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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冷王大军朝都城西北进发
    封子墨匆匆回了客栈将女帝密旨交给曹志,命他速速出城,将自己麾下大军迎入都城。曹志会意,拿着那份密旨出了都城城门。
    这天夜里,冷王封子墨麾下万名边塞大军进入封国都城,大军入城之后,于封子墨所在客栈外集结,周围百姓见状,无不惊恐万状。
    如此大量兵马突临封国都城,只怕是一场灾难降至。
    封子墨立于客栈之外,命曹志和商鸣清点兵将,而后挂帅亲征,率麾下大军直朝西北荒漠之地而去。封子墨大军声势浩荡,以极快之速度涌向西北,加入战事。
    燕玲珑站在客栈外,静静地望着封子墨渐渐离去的背影,直至再看不见那人的影子,方才转身,同兰皙一道回了客栈。
    “小皙儿,不知为何,本妃感觉有些心慌。”燕玲珑扭头望向燕玲珑。
    “娘娘为何会觉得心慌,不如,兰皙找位医者来给娘娘瞧瞧?”兰皙提议道。
    “傻丫头,本妃就是医者,你打算找谁来替本妃诊病?”燕玲珑朝她笑了笑,伸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掐了一把,兰皙笑着跑开了。
    待她二人走进客栈之后,封子翰从客栈对面一棵大树之后走了出来,阎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七殿下,你还不死心吗?”阎生问了一句。
    封子翰回头望了他一眼,“你呢?你又如何?你就死心了吗?”
    “至少本少爷在她的眼里永远都是她的弟弟,可是你呢?你还有机会同她见面吗?”阎生挑衅般地看了看封子翰。
    “会,一定会的!”封子翰瞟了阎生一眼,一挥衣袖,朝前而去。
    客栈客房之内,燕玲珑坐在妆台前,对着妆台上的铜镜,轻轻梳理着自己如墨的长发,兰皙端了一盏参茶进来,将要放到玲珑眼前时,手突然一滑,那装有参茶的瓷盏摔落于地面上。
    “娘娘请恕罪,兰皙不知怎么的,手就滑了。”说着,兰皙深蹲下去,想拾起地上的瓷片,手却被那瓷片给割开,鲜血直流。
    见状,燕玲珑眉色一紧,放下手中木梳蹲到兰皙的身旁,紧紧抓住她正在流血的手。
    “小皙儿,你怎这么不小心?看你的手!”玲珑一边说着,一边拔去插在兰皙手上的瓷片。
    “不行,本妃得给你处理一下,你过来坐下,本妃这便去拿药箱。”燕玲珑将兰皙扶到椅子上坐好,随后走到屋内一角,取出了自己的那个小药箱。
    她小心翼翼地替兰皙处理着伤口,突然听到兰皙轻问了一句:“娘娘,殿下他们会平安回来对吗?”
    燕玲珑愣了愣,点了点头,“会,殿下和肖大人都会平安回来。”
    不知怎的,说这话时,燕玲珑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她是觉得殿下已是稳操胜券,可是,莫名的担心之意究竟出自何处呢?
    此时,西北战地,不擅于荒地作战的封国侍卫已明显现出劣势。
    肖大将军有些力不从心,他本就有病在身,却未按先前冷王妃的交代静心养病,加之心系封国安宁,又于此停滞了许久,精力早已不似从前。他手中紧紧握住钢刀,冷冷望着对面越战越勇的北冀战王,怒吼了一声:“战王爷,你率军强攻封国,究竟用意为何?”
    战王用力一挥刀,一个封国士兵人头落地,他冷冷一笑,望向肖大将军,“肖大将军,要论起来,咱们之间还有些关联,你怎还看不清当前这局势?罢了本王也懒得与你废话,将你们封国最强之人叫出来与本王过上两招。”
    被他这番一叫板,肖大将军心口绞痛的症状越发严重了起来,身子随之微微一倾,手中的刀掉落地面,见状,战王狂肆地笑了起来,“封国大将军不过如此!”
    肖进担心父亲安危,上前扶住了他,随后怒视向那战王,“尔等休要猖獗,等我们冷王殿下大军到此,定要你后悔来了这里。”
    “冷王殿下!哈哈哈,肖进,你不会是真以为本王怕了他吧?当日本王在那百集镇,可是故意让了他的,否则,本王真正的兵力又怎能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至封国都城之内?”战王话音落下,举起手中的钢刀挥了挥,当即,他的身后黑压压一群人冲了出来。
    “冲啊,杀啊!”北冀军叫嚣着,挥刀砍向封国侍卫,除去肖大将军手下兵将苦苦支撑,那张勋的手下早已是溃不成军,封国侍卫被北冀军逼得节节后退,眼看北冀军将要攻下这以西北要塞之地。
    肖大将军一阵痛心疾首,他恨自己为何落下病根,以至于此时不能痛快杀敌,还封国上下一片清净。
    战王率北冀大军以迅雷之势一路斩杀封国侍卫,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都城西北已是血光冲天,肖大将军与肖进、许信等人仅凭三人之力苦苦支撑,只盼冷王殿下能够及时赶到。
    “进儿,若是殿下能够驱走北冀军,代为父转句话给他。”肖大将军声音抖动,说了一句。
    “父亲请说!”肖进双眸含泪,却努力强忍住心中悲愤,怎料看到父亲微微发颤却紧紧握刀的手时,眼泪终还是落了下来。
    “进儿,转告殿下,善待百姓,善待众臣!为父还有一言要告诉你,兰皙那丫头的名字,绝不可以写入肖家宗谱,她若真替你生下孩儿,赐那孩子随你母亲姓单。”话音落下,肖大将军举刀再一次朝战王的兵将挥去。
    “单!母亲乃北冀人,莫非兰皙她……”肖进分神之际,敌人手中的剑朝他狠狠刺了过来,肖进回神,却已避让不及,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剑朝自己逼来,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那剑尖,随即那手被剑锋刺穿,跟着那柄剑直直刺入那手主人的胸口。
    “父亲!”肖进怒吼一声,红着眼朝那持剑的北冀侍卫冲了过去,徒手用力朝那人头上劈去一掌,竟将那人的天灵盖击碎,那北冀侍卫痛苦地一抽,瘫倒在地,瞬间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