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明亮的店铺里,黑色的西服如同量身定制,衣领上的一道金边,低奢又华贵的彰显本身的不同,然后袖口上同样的金边又是在举手抬足间的华贵。
都不用店铺里其他比如说是薄妆,头型等其他再细致的装扮,眼前的男人已经就是华贵的云中君子。
“别人穿上都没有这位先生穿着这么合体。”
“小姐,您看是不是很帅?”
“这个款式在我们店里也有三个月了,也只有先生您能穿出来我们设计师的理念,就是淡雅华贵……”
“……”
几个服务员说着恭维的话,眼里自然而然的闪着光亮。
她们不用和其他店铺的服务员一样殷勤的“指鹿为马”把看上去顺眼的搭配说成绝无仅有,可只要是进来的就是有背景的大客户,要求的就是她们的眼光和精准,好就是好,勉强入眼就是勉强入眼,只有把最好的介绍给这些人,后面的生意自然而然的就会接踵而至。眼前的这位帅哥穿着自家店铺的衣服不止好看,连她们都觉得自己春心萌动“砰砰”的跳的厉害。
方晓晓没有听服务员说的什么,眼里只有韩漠,原来看他穿着西服的模样帅气的就像是小说里描写的霸道总裁,当韩漠换上这样的衣服才知道其实霸道总裁的骨子里是王孙公子。
“帅!”方晓晓两只手都竖起大拇指。
韩漠挑眉,唇角轻弯那倾城的魅色才刚刚露出点点的风华,就看到方晓晓又把另外两套西服拿起来,晃了晃。
韩漠:“……”
韩漠又换了另外两套。
一套胸口绣着一副青竹,一套袖口两道暗色的绣纹青花。
这两套也很好,更把韩漠那张俊朗的面容衬托的如皎皎之月。
店铺的服务人员说后面的两套比前面的那一套更好,如果在头发,鞋子,手表还有细微的地方再稍微的妆点一下,不管在哪个宴会都会是最耀眼的存在。
“你以为呢?”韩漠问方晓晓。
方晓晓问:“今儿晚上都是什么人?”
韩漠弯唇:“那就第一套吧!”
今儿晚上他们就是陪客,而既然是陪客还是不要太过张扬。
“试试这一件?”韩漠给方晓晓挑了一件礼服。
浅粉色的礼服并不惹眼,只是礼服边上的一圈金边和韩漠的那身西服有些相似。
方晓晓去换礼服,蓬蓬裙的裙摆松散着,腰身更细,脖子上光裸着,旁边帮忙换衣服的服务员建议配上粉色的珍珠项链更娇俏可爱。
而正收拾着裙摆整理着领口,就听着外面有说话的声音。
“韩二少!”声音浑厚,听着就能想像的到身材一定不会太纤瘦。
“刘少。”说话的是韩漠。
“今儿晚上是海珠?”刘少问。
“嗯。”韩漠说。
“巧了,我还正愁着没人一起。”刘少笑起来,“来,给介绍一下,韩二少,我哥们,小美。”
“二少好。”细腻的女声嗲声嗲气,隔着几道帘子方晓晓都觉得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没听到韩漠的声音,却听到那位刘少的疑问:“等人?”
“对。”韩漠的声音轻柔。
“难得啊!”刘少惊疑,倒也没有再问什么,“小美,你也去挑。”
“好。”女声娇滴滴的油滑。
“哎呦,还是二少的眼光好啊,这一件不错,还有吗?”刘少问。
“抱歉,不过这个款式不错,也是我们店新来的样子,您看看……”
服务员的声音柔和的像是黄莺。
方晓晓也终于换好了出来。
更衣室外面的灯光很亮,方晓晓走出来的时候都不适应的挡了下眼睛。
粉色礼服的女孩儿像是稚嫩的仙女,无意识的遮挡正把漂亮的面容半遮半掩,当适应了明亮的灯光,光洁的手臂落下,柔美白皙的面庞露在众人的目光下,似乎连礼服的华贵都逊色了许多。
这是女更衣室外面的灯光刻意造成的结果,虽然是为了让华贵的礼服让人更多的买回去,可也把女孩儿的美丽显露了出来。
韩漠怔愣,目光熟悉的绿的深谙。
另一个长的白白胖胖的刘少也瞪大了鱼眼看着方晓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诗经里的一段自然而然的从刘少的嘴里冒出来,刘少说出来看到韩漠转过来的视线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韩二少,这位姑娘……”
“我女朋友。”韩漠说。
方晓晓也走到了韩漠身边,韩漠自然的一手揽到了方晓晓的腰上。
柔滑华丽的晚礼服把方晓晓的腰身束的更紧,比以往看上去更纤细的腰身落在宽厚的掌中,韩漠都险些摩挲几下来满足手掌心传来的酥痒。
刘少没看到韩漠搭在方晓晓腰身后面大手的忍耐,可韩漠的话是深深的听进去了。
像是他们这样的,“女朋友”三个字可是比现在他身边的“女伴儿”更要让人高看好几眼眼。
“我听说过,是你同学。”刘少恍然,笑呵呵的腆着肚子冲方晓晓伸出手,“美女,你好,我叫刘放。”
方晓晓看了眼韩漠,韩漠微微颌首,方晓晓这才伸出手:“你好,方晓晓。”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好名字啊。”刘放也叨念出一首诗词。
“谢谢。”方晓晓弯唇。
刘放得意的摆摆手,自衬自己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眼角瞥着那边自己的女伴儿,叫过来介绍。
叫小美的女孩儿画着精致的浓妆几乎让方晓晓看不到浓妆后面的真面目,身材却是明显比方晓晓更妖娆,前凸后翘的让方晓晓都多看了几眼。
小美看着方晓晓,眼里也闪过惊艳。
“刘少,好漂亮哦。”小美靠在刘少的身边小声说。视线更多的是在方晓晓身上的礼服上。
“那当然了,韩少女朋友嘛,原来没见过,说什么的都有,这见了才知道,别说是韩少,就是换做我,我也舍不得。”刘放笑呵呵的,恭维话说的无比自然,也顺带的把自己提到了相当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