:“这个赵刚的口味还真是独特!”
那些人也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只能低着头沉默。
叶擎天挥挥手说道:“从现在开始,酒吧歇业三天,如果这天酒吧开了,我就灭了你们所有人!”
冯管等人一阵激灵,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敢说出这种话,难道他都不怕得罪暗龙帮吗?
叶擎天一眼就看穿他的想法,俯下身伸出手轻轻拍打着冯管的脸,冷笑:“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试试。”
冯管一阵哆嗦,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叶擎天起身离去,同一时间,暗龙帮其他的十几家酒吧也都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攻击,黑夜之下,人群骚动,这个地方,特派员很少来管,因为这里人员太过复杂,就和米国的非法区一个道理。
特派员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于是对酒吧这种地方是离得越远越好。
从酒吧里面鬼魅般闪出了许多人影,他们来到叶擎天的面前,整齐划一道:“任务已完成!”
“很好,辛苦各位了!”
“您言重了!”
训练有素的队伍随着叶擎天一个手势,立刻消失不见,在安静的夜晚又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那十几家被他们光顾的酒吧,也是遍地狼藉,有些已经到了面目全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