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成景赶往检查组时,正看到安蝶恋被人绑在椅子上,身上缠了各种感受线,线尾的吸盘贴在女子身上,特别是头部居多。
安蝶恋痛苦的呼喊,而欧组则站在一旁,有些怔愣。直到花成景踢开门,断了电源,他才反应过来。
“这儿是检查组,没有上面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随意将嫌疑人带走!”
“你已经被停职了,待你通过了检查组的审问后,再考虑自己的去与留!”花成景要将安蝶恋身上的线去掉,奈何牵牵连连,藕断丝连理不清头绪。他大手一挥,一把将线扯了,抱起安蝶恋,“小恋,我带你回家!”
欧组拦住花成景的去路,冷笑一声,“你敢到检查组抢人?我定你个通敌判国的罪!”
“你叫欧子忠对吧!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当了组长,就这下线的智商,多少人都比你强!”
“你!”欧子忠恼羞成怒,手向腰间要拔枪,却被眼急手快的花成景一脚踢开了。
他不等手下到检查组办完手续,便急匆匆找到安蝶恋,见她痛苦不堪,便踢开了门。这会儿,他抱着安蝶恋,面对审讯室里的两人,傲然屹立有。
另一个本听到了花成景的话,而且能进检查组明目张胆带走人,此人定是与上面有关系,所以,他没有像欧组那般激动。但是……
当他看到花成景踢向欧组时,他本能袭向花成景,踢向男子仅立在地面的左腿。
花成景抱着安蝶恋,左腿一跃,身型移动,右脚着地,左腿随身型转了半圈,扫向袭击之人,仅一招就将对方横扫出去。
审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花成景的人立刻将他拥在中间,对着跟来的检查组的人道,“这两人公然与上面派来的人过不去,是不想在本国待了?”
随后进审讯室的人,连连向花成景等人解释,“都是误会……
花成景将安蝶恋抱出检查组,不等上轿车就看到一位大师,杵着大杖,额头是汗的赶来。
“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要救安姑娘。等等,她的吊坠还在里面!”大师指着检查组的方向,花成景忍不住抬了抬眉,望着大师眼中的诚恳,鬼使神差地相信了他的话。
花成景向身后的人道,“去把吊坠拿来!”
安蝶恋虽然离开了检查组,也戴上了吊坠,但她依然神志不清,时而颤抖而引起痛苦,眉头因此而深深地皱起。
车里,花成景抚平女子的眉,却见女子立刻又皱了起来。他紧了紧环抱在女子身上的手,心疼地注视着女子。他抱着安蝶恋坐在后排,而大师则坐在旁边,拿着手杖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三天后,赵逸轩到检查组,被告知安蝶恋被中央派来的人接走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确认说安蝶恋背景简单,断不会与黑夜来往。然后,新来的组长强调,说安蝶恋是接走的。
赵逸轩就更加消化不了这个讯息:安蝶恋被中央派来的人,接走了。
他是怕安蝶恋受不了检查组的三天三夜,想让人担保,将安蝶恋接出来。后来,他看到了醒来的大哥夜倾,然后夜倾让国安局的人打电话要人,却被检查组拒绝了。
国安局的人没办法做到的事,而安蝶恋背景简单,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将安蝶恋接出检查组?
难道……
赵逸轩想到一个人,他拨通电话,刚接通便尊敬地向对方打招呼,“花爷爷,我是逸轩,是不是你让人接走了小蝶?”
“你等一会儿,我有些忙,一会儿回复你。”头发花白的花董,挂了电话,赶紧给花成景打了个电话,“你是不是接走了安姑娘?赶紧给逸轩打个电话报平安。景儿,有些人错过便是错过了,她能找到幸福,你该替她高兴。爷爷在景城为你特色个好姑娘……”
不等花董将话说完,花成景打断了他的话,淡淡地说道,“爷爷,我马上给逸轩打电话。我已心静如水,只望能看着她幸福,站在她需要帮助就能找到我的地方。”
赵逸轩是在花瑾酒店的顶层,再次看到安蝶恋的。女子虚弱地躺在床上,而师父则盘腿而坐,守在她旁边,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师父的杖顶端会聚集紫色雾团,不一会儿,师父将紫色雾团尽数从安蝶恋的命门送入。
大师连续忙了72个小时,终于倒在了一旁,赵逸轩赶紧上前扶,“师父,您怎么样了?”
“找到无忌,速将他送来!我、我要休息一会儿,不要来打扰我!”大师说完就闭目养神,不再回答赵逸轩的话,而安蝶恋却低沉地喊了一声,醒了过来。
那声音虽低,但让人不能忽视,仿佛应该响彻天际的声音,被东西堵着喊不出来。
“百里无忌!”
从大师帮安蝶恋聚集意识开始,女子心中便在喊这个名字。这些儿喊出声,她却并不轻松,全身因这一声,起了一层汗。
“小蝶,你怎么了?”
“百里无忌在哪儿?我要去找他,问他为什么害我!”女子猩红着眼,固执地将话断断续续说完,惹得赵逸轩一阵心疼。
虽然赵逸轩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信无忌会害安蝶恋,可他不忍看女子现状,便顺着她的话说道。“你先休息,我帮你找他来,师父也在找他。”
经赵逸轩一说,安蝶恋看到席地而坐的大师,正在闭目养神后,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轻声问赵逸轩,“大师怎么在这儿?”
“师父刚才在救你。对了,师父让我去寻无忌,你先休息一会儿。”
“我和你一起去!”安蝶恋轻手轻脚地下床,拉着赵逸轩向门外而去。
花成景从阳台上走出来,身后跟着秦磊。他见花成景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不解道,“花少,若是以您的实力,想绊倒赵逸轩绰绰有余,何必要将这间室空出来,让他自由出入?”
花成景笑而不语,看了大师的方向一眼,“让人准备素食,随时叫餐。”
“是!”秦磊领命,只是看着赵逸轩离开的方向,眼中晦暗不明。
花少心胸开阔,不记仇,却不代表这些日子的罪,白挨了。
别于秦磊的思绪,花成景望着安蝶恋离开的方向:只要女子安然无恙,他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