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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章 堕落,钱色门
    羌芜回到车上,陌夙开的车,羌芜朝他睨了眼,“你故意的?”。
    陌夙一本正经点下头,“很明显,你们彻底决裂,我才有机会近水楼台”。
    羌芜觉得臂部下面有东西硌的慌,她伸出手探去,摸出个东西来,仔细一看竟然是盒避孕套。
    她瞥向男人的视线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想想指不定就是在这儿酣战了一场……
    “你真恶心”。
    男人发动引擎,闻言满脸不以为意,反而笑着道,“杜蕾斯超薄,推荐给你,感觉还不错”。
    羌芜像是烫手山芋那般一甩手将东西撇向后车座,“我没你那么变态”。
    陌夙挑挑眉,锋利的眉宇渗出一抹邪佞肆意,“难道你没玩过车震?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好掖着藏着的”。
    羌芜不敢苟同,再谈下去话题就扯远了。
    “送我回家”。
    陌夙开车比她还横,羌芜终于明白方才他是拿命在陪她疯,但是人家很明显车技在这放着,横的理所当然,霸气侧漏。
    男人径直将车开在小区楼下,羌芜抬头朝自己的楼层看看,灯火通明,看来哥哥在等她回家。
    “我上去了,你早些回去吧”。
    陌夙落下车窗,隐入眉角的栗色碎发在路灯下微微泛红,更显邪冷,“去吧,我目送你回家”。
    羌芜嘴角轻挽,点点头后转身离开,纤瘦的身影很快隐入楼道阴影中。
    瑚墅庄园。
    施婕妤穿着粉色睡袍站在三楼阳台上,园子里的景观灯华美悠静,笼罩在红花绿树上,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晕。
    陡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她朝别墅门口看去,果然看见别墅大门徐徐打开,靳伯炎的车子缓缓驶进园子里。
    见男人下车后朝主楼走来,施婕妤顺了顺披散下来的头发,转身顺着旋转楼梯蹬蹬快步下楼。
    男人正好走进来,在玄关处换好鞋,一抬头见她穿着单薄的睡衣跑下来,不由拧了拧眉,“这么晚还不睡?跑下来做什么?”。
    施婕妤冲过去抱住男人精健的腰,“无论多晚我都等你,你不在家我睡不着”。
    男人手掌抬起,轻抚她脑后的长发,而后落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我这不是回来了,快去睡吧”。
    施婕妤脸在他怀里蹭了蹭,“你陪我”。
    靳伯炎面色难掩倦意,他伸手握住女人的肩膀,将她轻推开,改为搂住她的腰,“好,我陪你”。
    好不容易将她哄睡着,靳伯炎下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偌大的卧室奢靡豪华,家里明明多了个人,却依旧冷清空旷。
    靳伯炎走进浴室洗了个澡,男人将卧室的灯全部熄灭,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手下意识摸向旁侧,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男人阖上眼,明日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被人轻轻推开,一抹身影悄然走进,空气里陡地浸入一股奢华撩人的香水味。
    床上的男人似乎睡的正沉,呼吸平稳,女人缓缓靠近大床……
    身边传来窸窣声,另一侧被子被掀开,靳伯炎只觉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覆上他的胸膛,轻轻抚了几下,而后慢慢往下探。
    尽管是睡梦里,靳伯炎却是本能的身体一紧,一个翻身将那具柔软的躯体压住。
    男人闭着眼睛依旧能精准的逮住施婕妤的菱唇,狠狠碾磨吸吮,那股子狠劲和浓烈,似乎要将她吞噬进肚腹。
    施婕妤瞬间就沉浸在男人疯狂的掠,夺里不能自拔,她被吻的浑身虚软无力,浓情处,藕臂自然抬起缠绕上男人的脖子。
    看来她今晚的主动是对的,靳伯炎想要她。
    “炎……”。
    红唇里吐出呢喃,嗓音糯软妩媚,男人动作一顿,伸手拍亮了灯,蹙眉看着身下的女人。
    “你不是已经睡着了?”。
    靳伯炎翻个身,坐回原来的另一半床,手指揉揉眉心,“早点睡吧,明儿还要早起”。
    施婕妤精致的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她嚯的坐起身,“炎,我是不是你未婚妻?”。
    靳伯炎点头,“是”。
    施婕妤不满道,“既然我们迟早是夫妻,为什么不能再进一步,做你和别的女人做过的事,还是你心里根本没我,只是为了完成伯父临死的遗愿,或者,是为了抱负尤羌芜?”。
    男人明显不耐,睨向她的目光微微转冷,“你胡说什么?你放心,我会娶你的”。
    施婕妤眼眶微微发红,出口的质问带着抑制不住的轻哽,“我住进来一个星期了,既然最终是夫妻,你为什么不肯要我?你嫌弃我脏是不是?你觉得我曾经被别人***过所以不想碰我是不是?”。
