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说怎么了？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你就知道她和肖主管没事？”
    “像你说的，如果凌秘书和肖主管有什么龌龊，能当着大家的面约在外面吗？
    肖主管都说了，是为他爷爷害凌秘书受伤的事情道歉，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传成了现在的样子。”
    “你说谁搅屎棍呢？会不会说话？那凌琦是给你钱了，还是给你什么了，犯得着你为她说话？你在这儿拍人家马屁，没准人家心里还笑你蠢呢。”
    “谁对号入座我就说谁。你又没传，你激动什么？小梅，我们走。”
    那女孩翻个白眼，哼了一声拉着刚开始问话那个女孩走了。
    这个刘姐是项目部出了名的八卦。
    什么事情从她嘴里传出来，都变了味。
    偏偏她爱说爱闹，人缘还不错。
    “嘿，这马屁拍的，可就不知道人家会不会知道呢。”
    那刘大姐讨了个没趣，吐掉嘴里的瓜子壳，翻翻白眼把手里剩下的瓜子揣回口袋里，看那样子是不打算再说了。
    旁人知道她的，也知道没八卦可听了，也纷纷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前台电话铃声响起，那前台小姐只听了不到半分钟，抬头见那刘姐已经快走到楼梯口了，忙喊了一声，“刘姐。”
    本来那刘姐虽然不是普通员工，却也只是个不入流的小组长。
    但她素爱说闲话，每天都要来这大厅找人拉呱几句，天长日久的，前台几个小姑娘和她也混了个脸熟。
    那刘姐听到她叫，回头笑问，“怎么了，晓丹？快该上班了，我得回去办公室了。”
    “那个……刚才部长打电话说让你去人事部结算工资……”
    那晓丹和刘姐关系还算不错，传这话的时候回避着她的眼神，心里也打起了鼓。
    研发部和别的地方一样，都是压半个月工资的。
    今天是新年第一天，怎么也不是发工资的时候。
    让她去结算工资，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刘姐嘴碎她素来是知道的，只是人都有八卦的心理，她也没少和刘姐打听那些。
    此时虽然不确定，但也猜得到她被开除八成和她在这里说的那些话有些关系。
    刘姐愣住了，像是一时没明白她说的话什么意思。
    有心思活泛的，也和晓丹一样猜到了原委，脸色一变纷纷低下头去不和她对视。
    也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因为刘姐站在原地挡到了其他人挤电梯准备回去工作的路，大家都默契的绕开她。
    在这略显拥挤的大厅里，她身边方圆半米内，几乎成了真空地带，每个人都有意识的避着她走过去。
    “为什么？我的工作都做的好好的，下班时间还不许人闲聊几句了？”
    直到电梯带走两批人，刘姐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瞪大眼睛嘶声反问。
    “我也不知道。部长只说了让你去结算工资，我还没问原因他就挂断了。”
    顾晓丹摊摊手，眼神里透着一抹同情。
    好歹有点交情，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希望是由自己来传达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