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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9章推测,当众质问
    “看来蓝祁利用你们换了不少蛊器了吧?”听到慕瑾汐的话,耆老似乎早有预料地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老夫早就料到了,否则的话,你以为老夫为什么会说他偷走的是假的?”
    “你的意思是,真正的长生之蛊其实是不需要总是换身体的?”慕瑾汐这会到底是听懂了耆老的意思,当下有些意外地转头和云珂对视了一眼,随后问道:“那你当初是怎么骗过他的?”
    “当初他以为在老夫面前伏低做小,老夫就会相信他,但是老夫行走江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地相信一个人?”耆老冷哼一声,沉声道:“更何况,老夫当年一直都在防备着那些有心之人来对付老夫,所以当时身上养了两种蛊,一种是当初老夫培养失败的蛊,一种是老夫已经培养成功的蛊。”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初你怕有人会害你,所以才故意在身上养两种蛊。”慕瑾汐皱起眉头,沉声问道:“那你既然一开始就怀疑蓝祁对你不利,为何还要留他在身边?”
    “他意图谋求老夫的秘密,老夫又何尝不是看上了他的血脉?”耆老好似十分冷静地说道:“只不过,当初老夫倒是有些意外,这个人十分沉稳,在老夫身边愣是潜藏了多年,以至于老夫还真是对他有些大意了。”
    慕瑾汐倒是对蓝祁的行事风格有些了解,所以对于耆老说的这些,她也是相信的。
    毕竟蓝祁若是知晓耆老的秘密,那必然会沉住气的隐藏在他身边多年,只为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原来如此。”慕瑾汐若有所思地问道:“听你方才所说,蓝祁现在拥有的长生之蛊其实是未成功的蛊,所以他才会不断的需要换身体,还惧怕阳光,是这个意思么?”
    “你猜测的倒是八九不离十。”耆老有些阴冷地笑了起来,冷声道:“他当初若是再坚持一些时候,也许老夫就会真的信任他,甚至将长生之蛊的养法完全传授于他,可是没想到他沉不住气了,直接剖开了老夫的心口,然后将蛊给夺走了。”
    “他当时将你扔在那里了?”慕瑾汐听到耆老的话,忍不住开口问道:“而你,又是怎么躲过一劫的?”
    “老夫方才就说了,那真正的长生之蛊被老夫隐藏了起来,所以他拿走假的以后,就将老夫扔在原地自生自灭,只是老夫有长生之蛊在身,又怎么会轻易死掉?”耆老淡淡地说道:“但是当时老夫已经重伤,哪里有什么本事去找她报仇,只能暂时避其锋芒。”
    “你这避其锋芒,躲得也太远了些?”慕瑾汐微微扬眉,淡淡的说道:“你这跑到这里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算是有一日想要报仇,恐怕也找不到人了吧?”
    “你以为老夫是自己想到这里来的吗?”耆老对于慕瑾汐的话非常不满,当下冷声说道:“如果不是你们那个好主子,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后来发现你没死?”慕瑾汐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问道:“所以他知道你当时是在骗他,就派人来追杀你了?”
    “哼,你倒是聪明。”耆老虽然对慕瑾汐处处维护蓝祁非常不满,但是听到慕瑾汐猜出了这其中的渊源,还是非常满意地说道:“老夫后来养好伤没有多久,那个蓝祁就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所以他在四处寻找如何延续金蛊王的药物,结果意外发现老夫的踪迹,于是就派人追杀老夫。”
    “他派人追杀你,其实应该也是为了要你体内的长生之蛊吧?”慕瑾汐想了想又说道:“可是你跌落山崖以后,他就没有再找过你么?”
    “你以为老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峡谷腹地之中?”耆老深吸一口气,若有所思地说道:“但是老夫虽然跌落山崖,但是那个蓝祁哪里肯这么放过我,于是还派人继续追杀老夫,老夫一路逃进了这里,那些人似乎对这里有什么忌惮,只认为老夫进了这里就必死无疑,所以才没有在追。”
    “这不太合理啊?”慕瑾汐听完耆老所说,不禁有些奇怪地问道:“蓝祁一开始就想从你那里得到真正的长生之蛊,在没有见到你的尸首之前,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你了呢?”
    ……
    京城,太子府。
    宇文景哲带着元初和元子闯入宇文景哲现在的府邸时,宇文景哲正抱着蓝雨薇在后院颠鸾倒凤。
    “太子!太子!”管家匆匆忙忙地跑到后院,有些焦急地喊道:“太子你快出来吧!战王殿下正带着人要拆了咱们太子府呢!”
    “什么?”宇文景哲本来还有些恼怒管家打断了自己的好事,在听到管家说的事之后直接翻身而起,随后穿戴衣衫,扬声道:“让人给本宫挡着,本宫这就过去。”
    “太子,先前妾身可是听闻刘晓钰已经救下了慕瑾汐,太子可要当心,莫要被战王给糊弄了才是。”蓝雨薇提醒宇文景哲,无非是说慕瑾汐已经好了,若是宇文景遇以此事为由来陷害宇文景哲,那是必然不可能的。
    “本宫知道。”宇文景哲此刻已经穿好了衣衫,随后直接走了出去。
    蓝雨薇的眸光微微衣衫,随后微微叹了口气,重新躺在了床上,说起来,外头闹腾的再厉害,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于蓝雨薇来说,她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度过自己的一生,衣食无忧,享尽荣华富贵就足够了,可惜连这点小愿望都难以实现啊……
    而另一边,宇文景哲脚步匆匆地赶出去的时候,发现前头已经一片狼藉。
    自己的人躺在地上要么就哎呦哎呦的痛得叫唤,要么就一声不响,生死不明。
    “宇文景遇,你好大的胆子!”别说宇文景遇是战王,可他宇文景哲还是太子呢!
    如今他们俩的身份还不定谁高谁低呢!
    “谁允许你闯入本宫的府邸兴风作浪的?”宇文景哲指着宇文景遇,怒声问道:“你是要造反是不是?”