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轩明白了，原来黄清荣也想挖墙脚。
    “呃，清荣大哥，这个真可以吗？”凌文轩觉得有些不现实。
    黄清荣轻笑：“这件事，能挖到最好。不能的话，也无碍。最主要的目的其实还是逼迫‘天宇’，有少女时代在，我们的筹码又多了一样。”
    凌文轩点点头。之前曝光少女时代和“天宇”s.m公司的事情仅仅是让“天宇”名声搞臭，并非拉着少女时代当做筹码。而如果能拉着少女时代，筹码分明又多了一样。
    “所以，过些天，你去‘天宇’的时候一定记得想办法承包下来。这件事情如果是我去说可能性绝对为零，你去就大不同了。你的音乐态度刘孟辰是知道的，你说的话他会听。”黄清荣道。
    凌文轩摇头：“音乐制作全权交给我们他应该会同意，可是，宣传也让我们却不是那么简单。”
    黄清荣手指轻敲桌面：“确实如此，表面上看起来确实如此。不过，作为一个贪婪的人，作为有便宜的事情他刘孟辰怎么可能不占？”
    凌文轩脑中灵光闪过，是了。真的不好说。
    宣传期要的花销很大，尤其是少女时代这样的组合。九个人份额就更大了！这样的钱刘孟辰当然想省下来，而凌文轩这个时候以他的音乐态度提出，说不得刘孟辰就顺驴下坡。
    “不过，他不会害怕我们会像他一样挖墙脚吗？”凌文轩又道，“他一旦担心，我们没法申请下宣传吧？”
    黄清荣侧眼看着凌文轩：“作为一个大公司的掌权人，他会害怕一个小小的工作室撬了她的墙角吗？”
    “呃……”凌文轩无言以对。
    “即使说他明白我是这个工作室的boss，作为一个大公司的掌权人，他没理由会害怕。”黄清荣道。
    确实如此，会害怕才奇怪。
    ……
    凌文轩回家后就开始进行最后阶段。在韩国的工作室他就已经将歌曲作好，现在编舞也进入最后阶段。
    凌文轩在练习室自己一个人蹦蹦跳跳，姿势很是帅气，可又时不时重复一个动作，连续好多遍进行修改，最后才定下。
    一个人认真工作时间过得非常快，不经意间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叮咚……”
    直到门铃响了凌文轩才停下来。凌文轩看了眼外头走出去，嘴中不断哼着什么，边走还边配合动作。
    “咔哒……”
    打开门凌文轩也没看外头直接转身走回工作室。
    “呃……”tiffany呆呆看着凌文轩就这么走进工作室。
    “喂！凌文轩，你太过分了，我是透明人吗？”tiffany大叫。
    “……”凌文轩一点反应没有，他继续走回练习室。
    “……”凌文轩完全是投心于音乐中，什么东西都没太注意。恐怕刚刚凌文轩去开门都没有回神，他只是潜意识中的开门，表意识都没回过神。
    tiffany捂着额头，头疼。凌文轩这幅状态她还不能打扰这才是最烦的，她知道，如果打扰凌文轩，待会儿肯定要被骂一顿。
    tiffany叹了口气悄悄跟进练习室，在门口靠着，就这么看着在跳舞的凌文轩。
    “咦？”tiffany听到了音乐。凌文轩跟着节奏在跳舞？
    tiffany睁大眼睛开始仔细了，她想起之前凌文轩说，在替她们制作这一首歌。难道说这首就是？
    不过话说回来，文轩还真是厉害呢！整首歌从作词作曲到编舞，完全都是他一个人在制作。tiffany看着凌文轩眼中异彩纷呈，真的是很优秀的一个人呢。
    tiffany看着凌文轩的舞蹈，听着旋律，眼睛眨了眨。诶，这首歌，还真的挺有感觉的呢！
    之前凌文轩和她们说过，是非常帅气的舞蹈，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并且，这首歌，风格还真的，挺强势的感觉。
    tiffany就这么呆呆看了凌文轩一个小时，凌文轩这才停下。凌文轩点点头，差不多了，休息一下吧。
    “唔？嗯？”凌文轩一瞥眼看到tiffany。
    凌文轩惊呼一声：“我的天，你从哪里跑出来的？我的天，你有我家钥匙？我给过你钥匙？”
    “……”tiffany想翻白眼，这个家伙是有多认真？
    “笨蛋，我来了很久了好不好。还是你开的门。”tiffany无语。
    凌文轩长大眼睛：“不可能，我怎么一旦印象都没有。我给你开的门？别开玩笑，不可能，我给你开的门为什么我不记得？鬼给你开的门吧？”
    tiffany揉着太阳穴，受不了：“对，没错，就是你这只鬼给我开的门。”
    “呃……”凌文轩挠挠头，“真的是我给你开的？”
    “不然呢？”tiffany没好气道。
    “哦，可能是我工作太认真了吧。”凌文轩猜测。因为之前jessica和侑莉也这么说他过。
    tiffany眼中一亮：“文轩，我刚刚看见了，你跳的舞。还有你录的歌，是你给我们作的歌曲吧？”
    凌文轩也没有否认，点点头：“没错。就是这首，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tiffany笑道。
    “严肃点，我要正规的评价。”凌文轩严肃。
    “唔……”tiffany收敛神色想了想，“风格确实和你说的一样，挺强势的。风格感觉有一点像rundevilrun。舞蹈的话确实很帅气，孝渊绝对很喜欢。”
    凌文轩笑着点头：“感觉怎么样？对于你们的话。”
    tiffany想了想：“这样的风格我们应该能够驾驭。”
    凌文轩笃定：“绝对能驾驭！”
    tiffany白了凌文轩一眼：“你凭什么这么笃定？我搞得好像你才是少女时代一样。”
    “是啊，我就是啊！”凌文轩嘻嘻笑道。
    “咿~你真恶心。”tiffany搓了搓手臂，好像有很多鸡皮疙瘩，“你是男的，ok？”
    “可是，我有一个少女心呀！”最后一个呀字凌文轩还带点撒娇的意味，差点没把tiffany恶心死。
    “哈哈……”凌文轩大笑，他就是故意逗弄tiffan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