    靳伯炎蹙眉看着她,施婕妤见男人不为所动,眼角不由渗出晶莹,“你还惦念着她是不是?尤羌芜已经背弃了你,和别的男人上床,并且怀了孩子,她现在指不定睡在别的男人怀里幸福快活,也就只有你对她念念不忘!”。
    她伸手抹了下眼角涌出的泪,而后一把掀开被单起身,鞋也不穿就准备离开。
    手臂猛地被一股大力扯过去,她还未及反应,身子已经狠狠摔入大床中,一道黑影压过来,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侧,吐出的话语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婕妤,这是你自找的”。
    施婕妤眼泪夺眶而出,“你还爱她吗?”。
    男人低头攫住她的唇瓣,“再敢提那个女人,你就给我滚!”。
    ……
    周末的时候羌芜还是会给自己找点兼职做做,她就是希望自己忙碌起来,没有空闲时间想太多。
    至于肚子里的小家伙,她隐瞒了所有人,包括她的好闺蜜。
    已经和妇科医生预约好下周的手术,她要拿掉这个孩子,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那么就不要让他抱着对人生最纯真的希冀来到这个世上。
    下午的时候蔷薇打电话过来,说是要陪奶奶做复健,让她代替她去做演出。
    天阙的规矩很是严格,请假就和要血命似的,一扣就是好几天的工资,羌芜想着肚子里的小人儿才一个多月大,跳几场舞并不碍事,最重要的是,她也不会留着他,所以不用去注意什么。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霓虹弥漫整个南鞍市大街广巷。
    位于市区最繁华的地段,此刻的天阙已是人声鼎沸,座无虚席。
    羌芜并没有化妆的习惯,她天生肤如凝脂,樱唇不点自朱,只是简单的刷个睫毛膏,涂了唇彩便施施然上了舞台。
    超短皮裤和露脐装将她的身材优点都暴露出来,细腰盈盈如水蛇,举手投足皆是风情不失妩媚。
    气氛嗨到极致,水晶琉璃台下的人疯狂吹着口哨,镁光灯扫过之处,成为吸引全场注意力的焦点。
    羌芜下台的时候,感觉出了一身的汗,很久不跳了,这一场舞跳下来,倒是酣畅淋漓。
    她踩着高跟鞋朝后台化妆间走去,经过走廊拐角处,突然冒出两个陌生男人。
    羌芜别开视线,继续朝前走,还刻意走到边上让开条道。
    她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个将她骗进包厢,企图与她发生关系的人,最后也证明,他并未伤害蔷薇,并且将她放了。
    所以,她一点也不想再讨好谁。
    擦身而过时,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拦住她的去路,“尤小姐请留步”。
    羌芜摇摇头,“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
    另一个男人笑了笑,“尤小姐就不要开玩笑了,我们仁哥想请你喝杯酒”。
    仁哥?羌芜印象里并没这个人,但是她预感定然没什么好事。
    “我没空,”羌芜冷冷道,抬起脚步就欲离开。
    “尤小姐,你不会贵人多忘事吧?那晚,我们手里的子弹可是不小心差那么一点打进尤小姐的胸口上”。
    羌芜目光一凛,冷冷扫向说话的男人,“是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男人侧身让开条道,“那就要尤小姐过去亲自问了”。
    羌芜脚步未动,冷笑道,“开什么玩笑,你们想要我的命,竟然还要我去自投罗网,当我是傻子吗?”。
    “尤小姐哪里的话,”男人脸上笑容谦和,“你哥哥尤谢生是和你住在一起吧?除非你能天天派人看住他将他牢牢保护起来,否则,我们的人不能保证,哪天会不会上门去亲自拜访”。
    羌芜视线狠狠瞪着说话的男人,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哥哥是她的软肋。
    “尤小姐,只是请你喝杯酒而已,我们保证,绝不会让你有任何闪失。”另一男人上前,想要握住她的肩膀。
    羌芜侧身避开,大步朝包厢的方向走去,临走之际丢下句,“你们的保障算个屁!”。
    来到天字一号包厢,羌芜深吸口气,推门而入。
    好家伙,坐了一屋子的人,整一个大聚会。
    她一眼便发现坐在最里侧的男人,谁让她对他最熟悉,熟悉他的轮廓,熟悉他的气质,甚至每一口呼吸。
    可是,她最熟悉的人,此刻怀里却搂了另一个女人。
    身后跟进来的男人将她带到一个中年男人面前,那人一头银发,脸却很年轻,看不出年龄,脸部线条温润谦逊,也称得上君子如玉,唯独一双眼眸矍铄着异于常人的精睿。
    羌芜想不到,这样没有攻击性的男人竟然就是要取她性命的人。
    身后的男人恭敬道,“仁哥,人带到了”。
    银发男人低头正和旁边的人说着话,闻言抬头,视线在她脸上扫了圈,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果然是尤物”。
    黄世仁侧过脸朝身侧的男人笑道,“伯炎,我让手下将今晚的舞女找来助兴,你看这小模样,也没浓妆艳抹,还是挺合阿陌胃口的”。
    他说着朝羌芜看眼,吩咐道,“去,陪阿陌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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