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敏记得上次,她决定离开赵逸志都没有哭,以为是不爱了。谁知……
这一刻,她要为赵逸志留住清白,竟然哭了。
赵逸志忘不掉安蝶恋,虽然渣,却没有这般逼迫过自己。就算三、四年前,最意气风发时,他也没这么强势过。
犹记得当年的酒店,自己脱了衣服勾*,他也转身离开了房间……
花敏的脑海里,不停闪过她与赵逸志的过往,本能要向男子呼救。
“砰砰砰……”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秦磊终于放开了花敏的唇,抬了抬上身,“这么晚了,谁还会敲门?”
“你放开我!”
“这么着急,难道是赵逸志?”
“秦磊,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身份?我为花家做得还不够吗?我因窃听器坐牢,那图纸还是你提供的。谁制造它们犯案,不用我提醒你吧!”
花敏:“……”
图纸是她从赵逸志手上拿的,之后给了哥哥花成景。哥哥将窃听器的仪器分拆不同的零件,分别让利给小公司,让他们放给赵氏制造公司生产。这件事,她当年陪着哥哥在公司过年,听了一耳朵。
她只知秦磊坐过牢,却不知因何而坐牢,如今一想,他是替哥哥坐了牢。
“你威胁我?”
“敏敏,我怎么舍得威胁你?可你若再拒绝我,我一个不高兴喝醉酒,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你敢伤害我哥,我让你在景城待不下去!”
秦磊:“放心,只要你从了我,以后就是一家人,我不会伤害你哥的!”
他松开手,从花敏身上起来,扯了扯衣摆,一副衣冠楚楚乍现。
看了眼女子被扯开的衣领,一双白沟涌动,他暗了暗神色,朝门边走去。
“董事长,您没事吧!再不回答,我们就撞门了!”
秦磊皱了皱眉,这群保安,吃饱饭没事做,竟然三更半夜跑这儿坏他好事。
他拉开门,“你们怎么过来了?”
“按例巡逻,董事长室起了窗屏,我们担心有事,便按例敲门。”
他们迈着统一的步伐越过秦磊,朝办公桌后的花敏走去,“董事长,您没事吧!”
“我……把秦磊叫来,我有事问他!”
这群人,名是保安,实则是保镖,由老董事长亲手栽培的,只为花氏历任董事长差遣。
秦磊被保安的步伐震慑,一时站在门边没有反应,直到保安向他动手,他才反应过来。
“大胆,我是公司执行董助,你们敢……”
“我们只听董事长的!”
秦磊:“小心我解雇你们!”
随着他的叫嚷,保镖已将他送到花敏面前。
花敏:“我哥哥不可能犯法,你刚才在骗我!”
她扭了扭手腕上的链子,上面一颗红色的珠子,事实上是报警器。
保镖之所以这么及时过来,就是因为收到了她的报警。
这条链子,自她有记忆以来,便一直随身携带,但使用的次数寥寥无几。几年前,她被赵逸志拉入酒店房间时,她有心想按珠子,却被男子那副柳下惠坐怀不乱给吸引了,没有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